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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小区录像里的“匈奴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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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的狀況,我心裡面一下子涼了半截,肯定是出事了。

    萍姐家的房門和樓宇門一樣,虛掩着,門框上粘着同樣的紙楔子。

    方才出來應話的那個保安把我拉到他身後,走上前警惕地拉開房門,房門在眼前打開的一瞬間,我們幾個人随即便傻愣在了門前。

     萍姐身穿紫色碎花睡衣,頭部正沖着門口,仰面躺在地闆上,拖鞋一隻挂在腳上,另一隻歪躺在腳邊,她的胸口上正插着一支逾一人高的古代長槍,豔紅的鮮血在睡衣上綻放得像個碩大的花蕾。

    不僅如此,血液正從她的身體下面緩緩地淌出來,也就是說,萍姐是被那長槍紮穿,被釘在了地闆上。

    血腥味灌入鼻孔,其中一個保安“媽呀”喊了一聲,登時吓得向樓下跑去。

    我的胃裡也是好一陣翻騰,轉過身立即撥了110報警。

     旁邊的另兩個保安也要下樓,被我硬給拉住了,我嘴裡說着“保護現場、保護現場,這兒最安全、最安全……”其實我是被吓壞了,一時半會兒邁不動步子,想讓他們做個伴而已。

     我和兩個保安戰戰兢兢地守着門口,其中一個保安的對講機響了起來,那頭的聲音裡明顯充滿了恐懼,結結巴巴地吐着字:“古——古代、古代人,在、在監控裡錄下來……我、我、我害怕……”我們沒有急着下樓,我拉着他們倆進到屋子裡,确認屋裡沒有藏人,我把門框上用膠水粘住的紙楔子扯了下來,順手塞在了兜裡,拿了門旁鞋架上的鑰匙,從外面把房門鎖了兩道,這才往樓下走去。

    下到一樓後,我同樣把樓宇門門框上的紙楔子扯了下來裝在兜裡,從外面關好。

    确認關好後,我們三個人才向保安室跑過去。

     先跑下來的那個大胖子,正傻愣愣地坐在監視器旁,嘴角正不斷地抽來抽去,一看便知是吓壞了。

    鑽到逼仄的門衛室裡,監視器屏幕上定格着的畫面着實吓了我一大跳。

     一個身材壯實,個頭不高,頭頂尖帽,身穿獸皮,露着右半邊肩膀,手裡反握着一支逾一人高長槍的男子側身出現在屏幕上。

    保安往前倒了一部分,畫面播放了起來。

    男子23點57分闖入監視器範圍,由于攝像頭所處角度問題,拍不到他的正臉,但那一身裝扮,和影視劇中的匈奴兵形貌别無二緻。

     我正要繼續快進翻看,想找一下是否有這個人離開小區時的畫面,确認一下他是否已經離開小區。

    此時,警車已經停在了小區門口。

     就這樣,我再一次和公安局的同志打了交道,還是上次那個老警察——“花瓶”的老爹。

    領着他們去了現場後,我沒忘把褲兜裡從門框上扯下來的紙楔子掏出來。

    由于方才是胡亂塞在裡面的,紙張已經半打開,上面露出黑色的筆迹來。

    我迅速展開,上面是工整異常的手寫繁體字。

     天所立匈奴大單于率部歸來,必取“天臍”而奪天下,卻因封守“天臍”之大單于佩刀遺失而未能開啟聖地。

    凡擅動大單于佩刀,期內未還者,必死於匈奴精兵。

     (天所立匈奴大單于率部歸來,必取“天臍”而奪天下,卻因封守“天臍”之大單于佩刀遺失而未能開啟聖地。

    凡擅動大單于佩刀,期内未還者,必死于匈奴精兵。

    ) 看着這幾行字,我不由咽下一大口唾液。

    我不記得哪個紙條是從哪個門框上扯下來的,于是把另一張紙胡亂地張開,上面的字竟然是用血寫成的,是上一張最後面的幾句。

     凡擅動大單于佩刀,期內未還者,必死於匈奴精兵。

     那血迹還沒有完全凝結,因為湊得很近,隐約還能聞到血腥味。

    難道、難道是用萍姐的血寫成的? 我慌張地把那紙丢在了地上。

     我要瘋了!我要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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