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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狼头纹身的冒顿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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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那隊騎兵的影響。

    也就是說,咖啡館裡的所有人的眼前、意識中都沒有出現那隊騎兵,除了對面這個神秘的家夥,除了我。

     當我再轉頭向落地窗外看去,最後一名騎兵已經走出視線,隻留下那猩紅色的餘晖灑在空無一人的路面。

     我内心纏繞着無數個驚恐的分子,它們似乎随時都可以運動起來,把我整個人給掏空。

     他推了一枚小木牌過來,我拿起來一看,上面用刀子劃了交錯垂直的幾條線,四個交點上分别标注着經緯度,旁邊又分别寫着“刀、刀挂、刀佩、刀鞘”字樣。

    我雖然對地理知識所知甚少,但傻子都看得出來,這分明是讓我把這四樣東西放在不同的位置。

    問題是,我們無意得到這短刀時,這四樣是在一起的,是一把完整的刀。

    于是我問道:“這不是我撿到刀的位置?” 他淡得不能再淡地笑了笑,道:“當然不是。

    ” 說話的同時,他又把手伸進那黃布包裡摸了一下。

    隻見他拿了一個掌心大小的東西出來,那東西用一塊細絨的皮料子包着。

    他把那東西輕放在桌子上,沒有打開外面的皮料子,直接向着我這邊輕推了過來。

    我用質疑的目光看了看他,他伸手示意我打開。

    我好奇地伸手打開那外面的皮料子,裡面的東西便露在了眼前。

    這是一塊比普通表盤大一整圈的圓形金屬圓盤,看上去是青銅材質,從那内陷部分未被清理掉的老綠鏽來看,應該也有個三四百年的曆史了。

    整體看去它像是一個指南針或是羅盤的樣子,但卻跟指南針有明顯的不同,中間沒有南北指針。

    我本以為是因為年頭多而丢掉或者是壞掉了,拿起來仔細一看才發現,最中心位置連固定指針的空洞或者螺絲都沒看見,壓根兒就沒有裝過指針的痕迹。

    但從那整體結構來看,應該是仿造指南針做出來的。

    除了指針不同外,它的外緣也沒有定向的刻度,或者任何能代表具體方位的标志。

    取而代之的是,上面雕畫了一圈栩栩如生的動物,哦,不,是動物的頭。

    我驚異地在上面仔細看了一圈,那一圈動物頭一共是十二個,恰好是從“鼠”到“豬”的十二生肖頭像。

    更加怪異的是,每個動物頭像的正中心位置都被一道暗線給分開,肉眼看去,被分成的兩瓣頭顱大小絲毫未差,有些讓人不寒而栗。

     可能是因為眼前這物件造得太古怪,以至于我看得太過專注了,我甚至有一種錯覺,以為自己整個人的意識都陷進了某個動物頭顱上的中分線裡,就好像那中分線裡有一股解釋不清的力量,能把我的意識給吸走。

     我正專注着,被他突然的說話聲給驚了一下。

    恢複了狀态後,才知道他依然是方才那樣的語氣聲調,他開口道:“當你到達既定位置附近時,你手上這個寶貝會産生特殊的反應。

    把東西帶到木牌上标刻的具體坐标位置,這四樣東西都按指示妥善放好後,你的任務就完成了,也就安全了。

    ”說完這話,他沒留出讓我反應或者回話的空隙,直接拿起桌上的電話,幾乎一秒都沒有等待,按了個鍵就直接對着話筒簡單說道,“把車開過來。

    ”僅僅這五個字。

    随後他便起身,幾乎同時,外面有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了落地窗外。

    我裝好東西後,跟在他身後走了出去。

     天邊的火燒雲靜默地燃燒在那裡。

     他遞了一部手機給我,應該說是遞了一個手機模樣的東西給我:“随時帶在身上,遇到緊急情況我會幫你。

    ”我在鍵盤上随便按了一下,見沒有反應,此時應該正處于關機狀态,我正要向開機鍵按去,卻聽見他說:“不用按,不管用的,進入特殊信号區域内,它自己會開。

    ”我按照他的吩咐上了車,隻聽他在背後說了句,“從我發你口谕後第一個正子時算起,在第七個正子時,準時把東西放在相應位置。

    你将看到奇異之景,便可。

    ” 車開得如飛一般,一路上司機一句話也沒有講,我本以為他們會開車送我回家,誰知道竟然在火車站附近停了下來。

    我主張自己打車或坐汽車回去,對方卻直接把火車票遞給了我,依然是一語不發,我看了下車票,20點01分發車。

    我又看了下時間,19點57分。

    小站的大喇叭裡已經提示旅客開始檢票。

     我在司機的“陪送”下進了檢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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