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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心惊肉跳的夜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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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起來的感覺,隻是覺得自己處于夢境和現實之間。

    “花瓶”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猛地搖了一下我的胳膊,嘴裡連聲念着:“是他,是他。

    ”我看見了她瞪大了眼睛,沒等我問話,她直接說了下去,“就是從我爸帶回家的資料裡看見的那個人,被古箭射死的那個人……”她似乎還沒意識到問題的關鍵,語氣中還為了想起這件事而稍有興奮,可興奮勁兒還沒過,就突然安靜了下來,結結巴巴地說道,“他、他、他不是死了嗎?” 方才我也看到了那兩個人的臉。

    小個子、瘦削身材的正是“花瓶”口中所說的人——順子,被來自兩千年前的鳴镝古箭射穿在我面前的順子。

    而另一個,正是和我們一起參加“都市尋寶”活動,被古代投石機壓成肉醬的電視台的老沈。

     順子、老沈,沒有錯,就是他們倆,兩個已經死掉的人,方才正穿着匈奴兵的戰袍出現在我的視線裡。

     驚魂未定,追出去的鄭綱已經返了回來,一個人也沒追上,甚至追出去後就沒看見那兩個身影。

     也許就是在這一刻,我腦子裡才有意識地提醒自己說,我們正身處的,很可能不僅僅是兩千年前的匈奴世界那麼簡單。

    這裡肯定存在某種超人類的力量,這種力量遠遠不是現代科學能夠解釋得清楚的。

    我的心裡充滿了恐懼,那是把人放在一個完全黑暗的境遇中,除了黑暗你什麼也看不見,而你又不能老老實實待在原地,你要不斷地尋找活路,想方設法走出黑暗。

    可是這黑暗卻是永無止境的,并且随時随地會給你設下陷阱,每一個陷阱裡都有随時可以取你性命的怪物。

     天也快大亮了,這麼一折騰大家也都醒來了。

    歐陽和包爺問起了方才怎麼回事,鄭綱說隻看見兩個匈奴兵裝扮的人影在外面,就追了出去。

    我想了想後,還是沒有講出我和“花瓶”認為那就是順子和老沈的事。

    倒是“花瓶”繞着彎說:“如果真有匈奴兵在附近,總不會真怕鄭綱吧。

    有沒有可能是幻覺?因為某些我們講不清楚的原因而形成的。

    ”也就是她的這個胡亂假設,引起了我們幾個圍坐在一起讨論是否相信這個世界是真實存在的。

    對于這個問題,已經完全無可争議,我百分之百相信。

    “花瓶”似乎還無法确定,支吾着在信與不信之間來回徘徊。

    包爺稱他十年前就已經相信并且見證過。

    問到歐陽時,他隻是說:“跟小印來,就是信了。

    ” 隻有鄭綱不肯對這個問題表态。

    但基本上可以确定,那兩個被我認定為順子和老沈的匈奴兵裝扮的人,對我們肯定不會有攻擊性。

     鄭綱像是想起了什麼,問我道:“小印兄弟,入睡前,你接包爺的話是不是說過,那騎兵你曾見過?我見你迷迷糊糊的,就沒及時問你。

    你講講?”我飛速轉動着腦子,也有隐約的記憶,自己好像是這麼說過。

    既然已經到這個情況了,我對鄭綱自然也沒什麼好隐瞞的,用眼神咨詢了一下歐陽的意見後,便把之前和冒頓侍者見面的前後經過詳細地講了出來。

    當我再次講到冒頓侍者将手放在佩刀上,念起咒語将匈奴騎兵召喚而來的情景時,我還是不由地呼吸加速。

     頭一次聽到這些的“花瓶”在旁邊感慨着:“我的天,還有這麼一段呢。

    ” 待我講完後,鄭綱帶着疑問的語氣問道:“錦城?雅情調咖啡館?”我認同地點頭應他:“是啊,有什麼不對?”鄭綱繼續問道:“就是在隔壁城市的城郊地帶開發出來的文化産業新區?”随後他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解釋說,“哦,我是從網上看見的介紹,之後去那兒玩過,就是旅遊。

    ”正說着,鄭綱又把語氣放得稍微緩和些,“據我所知,那裡面是一個文化産業新區,有很多影視剪輯工作室之類的小機構。

    那個雅情調咖啡館的旁邊,就是新搭建起來的幾個影棚,幾乎是一個小影視基地的規模,新聞上說已經有幾部古裝戲在那邊開機了。

    ”我還沒聽出問題關鍵,傻呵呵地應着:“怪不得在那麼偏的地方開了個咖啡館,敢情客源還都是明星大腕呢。

    這老闆還真有眼光。

    ”鄭綱沒有理睬我說的内容,繼續按自己的思路說了下去:“我們來做一個假設,如果那裡開機的影視劇目有涉及匈奴騎兵場景的,那些騎兵隻是在外面采一個落日餘晖的場景,正好被你碰見,或者說,這些都是那個什麼冒頓侍者事先知道并且安排好的呢……”我插話道:“問題是,那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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