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武林,你要是圖謀不軌,豈不是毀了師父一世英名。
再說,金刀令與金龍刀隻能由一個人把持,二者不可分開,你是知道的,隻有劉牧之才是金龍刀的傳人,也隻有他有資格持有金刀令。
”
孟德立刻反駁:“師妹,我的為人你是清楚的,我為人光明正大,今天我提出借用金刀令,絕非乘人之危妄圖占有金龍刀,這金龍刀還是屬于師弟,我借用金刀令,也正是為了挽回師父及金龍刀的英名!”
劉牧棟也随聲附和,說:“對,我們是為了挽回武師父的英名。
”
武冬梅懷疑地看着孟德。
孟德猶豫了一下說:“師妹,你也看到了,金龍刀戰敗之後,師弟從此一蹶不振,他不能如此頹廢,他這樣渾渾噩噩下去,金龍刀就會在江湖上失去威信,就再也沒有人會相信金龍刀了。
”
說到這裡,武冬梅也沉不住氣了,說:“這些我懂,可是牧之他承擔的壓力實在是過大。
”
劉牧棟搶着說:“所以嘛,讓孟德大師兄分擔一部分壓力……”
孟德接着說:“我想了幾個晚上,不能讓武林中人看不起金龍刀,我決定借用金刀令,号令大刀會的兄弟,襲擊鬼怒川,用我們的大刀,教訓佐滕山木那幫日本人一頓。
”
武冬梅猶豫了,不知如何答複孟德。
劉牧棟插口說:“二嫂,你就去屋裡把二哥的金刀令拿出來,借給大師兄用一下,等用完了再還給二哥。
”
武冬梅反唇相諷,說:“老三,你不懂這些事情,怎麼老是跟着摻和。
”
劉牧棟撅着嘴說:“二哥也是,自己被日本人打得趴在床上裝病,就不能把金刀令借給大師兄用一下,真是占着茅房不拉屎……”
武冬梅生氣地罵:“老三,你是越來越不像話,事情哪有那麼簡單?”
劉牧棟反問:“就借用一下,還有多麼複雜,又有哪些不簡單?”
武冬梅歎口氣說:“如果把金刀令借給大師兄使用,并且由大師兄帶領大刀會的人去襲擊鬼怒川的日本人,那麼,就意味着大師兄是領頭人,你二哥将會永遠失去統領的地位。
”
劉牧棟撇開嘴說:“原來如此呀,你功夫好本事大人家自然認為你有地位,天天躺在床上當縮頭烏龜,沒有人把你當人看。
”
孟德立即阻止劉牧棟說:“三妹,不能這樣評價你二哥,你二哥已經做的很多了。
”然後,他又轉臉對着武冬梅說:“借用金刀令事關重大,要想挽回金龍刀在江湖中的地位,要想維護師父一世的英名,沒有更好的辦法,隻有想辦法召集大刀會的好漢,一同抗擊日本人,如果師弟繼續躲避下去,那麼我們結果必然是自取亡路。
”
武冬梅為難地說:“我……讓我想想……”
孟德繼續開導:“師妹,我不會搶師弟的風頭,而且我也不用金龍刀,我就用普通的大刀去跟日本人打,金龍刀還是屬于師弟。
”
武冬梅搖搖頭說:“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
這時,劉牧之拉開門,扶着門說:“師兄,金刀令我轉給你了。
”他解開衣襟,摘下一個小金牌丢給孟德,然後又冷冷地說:“師兄,金龍刀你也拿走吧,我不配擁有金龍刀。
”
孟德急忙解釋:“師弟,請你相信我,我就用一下,再還給你。
”
劉牧之冷笑了一聲,說:“師兄,我已經沒有臉面再混下去了,以後江湖中沒有劉牧之,以後,不準任何人在我跟前提起金龍刀,武天浩也沒有我這個不肖之徒。
”劉牧之說着,咳嗽幾聲,武冬梅前來扶他,他推了一把,慢慢地向屋外走去。
武冬梅轉回身,冷冷地看着孟德,孟德尴尬地說:“師妹,要不把金刀令還給師弟?”
武冬梅氣得眼淚直流,說:“你們為什麼非要在這個時候來傷害他,你們根本不知道他現在多麼難過!”
沒有想到劉牧棟尖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