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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我不知道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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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他們倆爬上了那兩棵枯樹,并且說天黑之前肯定會回來接我們。

     我雖然漸漸清醒,但嘴裡還一直胡亂念叨着,“花瓶”說隻聽見我呓語般:“我要還刀,我要還刀……”她說她甚至覺得那話不像是我主動說的,而是某種力量控制着我驅使着我說出來的,就像是一種暗示,隻是說給我自己聽。

    漸漸地,我老實了,在地上躺着呼呼睡着了。

     “花瓶”吃力地将我挪到了那棵“男枯樹”下面,借着那粗壯的主幹幫我擋住太陽。

    就算她那麼拉扯我,我都一點沒有要醒的意思。

    她說完這些,趴在我耳邊說了一句:“你那傻乎乎任由我擺布的樣兒,超可愛。

    ” 我一直睡了兩三個小時,“花瓶”就在一旁看了我兩三個小時,其間她打了幾次瞌睡。

     就在她剛從某個瞌睡中醒來時,她看見兩個意想不到的人正朝着我們這邊走了過來,并且還是一起走了過來。

    她甚至以為自己也出現了幻覺,揉了揉眼睛再仔細看,果然沒看錯。

    那兩個人就是包爺和“萍姐”。

     說到這個問題時,“花瓶”沒有再具體講下去,因為她沒搞清楚包爺怎麼和“萍姐”搞到一起了,是不是之前就有什麼淵源。

    還有,他們偏偏趕在鄭綱和歐陽一起離開的時候才出現,是不是有什麼目的。

    她擔心把事情挑明,我又睡得跟死豬一樣,萬一那倆狡猾的家夥對我們倆不利,就憑“花瓶”一個人肯定對付不了他們。

    她這也是緩兵之計,她一直警惕地看着包爺和“萍姐”,倆人打聽了大緻情況後,也沒有再多問。

    但包爺歇了一會兒後,卻急着催促她要去還刀,要抛下鄭綱他們不管,也就是在我迷迷糊糊中和已經醒來時聽到的那兩句話。

     “我們這就去還刀,我扛着小印走。

    不用等鄭綱,不用等,不用等……” …… “小印子醒了更好,咱得好好說說。

    ” 說到這兒,我也一定程度上提高了警惕。

    歪頭看向包爺,意思自然是等他繼續補充本該和“花瓶”相逢時就講的東西。

    他去尋找大河卻沒有歸來的這段經曆,怎麼和“萍姐”搞到一塊兒的,又怎麼跑到這裡來正好遇着我們的。

    當然,還有“萍姐”怎麼會離開我們,這一段時間又都發生了什麼。

     我無法确定和他們倆挑明會怎麼樣,但我想他們既然回來了,就算是揣着壞主意,至少也會編個謊話來騙我們而不是有意回來找碴的。

    不管他們倆或者其中某一個,是想放長線釣大魚,還是有其他的目的,我要聽完再作打算。

     包爺一向是牛逼哄哄的架勢,我問到這些事時,起初他還不是很愛講,滿嘴就是:“小屁孩聽什麼聽,跟着我走就是了,前面的大好世界等着我們呢,别糾結那些狗屁過去!”對于他這種态度,平時我能夠完完全全地接受,但現在這種狀況,我決計要問清楚。

    而包爺卻在我們幾個面前明明白白地表示,不要等鄭綱和歐陽了,拿着短刀一起上路。

    他一再說跟他走沒有錯,但就是不肯講明白為什麼。

     雖然如此,但我看包爺的态度也不是異常堅決,總不至于跑過來搶我的刀。

    一旁的“萍姐”讓我有一股錯覺,就好像她放掉木筏後溜跑這段壓根兒就不存在。

    她方才去方便回來,就好像早晨她去方便回來一樣,隻有一點我能确定,她這一去一回中間過了幾個小時,一般沒有誰會方便那麼長時間。

    我恍惚感覺,腦子裡的時間變化壓根兒就和現實對不上号。

     無論包爺怎麼鼓動,我們是鐵定了要在這裡等歐陽和鄭綱回來,或者我們也從那兩棵神聖的枯樹上爬過去找他們。

    總之,完全沒有不管不顧鄭綱和歐陽他們倆而獨自上路的可能。

     包爺見沒戲,便到周圍去轉了,說要察看察看地形。

     包爺為什麼找水沒有回來,我暫時還不知道,這期間都經曆了什麼,我自然也猜不出。

    但“萍姐”,根據鄭綱的分析,我完全肯定她是溜走的。

    但在她的臉上卻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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