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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梅花组织在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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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往裡尿…… 白蕾低聲喝道:錯了! 挑夫一聽,吓得扔掉茶壺,溜下炕,來到一個牆根下小解…… 過了一會兒,東廂房裡的蠟燭又突然亮了,屋門“嘩啦”一聲打開,小夫妻倆身着便裝,從屋内走出。

     男人左手執燭,右手把劍,女人右手執燭,“房上的客人,想幹什麼?下來講吧!”男人朝房上喝道。

     衆強盜沒料到小夫妻倆會堂而皇之地出來,有點驚慌,但又不甘示弱,于是紛紛跳下房來,舞刀将二人圍困中間。

     領頭的強盜說:“我兄弟七人,迢迢千裡,來到此處,難道讓我們空手而歸嗎?” 男人呵呵笑道:“噢,想要箱子,那還不好辦!” 他和妻子擡過兩個箱子。

     箱子擡來後,男人笑道:“夠不夠?” 強盜們被男人的氣度所震懾,又得了箱子,人人都很高興。

     領頭的強盜說:“多多益善,多謝公子賞光。

    ” 強盜們把箱子帶上,正要越房而走,忽聽男人叫道:“哎,你們一個個身高體重,來時踩得房瓦嘩嘩直響,現在分量更重了,再從房上越過,這房子就該塌了!來,給你們一支蠟燭照路,從大門出去吧”。

     強盜們擡着沉重的箱子,也不願再爬那高高的房脊,便接過男人的蠟燭,向大門走去,誰知剛到前廳,蠟燭忽然被人打滅,四周頓時漆黑一團。

     強盜們不知道有多少伏兵,黑暗中自相殘殺,也有趁火打劫想多得銀兩的,人人傷痕累累,有的因傷勢過重死去,剩下的短胳膊短腿,抛下銀兩,落荒而逃。

     白蕾在一旁看了,稱奇道:“那男人握劍的姿勢不對,并不通曉武藝,完全靠勇氣和智謀震懾擊垮了強盜。

    他面對強敵,而能從容不迫,處置有度,其膽氣和謀略,真不是一般人所能比得上的啊!” 那如花似玉的女子嫣然一笑,攙扶着男人回房去了。

     院裡放着那兩個箱子。

     七哥見此情景,頓生奪财之心,想去拿箱子,被白蕾攔住。

     白蕾說:“這人太功于心計,兇多吉少,再說,瞧他那份神氣,真不知是何人呢!是你的,别人奪不去;不是你的,你也奪不來。

    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高枕無憂。

    ” 挑夫望着箱子,咽下一口唾液,說道:“白小姐說的在理,不奪無義之财,還是圖個清靜吧。

    ” 東廂房的蠟燭滅了,一片沉寂。

     第二天一早,雄雞破曉。

    龍飛睜開眼睛,挑夫睡如死豬一般,王璇和白蕾不見了。

    他摸摸她們卧過的炕席,冰涼。

     龍飛來到院裡,見東廂房房門大開,屋空人去,小夫妻已不見蹤影。

     龍飛推開院門,那束梅花早已不知去向。

     龍飛來到院門外。

     山頂上,王璇和白蕾正在遠眺,指手畫腳。

     細雨蒙蒙。

     幾個人又上路了。

     中午,前面又出現一個小鎮。

     白蕾說:“王媽,前面該歇歇腳了,弄點吃的,肚子都快餓穿了。

    ” 王璇點點頭。

     四個人穿過街市,走進一個客棧。

     客棧是二層樓,有木梯通樓上。

    樓下大廳内,兩個僧人正在對弈;幾個住店的漢子在喝酒猜拳。

     店夥計忙個不停地招呼客人,吆喝聲、猜拳聲、吵鬧聲不絕于耳,在這山鄉小鎮彙成了一段交響曲。

     二樓一個客房窗前,燭光下,風姿綽約多情妩媚的妙齡女子正聚精會神地繡花,她是黃飛虎的大女兒黃栌。

     樓上女掌櫃蔡若媚的房間裡,風流妩媚的蔡若媚正和金老歪親熱地叙話。

    蔡若媚濃妝淡抹,徐娘半老,穿個大紅肚兜。

    金老歪形容憔悴,半裸身子躺在床上,二人合蓋一條繡花單被。

     蔡若媚抽着大旱煙管,煙霧騰騰,嗆得金老歪一陣咳嗽。

     當他轉身咳嗽時,現出後背大朵梅花的紋身。

     金老歪說:“你這管大炮嗆得人都喘不過氣來。

    ” 蔡若媚媚眼一眯,“吧哒吧哒”又抽幾口,放下煙管,說道:“老娘就依了你,天底下那裡有誰像老娘這樣疼你,你說往東就不往西,你說打狗就不抓雞!” 金歪子嘿嘿一笑:“要我怎麼會專程趕來會你,千裡有緣一線牽啊!” 蔡若媚飛快地在金歪子臉上印了一下:“我就喜歡你這夜壺嘴,專會甜活人!” 蔡若媚說:“都躺了半天了,快起來吧,叫夥計們笑話了。

    ” 樓下傳來了一聲吼叫:“叫你們掌櫃的出來,今晚我要住最好的房間!” 蔡若媚說:“閻王爺到了,快起來。

    ” 她一骨碌爬起來,挑開窗簾,往下一瞧,隻見一個彪形大漢,身穿盤領寬袍,腰系吐骼帶,腳踏尖頭烏皮靴,發上系以色絲,飾以金珠,耳上垂以金環。

    斜挂着一柄魚鞘寶劍。

    他是黃飛虎的副官,叫老雕。

    身後跟着幾個随從。

     蔡若媚迅速穿好衣服,整了整頭發,又在臉上敷了一點脂粉。

     蔡若媚說:“昨晚我覺得不對勁兒,右眼一直跳,心口堵得慌,那兩個下棋的和尚就不對勁兒,紋絲不動,下了足有三個時辰。

    那西廂房窗前的俊妞兒也非常可疑,一個勁兒繡花,倒真坐得住,大紅的梅花,繡了一朵又一朵,也不怕屁股長大瘡,光丫環就帶了有五個。

    我琢磨着,她們在等什麼人……” 老雕又一聲大吼:“掌櫃的,還不快滾下來!” 樓闆直顫。

     蔡若媚一路嚷着“來喽,來喽”,抖着花手帕,旋風般走下樓梯,一見老雕,倚住樓梯,說道:“唉喲,這位大哥,莫非是來自北面,天寒地凍,辣椒吃多了,好大的火氣!” 老雕一見花枝招展的蔡若媚,喜上眉梢,呵呵笑道:“我還以為掌櫃的長短是根棍,原來是個趴窩的老山雞!好模樣!” 蔡若媚一抖花手帕:“我跟你娘還是一個雞窩出來的呢!吃飯?住店?說話!” 老雕說:“今晚我要上你們店裡最好的炕,我要睡你們店裡最俊的妞兒!” 蔡若媚聽了仰天大笑:“可惜啊,你沒那個福分!店裡淨是帶把兒的!” 老雕用嘴撇向樓上窗前繡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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