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痛苦地呻吟,擡起頭,臉已經變形了,怒瞪着馬雲龍,馬雲龍腆着肚子,得意地說:“看來你們劉家的男人都死光了,一個黃毛丫頭出來頂門戶,讓人笑掉大牙。
”劉牧棟疼得臉上已經出汗,惡狠狠地罵:“馬雲龍,你是土匪得志,我劉牧棟不會善罷甘休。
”
馬雲龍一揮手,命令:“把他們的家夥都下了!”
劉家的人嘩啦啦拉響了槍栓,馬雲龍哈哈大笑,又一揮手,突然一個身手利索的土匪跳到前面,飛快地扭住劉牧棟的胳膊,一把槍頂住劉牧棟的腰,命令:“讓你們的人把家夥扔下!”
劉牧棟咬牙罵:“我們劉家的人個個都是硬漢子,甯死也要拼一把。
”
馬雲龍哈哈大笑:“真看不出來,你們劉家就你還是塊硬骨頭,佩服,佩服。
”馬雲龍上前摸了一下劉牧棟的臉蛋,吸了一下鼻子,奸淫地笑:“真香,三小姐,給我當個司令夫人如何?把你送給日本人,豈不是可惜了。
”
劉牧棟突然飛起一腳踢中馬雲龍的裆部,馬雲龍捂着下身彎下腰,所有的匪兵都伸過頭來看馬雲龍,他們似乎不關心眼前的角鬥,更關注馬雲龍是否被踢成了太監。
馬雲龍疼得臉色鐵青,用手指着劉牧棟,說不出話。
毛驢兒喜歡湊熱鬧,此時探過頭問:“司令,不會踢得絕種吧,你不是跟我說過,你練過鐵裆功?”
馬雲龍一巴掌抽在毛驢兒的臉上,算是出了惡氣,又轉過臉來惡狠狠地說:“老子今天非得幹了你,不能讓你白踢了。
”
劉牧棟被人扭住了,又掙紮着踢來一腳,扭她的那個土匪嬉皮笑臉地說:“司令,她的勁還挺大。
”他趁機摸了劉牧棟的胸部,奸邪地朝着馬雲龍笑。
劉牧棟喊道:“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我大哥、我二哥肯定饒不了你,我今天敢來找你,就是警告你的,你再敢對我們劉家不恭敬,立刻給你點厲害瞧瞧。
”
由于劉牧棟被匪兵勒着脖子,她掙紮起來像一隻被拴住的猴子。
馬雲龍聽了劉牧棟的話,笑得渾身發顫,陰森森的恐怖,他說:“不是我小瞧了你們劉家,日本人幹掉了兩個老家夥,你們連屁都不敢放一下,我要是把你娶了,你們劉家算是沾我光,燒高香了。
哈哈。
”
劉牧棟反唇相譏:“我們劉家打不過日本人,但是對付你還是綽綽有餘,你識相點兒趕快放開我,給我們劉家認錯。
”
馬雲龍聽了更加得意,“倒是三小姐提醒了我,嘿,我改主意了,我先把你送給日本人,讓他們玩膩了,讓大狼狗咬你,那個時候,說不定你被日本人糟蹋了,我還不稀罕你了。
”
劉牧棟呸地吐了一口馬雲龍,馬雲龍搓搓臉上的唾液,說:“再來一口,要不我親你一口。
”劉牧棟狠命蹬腿要踢馬雲龍,馬雲龍命令:“把她捆起來,我看她能折騰到什麼時候?”
立刻有兩個士兵拿着繩索要來綁劉牧棟,劉家的人上前要救人,匪兵架着槍頂住劉家的人,所有的人亂作了一團,但是沒有人敢開槍。
正在這時,突然一聲槍響,勒住劉牧棟脖子的那個土匪肩膀中了一槍,他身子向後一縮,躲在一邊,劉牧棟趁機跳到一邊,馬雲龍大吃一驚,“誰開槍了?”他轉過身去,大吼一聲,不過,他立刻洩氣了。
因為,一個穿着軍裝的漢子雙手持槍,又飛手一槍,剛才站在牆頭那個土匪栽了下來。
馬雲龍飛快地掏出手槍,指住了軍人,但是他并不敢開槍。
馬雲龍壓住怒火問:“這位軍爺,是哪來的,敢在我們巡防營鬧事?”
他語音未落,又沖進來七個士兵,有持卡賓槍的,有持狙擊槍的,還有一個端着輕機槍,明顯,這是一個裝備精良的小分隊。
這些人一看就是身經百戰,很快占據了有利地形,槍口對着馬雲龍的人。
這個穿軍裝的軍官大聲喊:“你們都給我聽好了,誰要是敢動劉家人的一根毫毛,我立刻讓他吃槍子。
”劉家的人一看援兵到了,個個振奮起來,大聲叫道:“把槍放下,給我們認錯。
”
馬雲龍畢竟是闖蕩江湖多年,把槍收了,抱拳問:“好漢報個姓名,看樣子是國軍的人,我馬雲龍與國軍的人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
今天,不知為何你們替劉家出頭?”
劉牧棟用手捂着肚子,來到剛才的那個軍官跟前,大聲說:“溫連長,是你來了,太好了,教訓一下馬雲龍。
”原來這個軍官是溫玉,正是劉牧國每次回劉家大院時帶的那個随從。
他的連隊就駐紮在萊西地界,離招遠城隻有三個小時的路程。
那個軍官輕蔑地看一眼馬雲龍,說:“馬雲龍,你平時作惡多端,我們都給你記賬呢,我勸你收斂點兒,尤其是對待劉家的人,否則,對你不客氣。
”
劉牧棟借機質問馬雲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