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忘了,咱們小時候每次捉迷藏,你總是被捉住。
”
孟德喪氣地說:“我這麼笨,你幹脆告訴我得了,反正我也猜不着。
”
武冬梅說:“我怎麼能夠随便告訴你呢。
”
孟德着急了,說:“你再不告訴我,要出大事情的呀,日本鬼子昨天已經大掃蕩搜山了,從玲珑背向西向北,拉網排查,我告訴你,我們的人,至少死了十個。
”
武冬梅歎口氣說:“你們跟日本鬼子搶黃金,肯定是要死人的。
你們要是再參與龍脈圖的秘密,得死更多的人。
”
孟德臉色一變,說:“師妹,有句話我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說。
”
武冬梅冷冷地瞪他一眼,說:“你有什麼不能說的?”
孟德說:“日本鬼子拉網排查結束之後,你估計他們接着要幹什麼?”
武冬梅沒有回答。
孟德說:“下一步,就是金蛇谷和卧龍居。
”
武冬梅這回坐不住了,站了起來。
孟德說:“江湖上的人都知道,秘密就藏在卧龍居,如果日本軍隊幾百号人沖到卧龍居,每人一塊磚,也把你們的幾間房子拆了,即使你卧龍居裡面有上千上萬的機關,也經不起日本鬼子的幾顆炮彈。
就卧龍居裡的那些機關,隻能抵擋一些簡單的蟊賊。
楊忠山再有遠見,他也不會想到二十年後日本人會派出軍隊的呀。
”
武冬梅自言自語:“佐滕山木會這麼做?”
孟德不屑地說:“我說師妹你怎麼這麼不開竅呢,日本人搶咱們的黃金是國家戰略,那是整個國家的事情,不是佐滕山木一個鬼怒川公司的事情。
即使佐滕山木沒有搶到龍脈圖,即使他死了,還有其他日本人接着來搶。
”
武冬梅嚴肅地看看孟德,說:“大師兄,我怎麼感覺你長見識了呢?”
孟德一本正經地說:“那當然,我們平時還學文化呢。
我說師妹,你就别兜圈子了,能夠告訴我的,趕快告訴我,你都不知道這件事情的意義有多大,要是我們掌握了龍脈圖,最快速地挖出黃金,然後交給組織,買來好的武器,起碼那槍是打連發的,還有機槍,那得打死多少日本鬼子呀,我們至少得提前一年,不,兩年,把鬼子趕出我們中國。
”孟德伸出兩個手指頭。
武冬梅為難地說:“可是,我公公還有我媽都有過囑咐的……”
孟德說:“他們哪裡知道事情是瞬息萬變的,你快點,你急死我了。
”
武冬梅說:“可是我知道的那點事情,你知道了也沒有什麼意義。
”
孟德說:“你先把你知道的告訴我,等師弟牧之回來了,我再去問他。
”
武冬梅說:“行了,我告訴你,你把耳朵伸過來。
”孟德把耳朵伸過去,隐隐約約地聽到了,之後一擰身不屑地說:“不就是師母畫的那張畫嗎?”
武冬梅生氣地說:“你小聲點兒。
”
孟德壓低聲音說:“師父藏在機關裡的那幅地質圖,不就是原圖嗎?在我手裡呀。
”
武冬梅說:“你不想活啦,你知道就行了。
”
孟德洩氣地說:“早知道,我還問你幹什麼,你看繞了這麼大的一個圈子。
”
武冬梅瞪了他一眼。
孟德又問:“那麼牧之的呢?”
武冬梅沒有好氣地說:“就在他後背上。
”
孟德說:“你騙我,我見過,那是龍刺青。
對了,師母給你的那些書,是不是金鑰匙?比如什麼藏頭露尾詩啦。
”
武冬梅壓低聲音說:“那是藥書和冶煉黃金的書。
”
孟德說:“師母還有這種東西?”武冬梅恨鐵不成鋼地壓低聲音說:“說你笨,你就是笨,我媽也是道教的弟子,她之所以把這些書藏起來,尤其是那本煉黃金的,我估計,是因為很多年以前,楊忠山發現了道觀的煉金場所。
”
孟德聽了大吃一驚,還沒有喊出來,就聽見有人尖叫:“你們在這!”
吓得武冬梅捂住了胸口,孟德也噌地跳起來,原來是劉牧棟闖進來了。
“你們在商量什麼喲,是不是龍脈圖?”劉牧棟又神秘又好奇地看着他們。
武冬梅生氣地訓道:“你要吓死我呀!”劉牧棟拉開椅子坐下,孟德吃驚地問:“老三,你要幹什麼?”劉牧棟說:“你們繼續說,我也聽聽。
”
武冬梅說:“我們已經說完了。
”劉牧棟問:“你們都說什麼了?”孟德說:“我說老三,你就别跟着搗亂了,你們劉家已經夠亂的了,你就待在家裡,什麼别管。
”
劉牧棟說:“我不管能行嗎?我心裡清楚得很,日本鬼子早晚要把劉家禍害了。
”
武冬梅說:“老三,你太年輕了,做事情沒有輕重,關于龍脈圖的事情,不要參與了。
”
劉牧棟說:“大師兄,你帶我進山吧,我跟着你們,打鬼子,替我父母報仇。
”
孟德立刻擺手:“千萬不能,都是男的,你去了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