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看得見。
同樣的劃痕,随後又在被老沈率先抓走的那個環玉刀佩上發現了。
也許是材質不同和有銅鏽遮蓋,生滿銅鏽的短刀和那小塊連環狀金屬刀挂上并沒有發現這個問題。
破手機:這東西徒有手機的形狀,連一個充電器、數據線的插口都沒有,甚至連電池後蓋都沒看見,就是一個四面封閉的手機模型。
隻是屏幕、鍵盤和正常手機一模一樣。
歐陽逐個鍵按了下去,試圖把手機打開,卻未能如願。
圓盤:在我給歐陽講整個經過的時候,我就已經把這圓盤後面的郎世甯簽名、時間差問題都講了出來。
歐陽看了一會兒圓盤,又開了電腦查着資料,之後便大膽到不着邊際地揣測了起來:“如果郎世甯教士1715年7月抵中國,11月才進宮。
當時康熙爺對外來使者異常歡迎,有老外進國門,一般都是到了中國就進宮,直接接見了。
可根據這史料,怎麼還有四個月的空當?會不會他7月進宮後,又出去了一趟呢?待到11月辦完事後,再回到皇宮。
那個冒頓侍者給你這個圓盤,是讓你尋找存放‘天臍’的聖地,那麼當年他來中國有沒有可能就是為尋找這個地方呢?不對不對,從那個大單于口谕的意思看,打開這個聖地需要冒頓單于的佩刀,那麼當年應該也是需要的。
這個佩刀又是從哪兒來的呢?他剛來中國,人生地不熟的,何況又是這麼名貴的東西,他從哪兒得到的呢?最大的可能就是從康熙爺手裡。
康熙爺不讓這先生傳教,卻逼着人家畫畫,後期乾隆帝還讓人家設計修建圓明園。
從資料看,郎世甯本意不想用獸首頭像,想用歐洲裸女,但乾隆責令他修改,他就用了?他如果真不想用,不提這茬兒或者把圓盤藏起來不就可以了?唯一的可能是乾隆小時候随康熙爺召見郎世甯時見過這羅盤的十二生肖,甚至見過這羅盤的神奇。
當時他就是用這東西打開或者關上那個聖地的,現在冒頓侍者找到你,是要取得‘天臍’,憑着他們的力量,他們又擁有這些東西,肯定是确認了‘天臍’還在裡面,這麼說,當年郎世甯就是用這個東西找到‘天臍’,并且定是讓乾隆帝見識了它能帶來的非凡景象。
”
“天臍”,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我讓歐陽找來了一張地圖,先是讓這小子幫我确定了木牌上經度、緯度所對應的大緻位置,在地圖上找準幾個地理坐标點後,确定在内蒙古錫林郭勒盟行政區域内。
我們将木牌上的地理坐标标注了出來,發現四個點之間的徑直距離并不算遠,本以為四個點圈出來的地方會是某個丘陵或者山地的邊界位置,最起碼也是一個大土包的邊緣地帶吧,可出乎意料的是,由這四個點圈畫出來的隻是高地平原上的一小部分。
這地方明顯屬于植被高比例覆蓋區,由此向四周延展,海拔高度幾乎沒有任何變化。
歐陽歪着脖子在地圖上聚精會神地看了一會兒,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興奮了起來,他的眼睛一直緊緊地盯着地圖一動不動,并咧着嘴吩咐我道:“鉛筆鉛筆,快!”我從書桌上抽了根鉛筆遞給他。
隻見他把四個點用力描畫出來,再沿着臨近的經緯線描出一個圖案來。
随後他抓過我的短刀放在那個圖案旁邊。
我的眼睛頓時愣住了,他用那四個點竟然勾勒出和這把短刀一模一樣的形狀,就好像是這把短刀被同比例縮放所得到的結果一般。
我雖然已經決定去歸還東西,但就憑我的這點能耐……不說别的,單說對地理一竅不通這點,人家的要求都精确到具體的地理坐标了,我還一片茫然,等我摸到準确的地方,恐怕我的胡子都花白了。
雖然擔心自己會出問題,但我并不主張歐陽随我一起出發,我不能因為自己的事讓好哥們兒陷入困境甚至面臨生命危險。
可經過幾番分析,外出經驗豐富的歐陽認為我絕對不能自己去,最好組成一個三四個人的探險小隊,以自助旅遊的形式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