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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我不知道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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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陽水性一般,又趕上腿部有傷,落水後肯定兇多吉少,想到這些,我這個水性同樣不好的人卻立馬跳到了水裡。

    可哪知道這條大河深不見底,并且因為地勢本就起伏較大而導緻河床溝壑叢生,暗流湍急。

     我跳下水的同時,剛剛好不容易擺脫“花瓶”而猴子般噌噌噌爬上樹幹的鄭綱見狀不妙,雙腿一用力便飛紮進了大河,也就是我剛跳進去後看見的從身邊蹿來的那道黑影。

     從那河道情況看,這條河定是有相當長的一段曆史,在這荒野偏僻之地,河水裡有些亂七八糟的不知名的水生物再正常不過了。

    我最初看見的那些小魚都應該是真的,但後來的“人頭魚”完全是不存在的。

    我所經曆的一切,“花瓶”基本上都能知道個大概。

    因為我被弄回河岸之後,一直在磨叨我見過的那些情節,甚至極有可能看見那些情節時,我已經被救回河岸上了。

    鄭綱救我回岸上後,也向“花瓶”解釋了我的大緻情況。

    歐陽也被救上了岸。

    鄭綱在河水裡就已經見我狀況不妥,于是特意抓了一條小魚回來尋找根源。

    鄭綱說,他恰好曾在一個研究異類生物的朋友那裡看過這類小魚的資料。

    這類魚多年寄居在某一特定水域,幾十年甚至幾百年都不會挪窩,即使是發大水、下暴雨、幹旱都不會動,生命力也異常旺盛,比打不死的小強還要強悍。

    它們都是以個體為單位的,同一個家庭的成員都分别行動。

    這種魚的口中能分泌出一種毒素,平時它們用這種毒素捕食小蝦等,但是,一旦有其他生物入侵,它們就會驟然幾十幾百條聚集在一起,甚至更多,一并向入侵者發起攻擊。

    這種攻擊的作用就是,能夠讓入侵者産生幻覺,它們趁着入侵者産生幻覺的時候将入侵者作為美食分食掉。

    我當時覺得身前身後輕微的一下下疼痛,應該就是被這種小東西攻擊的原因。

     這種小生物非常厲害,它們能大緻分辨清進入它們領域的生物的來意,究竟是不慎掉落,還是路過,或者是入侵。

    應該是歐陽的行為被理解成不慎落水,而我可能是主動性比較強,便被定義為了入侵。

    鄭綱救過歐陽之後,再來救我時也被那小魚咬了。

    隻是他沒有出現幻覺,便自認抵抗能力很強,扛住了。

     等大家講完之後,“花瓶”私下和我講,雖然鄭綱講這些細節,一直在說是從那朋友口中得知,但歐陽看似無意的一句“你小子記憶力這麼牛呀”,讓“花瓶”覺得,這鄭綱肯定是有意了解了這些,并且就在我們出發之前,她甚至有些懷疑鄭綱此行另有目的。

     我本以為腦後那次悶痛也是因為這類魚的攻擊,或者是本沒有那次悶痛,隻是出現了幻覺。

    但“花瓶”傻樂後才說出了真相,原來是鄭綱那小子在我腦後來了一拳,直接把我給打暈了。

    鄭綱向“花瓶”解釋說,他身上還拉着歐陽,如果救我時再遭到我的反抗,或者我出現了幻覺,三人可能會一起葬身水底。

     按照他們的講法,我在河裡看見的那條人頭魚,以及順子他們,還有那一陣陣要命的恐慌,全部是因為我的幻覺。

    我不懷疑鄭綱随我們同行的目的,倒是有些懷疑鄭綱為了安撫人心,才把這些本來存在的非科學的東西講成是我的幻覺。

     鄭綱把歐陽和我弄了上來,把我身上的短刀和假手機、假羅盤拿出來,讓“花瓶”拿到太陽下曬幹。

    他抓着那小魚研究了一陣,就丢回了水裡,并叮囑“花瓶”和比我先清醒過來的歐陽照顧我,他稍休息了一會兒便要爬上那棵樹到對面去。

    “花瓶”再一次阻撓,鄭綱卻隻說了一句話:“看住你的小印,再這樣往前走,興許有更糟的事。

    ”就這樣,“花瓶”沒有繼續走下去,她真的有些怕了,怕再出現讓我們都無法應付的事。

    腿部已經潰爛了一大片的歐陽,随後便追着鄭綱爬了上去,還不忘叮囑“花瓶”照顧好我。

    鄭綱讓他回去他沒有理會,他應該是怕鄭綱腿上被小魚咬過的地方會發作吧。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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