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發報和編譯密碼、跟蹤與反跟蹤……
随後他們還學習駕駛各種汽車的技術,車庫裡有卡車、吉普車、小轎車、摩托車、自行車等各種車輛,這些車都成了他們的“密友”。
接着又學習跳傘、埋設定時炸彈,計算時間、投彈、操縱重型武器,駕駛飛機、坦克、裝甲車等各項技術。
金熾都獲得優異成績,從而受到黃栌的表揚,得到賞金五千美元。
兩個女學員另加一門課,就是掌握一個色情間諜應該掌握的各種征服男人的本領,在閱讀和觀看大量淫穢錄像和畫刊的基礎上,進行實習訓練。
每當這時,金熾等三個男學員便成為她們獵取的“食物”。
最使金熾頭疼的是外語課,枯燥乏味的英語、俄語、日語、西班牙語,使他苦不堪言。
他是複旦大學的高材生,英語當然不在話下,可是同時學習那麼多語言卻使他大反胃口。
他那個中國男同學更是煩惱,因為他隻是初中文化水平,ABCD都沒有接觸過,經常失眠,少不了要挨索拉教官的皮靴,身上總是青一塊,紫一塊。
就在金熾接受訓練的第二年,教務長黃栌奇迹般消失了……
聰明的女學員蘇菲小聲告訴金熾:“黃教務長被派到大陸去了,她臨走時,我偷看了她的護照,寫的名字是莊美美……”
沒想到白房子内到處安着竊聽器,蘇菲在金熾房間内說的這幾句話,違反了學校的紀律,即不該知道的不應知道,不該說的不能說。
按照學校鐵的紀律和有關規定,蘇菲精赤條條被倒吊在操場上,輪流由她的四名學員用皮鞭抽打。
金熾的手顫抖着,皮鞭在蘇菲纖弱的身體上留下一道道傷痕。
那個法國少女安娜因為平時與蘇菲争風吃醋,這時可尋到了複仇的機會,手裡的皮鞭揮得高高的,專往蘇菲臉上和頭上打。
這個印尼華僑發出一聲聲慘叫。
安娜的暴行被索拉教官制止,索拉命令安娜隻能打蘇菲的臀部和背部。
晚上,遍體鱗傷的蘇菲躺在自己的卧室裡呻吟不止,金熾帶來兩個水果罐頭走進來看望她。
蘇菲感激地支撐起身體,嘴裡吃着金熾喂給她的菠蘿片。
吃完一瓶水果罐頭,金熾說:
“安娜打你太狠了,真有點變态。
”
“安娜與索拉是同性戀……”蘇菲小聲對金熾說。
“你看你,剛挨過打,又忘了。
”金熾小聲埋怨着蘇菲。
蘇菲嫣然一笑,将頭埋在金熾懷裡……
半年後,安娜離開學校。
她不知被派到哪個國家去了。
又過了一個月,那個中國學員洪宇也離開了學校,緊接着,蘇菲也被派往歐洲。
臨别時,金熾與蘇菲在密林深處,久久吻别。
“我永遠記着你!”蘇菲用滾燙的嘴唇緊緊貼着金熾蒼白的臉頰。
金熾眼裡滾下熱淚:“就是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
“一旦賺夠了錢,咱們一起逃走,到加拿大或澳大利亞去隐居……我不願終身幹這種職業……”蘇菲的聲音充滿了哀怨。
金熾點點頭:“為了我們後會有期,為了幸福、保重!”
蘇菲内疚地說:“若幹年後,我們真正能結合,恐怕也不會播下愛情的種子了……”
金熾緊緊地摟着蘇菲那滾燙的身體,一字一頓地說:“我隻愛你一個人……”
蘇菲走了,金熾的希望走了,他感到一種莫名其妙的絕望,這絕望與惆怅、苦悶交織在一起。
又過了半年,金熾被派往大陸,他編造了一套假話,說自己如何在雲南深山過着野人般的生活,勞教農場又收留了他。
勞教期滿後,他回到了桂林市。
一天,他在家裡意外地發現了一個皮包,打開一看,裡面是整捆的人民币。
有一張紙條上寫道:“梅花開了!”他用密寫藥水塗在紙條上,現出字迹。
隐藏在大陸上的梅花組織向他下達了一個個命令……
不久前,一個陌生的婦女到他家裡,與他對接頭語,那女人自稱叫白薇,說搞到一個非常重要的情報,是有關中國研制原子彈的情報。
讓金熾迅速與一個叫白蕾的香港小姐接頭,那白蕾是白薇的妹妹。
金熾設法在來桂林旅遊的香港旅客中查到了白蕾的名字,并在白天旅遊中與白蕾接上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