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妙了。
但是,很快姑娘便恢複了平靜,她環視着周圍,臉龐掠過一絲不安的陰雲。
“對了,我必須去尋找邁克爾了。
” “邁克爾?” 弗雷德挑了挑眉毛。
“嗯,剛才我們走出賓館時無意間走散了!” 姑娘的眼神在四下尋找,“一定是環境陌生的緣故。
那孩子太敏感了。
再不快點找到它的話……” “孩子?你有孩子?” 弗雷德忘情地喊起來。
姑娘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然後噗嗤一聲笑起來。
“讨厭!我看起來有那麼老嗎?邁克爾是我養的寵物,它一直同我生活在國外。
上周我們才一起回到這裡。
” “哦,原來如此。
” 弗雷德噓了一口氣,一手撫摸着自己的胸口。
“我怎能對一位被煩惱困擾的小姐不聞不問。
好了,讓我幫你一起找邁克爾吧!可是,能告訴我你的芳名嗎?” “我叫阿霓。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出了小鎮。
在竊竊私語的兩人身後,攝制組成員陸陸續續地跟了上來。
年輕的人兒啊,為何總是這樣心血來潮!攝制組的人兒啊,無奈地忽而停下稍息,忽而拿起攝制器材,跟上二人的步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另一方面,在短暫的交談中,弗雷德更加堅信:這位美麗的阿霓恰恰是他傾心的那種姑娘。
愛慕之情越來越強烈地湧上他的心頭,或許這正是命中注定的邂逅。
對了,清晨起來時的預感原來在冥冥中已預示着與這位美麗姑娘的相逢。
“我們是否在公園稍作歇息?” “好啊!我也走得倦了。
” 一人雙雙步入公園。
看到尾随在他們身後的一大堆攝制組成員,公園裡原本平靜的遊人紛紛露出訝異的表情。
哦!原來在拍攝音樂劇。
意識到這一點,人們重新恢複了淡然的表情,随他們去好了。
二人并排坐在長椅上。
負責燈光的隊伍萬般無奈,隻好跨入花壇。
樹木的枝條被碰折了,花壇中間的花兒被踐踏了。
沒法兒啊,如果不這樣,就照不清兩人的面孔。
弗雷德和阿霓神色親密地談笑着,與此同時弗雷德始終在暗自揣測時機,好向姑娘表白自己愛慕的心意。
他原本應該握住姑娘的手兒傾情相告,卻被一種無形的負荷壓制住了;他想表白,卻偏偏張不開嘴來。
在音樂的世界裡,愛的告白應該交給音樂完成。
導演也頻頻掃視着弗雷德,等待一個适當的時機出現。
這時,阿霓主動開口,為我們的劇情發展解了圍。
“真奇怪!”她将被霧氣籠罩的大大的眼眸投向弗雷德。
“我似乎曾經在哪兒見過你,莫非我和你的相逢早已命中注定。
” 于是,弗雷德終于鼓起勇氣,握住了姑娘纖細的手。
導演的指揮棒輕輕一點,弗雷德朗朗地放聲唱道: “我和你,何曾是初次相逢。
你那雙眼眸,在我的記憶中絕不陌生;你那嘴唇,仿佛我在出生前便在哪兒見過。
哦,親愛的你。
” 阿霓随聲和唱,她的歌喉竟然如此曼妙。
“我和你,何曾是初次相逢。
你的聲音,在我的記憶中絕不陌生。
你的手,彷佛我在出生前便在哪兒見過。
哦,親愛的你。
” 二人手牽着手站起來,齊聲歌唱。
“這樣的情景,仿佛早已命中注定。
所以,我能與你相逢。
從今往後,所有的‘第一次’,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你是我的未來。
” “這樣的情景,仿佛早已命中注定。
所以,我們能夠相逢。
從今往後,所有的‘第一次’,我都要和你在一起,你是我的未來。
” 多麼美妙的音符,甚至讓美國著名音樂人奧斯卡·漢默斯坦二世也變得黯然失色了。
這是多麼羅曼蒂克的叙事詩。
14
二人開始跳舞。阿霓叫苦道,“這可怎麼辦,我不擅長跳交際舞。
” “沒關系,你一定行。
” 二人低低地傳遞着愛慕的私語。
“我更加喜歡跳踢踏舞。
” “下一曲就是。
” 此時,公園已經成為二人的舞台,他們的身影在公園裡一圈接一圈地旋轉着。
下午還有工作,弗雷德沒有忘記,不過,此時身邊有這樣美麗的姑娘相伴,他怎願返回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