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廁所,解手不方便。
”
劉牧棟臉紅了,說:“你真讨厭。
”她瞪了孟德一眼,賣弄地說:“不過,我知道一個秘密,就是金鑰匙。
”
武冬梅的眼神立刻淩利起來,像是一把刀子刺向劉牧棟,問:“老三,你又偷着幹什麼事情了?”
孟德也是張開了嘴,看着劉牧棟。
劉牧棟繼續賣着關子,說:“大師兄,你要答應我辦兩件事情,我就告訴你。
”
孟德将信将疑,說:“你是指金鑰匙?”
“當然。
”劉牧棟發現孟德是如此地看重金鑰匙,心中甭提多麼高興了,故意看着自己的指甲蓋。
“那麼你讓我辦的兩件事情是什麼?”孟德着急地問。
劉牧棟懶散地說:“我現在還沒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
”
孟德求饒道:“你快說吧,你簡直是個小妖精,我都急成這樣了,快點說吧。
别說兩件事情,就是十件事情,我也答應。
”
劉牧棟調皮地說:“二嫂,你也聽見了?你要給我作證。
”
武冬梅隻好點點頭,她也想知道金鑰匙到底是什麼。
劉牧棟看到大家急成那個樣子,終于把手放下來,神秘地說:“咱爹的那個百寶箱,二嫂,你還知道吧?”
武冬梅着急地點着頭,說:“咱們不是清點過裡面的東西嗎?”劉牧棟神秘地一笑,說:“對。
”劉牧棟又停頓了一下,她似乎是個弓箭手,把眼前這兩個人繃緊的弦再緊了一把。
武冬梅仔細地回想了當時清點的東西,沒有想出個究竟。
劉牧棟說:“我記得小時候,爹哄我玩,我問他,那個百寶箱裡放着什麼東西呀,爹說,那是咱們家裡最重要的東西。
”
武冬梅一下子洩氣了,這個小姑子真是讓她哭笑不得,那是哄小孩子的話,也能相信。
她瞪了劉牧棟一眼。
可是劉牧棟正在興奮頭上,根本沒有注意武冬梅的表情。
孟德畢竟對劉家的事情好奇,問:“你快說。
”
劉牧棟更加神秘了,說:“那劉家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就是龍脈圖,不是地契,也不是銀票,但是龍脈圖被爹燒了,那麼最重要的東西,肯定是金鑰匙。
”
武冬梅終于忍不住了,說:“老三,你說什麼是金鑰匙吧。
”
劉牧棟眼睛一亮,說:“就是那張紙呀,你不記得啦,上面寫着四行數字。
”
沒有想到劉牧棟的話沒有說完,武冬梅生氣地拍桌子,大聲說:“胡鬧,老三,你能不能神經正常一點兒。
整天瘋瘋癫癫的。
”
劉牧棟沒有料到武冬梅會發脾氣,興奮勁一下被打下去了,臉拉得老長,為自己據理力争:“如果百寶箱裡裝的都是寶貝,肯定那張紙是比寶貝更要珍貴的東西。
”
武冬梅努力控制了自己的怒火,說:“老三,咱們家裡已經夠亂的了,你别胡思亂想了,你小時候爹哄你玩的話,别拿到這裡分析。
再說了,如果你爹知道那是金鑰匙,早就告訴我們了。
”
劉牧棟辯解:“我爹不是搞地質的,就是知道那些數字很有用,也不一定知道那是金鑰匙。
”
武冬梅厭惡地說:“我說老三,你不要再無事生非了,你再這麼搗亂,咱們劉家的這麼多人,都有可能被日本人殺了。
”
劉牧棟委屈地哭了,說:“我小時候,爹帶我去過道觀的密室,你們去過嗎,那裡面有金子。
”孟德又愣了一下,問:“真的?”
武冬梅說:“那是她小時候的事情,她哪記得那麼清楚呀,再說了,道觀裡有的塑像是鍍了金粉的,金粉不是金子,她是小孩,就以為那是金子。
”
孟德醒悟地點點頭,也勸劉牧棟,說:“三妹,你二嫂說得有道理。
”
劉牧棟不服氣地站起來,說:“你們倆看不起人,我說得才有道理呢,不信,我就證明給你們看。
”“不準胡來!”武冬梅說。
劉牧棟不理他們,站起來跑了。
劉牧棟奔跑着返回劉家大院,她沖進門的聲音把紅英吓了一跳,紅英正在畫畫,她輕輕地扭過身子,問:“三妹,你怎麼了?”劉牧棟還有些失魂落魄,忐忑不安地說:“紅英姐,你膽子大嗎?”紅英平靜地說:“你有什麼事情,需要膽子大?”
劉牧棟說:“咱們今天晚上去山上的道觀,你敢嗎?”
紅英說:“有點怕,你怕嗎?”
劉牧棟說:“我當然怕,如果咱們倆一起去,就不害怕了。
”
紅英說:“你去幹什麼?”
劉牧棟說:“我小時候去過道觀的地下室,那裡面有黃金,咱們去看看。
”
紅英說:“你太胡鬧了,人家還不打你一頓。
”劉牧棟說:“咱們就去看看,你知道嗎,陽明子道長與我爹關系特别好,這個陽明子道長平時不見人,一般人很難見到他,我猜他平時肯定藏在道觀的地下室裡。
”
紅英問:“那你找他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