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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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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很有道理,為什麼不早說?”劉詩韻警覺地問。

     “我在策劃報告上早就寫了這一點,可惜你們誰也不認真看!”董玉梁無奈地說。

     當初嫌人家寫得太長,隻挑重點去看,她歉意地說:“我這就給白總裁打電話,讓他催秦總趕緊行動。

    ” 董玉梁說:“是,趁公衆對和合地産造成的地塊印象還不穩定的時候,早下手,否則就晚了。

    ” 秘書小劉走進夏青霜的辦公室,手裡拿着一個花花綠綠的信封,臉上微帶調皮笑意,恭敬地遞給夏青霜說:“夏經理,有你的信,還是那好看的信。

    ” 夏青霜是公司的副經理,威嚴度比孫略還高,員工等閑不敢跟她開玩笑。

     夏青霜看了她一眼,接過信,沒說什麼。

     小劉趕緊走了,夏青霜随手把信扔進抽屜。

    是與夏青霜有過一夜情男人的信,已經有十幾封了,除了第一封以外,其他的夏青霜一律不看。

     報告寫完時,已經晚上九點多了。

    夏青霜關閉電腦,準備回家。

    随手拉開抽屜,又看到那封信封精美的信。

    多少年沒有收到私人信函了,在信封裡一定躺着某個人的一段感情、想法,讓它孤獨地躺着,是不應該的。

    她不由得拆開信,讀起來。

     夏青霜女士: 您好,不知道這封信是否有幸呈現在您的眼前,我猜以前的十幾封信你肯定沒有看過。

    自從那次荒唐但甜蜜的交往後,您在我心中留下深刻的記憶,這種記憶不因為時間推移而減弱,反而在不斷增強。

    這麼長時間,我到處尋找您,老天眷顧,終于找到了您。

    我知道之前的事情傷害了您,我用各種辦法折磨自己,想贖回自己的罪過。

    每次給您寫信後,我都要在所約定的酒吧裡枯坐到深夜,期待着您的到來。

    我隻想再見您一面,請您給我一個機會。

     “夜夢思”酒吧,九号台,今晚六點鐘我在那裡等您。

     不敢向您稱朋友的朋友 夏青霜心中動了一下:那個男人,看不出是壞人,文質彬彬的,好像是有高學曆的人。

    但已經決定不再理會那次荒唐的行為了,就沒必要再和他接觸。

    夏青霜心裡有障礙,如果對方認為自己是個很随便的人,就沒意思了。

     看完後把信扔進抽屜,好奇心又上來了。

    把以前的信都拿出來,逐一看了一遍。

    共十二封信,對方已經在酒吧等了自己十二次了!心裡有些感動,在孤寂的夜裡,有個人還在那裡念着自己!夏青霜沉思片刻,決定還是去看看。

     到酒吧門口,夏青霜在門前徘徊了一會,才推門進去。

     酒吧人很少,歌手抱着個吉他,唱着一首老歌,不像給别人演唱,倒有孤芳自賞的味道。

    夏青霜問服務生九号台在哪裡?服務生領她到樓上,給她指指光線較暗的角落。

     夏青霜走近才看清有個人在獨斟獨飲,是他! 男人醉眼朦胧望着夏青霜說:“小姐,對不起,我在這裡等人,請你到别的地方。

    ” 這人又醉了!上次醉時把别人的啤酒當成自己的,這次醉了又把約會的人當成别人!夏青霜皺皺眉頭想走,轉念,回去也是清冷寂寞的家,既然來了,坐會何妨?她點了飲料和吃的,就在旁邊找個座位坐下。

     夏青霜邊吃邊偷偷地觀察那個男人。

    男人一臉落寞,喝着酒,嘴裡還念念有詞。

    夏青霜等音樂聲停了,側耳傾聽,是英文詩,心想這男人的英語還不錯。

     音樂聲再起,是一首非常喜歡但叫不出名字的老歌。

    聽着那略帶憂郁味道的曲子,夏青霜的心沉靜下來。

    這地方不錯,甯靜幽雅,比那噪音震天的迪廳好多了。

     老歌把夏青霜的思緒帶回愛情的歲月。

    在廣州曾有相戀多年的男友,後來男朋友病逝。

    城市的大街小巷都刻滿了她倆的愛情,受不了折磨,她就來到陌生的大連。

     愛情的故事很簡單,愛情的結局也很簡單,但愛情的過程卻讓人悲痛欲絕。

     當她好容易從對男朋友的思念中走出時,突然發現自己不會愛了,沒有激情去愛了。

    每年春節回家,都是一場災難。

    父母關心她的婚姻,非要給她介紹對象。

    她體諒老人的好心,也見過幾位,而每次相見,隻能喚起痛苦的回憶。

     自己這輩子,恐怕隻能獨身了。

     好象有響動。

    夏青霜偷眼看去,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子正和男人說話,隻聽男人說:“已經和你說了多少遍,我在等人,請你不要糾纏我。

    ” 那女子一看就是“小姐”之流,聲音發膩地說:“大哥,我在這裡遇到你七八次了,每次你都說等人,也沒有看見你等着什麼人,你的天使不會來了,我們一起去開心。

    ” 那男人醉醺醺地說:“你說對了,她就是我的天使,我要等她一輩子,你馬上走,否則我叫人了。

    ” 那女子罵了一句,悻悻地走了。

     夏青霜好笑,也被他的誠心打動,但不願意和醉醺醺的他說話,于是在桌上寫了一個小紙條。

    夏青霜下樓問服務生:“九号桌那位先生來你們酒吧多久了?” 服務生說:“那位先生在我們這裡已經半年了,每次都囑咐有找他的女士,就領上來。

    每次他都是等到下半夜才走,可他等的那位女士始終沒來。

    ” 她把紙條交給服務生說:“請在我走以後,把紙條交給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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