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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传教士的兽首圆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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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one,1688—1766)主持設計,法國人蔣友仁(R.MichelBenoist,1715—1774)設計監修,清宮廷匠師制作。

     原本郎世甯是要建造西方特色的裸體女性雕塑,可是乾隆皇帝覺得這有悖中國的倫理道德,所以勒令重新設計,後來才有了這十二生肖銅像。

     十二生肖銅像身軀為石雕穿着袍服的造型,頭部為寫實風格造型,鑄工精細,獸首上的褶皺和絨毛等細微之處,都清晰逼真。

    鑄造獸首所選用的材料為當時清廷精煉的紅銅,外表色澤深沉、内蘊精光,曆經百年而不鏽蝕,堪稱一絕。

    據考證,當年十二生肖銅像呈“八”字形排列在圓明園海晏堂前的一個水池兩邊,因為是按照我國十二生肖設計的噴泉時鐘,每到一個時辰,屬于該時辰的生肖鐘就會自動噴水,正午12點時,十二生肖則同時噴水,設計極為精巧,被時人稱為“水力鐘”。

     閑翻着網頁,我覺得這水力鐘挺有意思,于是便有意查了一下這東西噴水的原理。

    可連翻了幾個網頁,除了某些所謂教授、所謂專家的猜測外,能查到的确切一點的說法隻是:由于機械裝置早已被毀,因此水力鐘如何達到輪流噴水的報時效果,成了一個謎。

     我放下手機,又在那圓盤上仔仔細細前前後後看着,沒有發現什麼特别的,心想這不會就是一個紀念品吧,見老外修了水力鐘這麼神奇的玩意兒,乾隆一高興,就找人做了這麼個紀念品,很理所當然的事。

    但如果真是一個普通的小紀念品,冒頓侍者說的“當你到達既定位置附近時,你手上這個寶貝會産生特殊的反應”,聽起來就有點唬人了。

    可冒頓侍者,我是堅決沒辦法懷疑的。

    那一大隊匈奴騎兵從咖啡館外列隊而過的情景依然在腦子裡浮現着,連這種不可思議的事都能出現,又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懶得想太多,我準備把那圓盤收起來裝好,眼睛掃在那簽名下面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時間問題。

     GiuseppeCastiglione後面的時間是A.D.1712——公元1712年,而郎世甯來到中國時就已經是清康熙帝五十四年(公元1715年),更不要說修建水力鐘的時間了。

     很顯然,他是在來中國之前就做好了這個附有十二生肖頭像并且中間隐藏暗線的圓盤。

    如果說他是專門為乾隆修建水力鐘才做的這個,又與“原本郎世甯是要建造西方特色的裸體女性雕塑,可是乾隆皇帝覺得這有悖中國的倫理道德,所以勒令重新設計,後來才有了這十二生肖銅像”相沖突。

     這樣看來,他是另有所圖。

     同樣是這個怪圓盤,四百年後的今天,冒頓侍者讓我借此尋找存放“天臍”之地的所在。

     這兩件事之間的微妙關系,我一時還想不透徹。

    當然,即使我研究得再明白也沒啥大用處,我隻需要把這圓盤存好,等着它的“特殊反應”,找到“天臍”,完成使命就是了。

    我隻是覺得,這件突如其來的事越發地奇妙了起來。

     下火車後,我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歐陽那兒。

    身邊最可信、最能信的就屬歐陽了,也隻有他。

     我把整件事的經過,甚至連細枝末節都不漏掉地和他講了一遍。

    他隻是表情極為認真地問了一句:“真的?”我笃定地點了點頭。

    之後他原地轉了幾圈,沒有明确表示是否相信,倒是饒有興緻地把我從那個冒頓侍者手裡得來的幾件東西逐一研究了一番。

     短刀:歐陽把短刀的四個部件拆卸開來,充滿好奇心地研究着,嘴裡還不斷念叨:“這大單于那麼威風八面,随身的佩刀就長這孬德行?”随後他竟然在當時分給萍姐的那個刀鞘上發現了問題,确切地說,問題出在刀鞘正中位置鑲的那顆藍色石頭上。

    歐陽發現那藍色石頭上有明顯的劃痕,那劃痕像鋸齒般整整齊齊的一排,并且隻有在逆着燈光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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