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電椅!而你的外祖父就是她罪行的第一個受害者,他失去了事業、财富和榮譽!本來他的黨派是想提名他為副總統候選人的!”
“可是總統最終也沒有再次參加競選。
事業、财富和榮譽,你怎麼會按照這個順序來排列這三者,真是可悲!你們這些為政府機構工作的人都被洗腦了!你們滿腦子都是那些無謂的戰争,你們天天想的就是如何往自己的制服上再添一枚勳章!”
“蘇茜,你真是個小傻瓜!你知道有多少無名的烈士,為了維護這個自由的世界而付出生命嗎?就是這些陰影中的戰士保衛了我們的國家。
”
“那又有多少陰影中的戰士導緻了我外祖母的死亡?又有多少國家的保衛者殺害了莉莉安?她隻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
“夠了,我不想再聽了,”克諾夫站起身來,“如果你的外祖父聽到你說的這些話,他也會選擇重新回到墳墓裡。
”
“那你呢?你還不是在為那些殺害他妻子的人辯護!”
阿諾德·克諾夫漸漸走遠了。
蘇茜跑了幾步,追上了他。
“幫幫我,讓我為家族洗清冤屈,這是我唯一求你做的事情。
”
克諾夫轉向蘇茜,盯着她看了很久。
“看來是應該讓你明白個人的力量有多麼微不足道,也許讓你被現實打擊一下,反而是最好的選擇。
”他低聲說道。
“你剛才在念叨什麼?”
“沒什麼,我隻是把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
”克諾夫朝拉瓜迪亞廣場的方向走去。
一輛汽車停在他的身邊,克諾夫坐進車裡,消失在夜幕之中。
晚上10點,安德魯準備離開西蒙的公寓。
“你今晚真的要回去住?”
“西蒙,你已經是第五次問這個問題了。
”
“我隻是想确認一下。
”
“我走之後就不會有人在地闆上亂放東西了,我知道你其實很開心,”安德魯邊說邊合上了行李箱,“明天我再來拿剩下的東西。
”
“你知道的,如果你改變了主意,還可以再回來住。
”
“我不會改主意的。
”
“好吧,我陪你回去。
”
“不用,你還是待在這兒吧。
我保證到家之後會給你電話。
”
“如果半個小時後沒有電話,我就去你家找你。
”
“一切都會順利的,我向你保證。
”
“我當然知道不會有什麼事情,你很快就會躺在新床單上了。
”
“是的。
”
“你可是保證過要請送床單的人吃飯的!”
“要是說到這件事,你就從來沒想過再跟凱茜·斯坦貝克聯系嗎?”
“你怎麼突然說起這個?”
“沒什麼,但是你最好考慮一下。
”
西蒙看着他的好朋友,一臉的不解。
而安德魯則提起箱子,走出了西蒙的公寓。
回到公寓樓下,安德魯習慣性地擡起頭看了看公寓的窗戶。
窗簾拉着,他深吸了一口氣,才走進公寓的大門。
樓梯間裡黑漆漆的,沒有一點兒光線。
安德魯把行李箱放在地上,開始在口袋裡翻找鑰匙。
突然,門裡有個男人沖了出來,還在他的胸脯上猛擊了一拳。
安德魯向後倒去,頭部撞到了樓梯的欄杆。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這個襲擊者就抓住了他的衣領,把他丢在了地上,接着就向樓梯沖去。
安德魯沖向他,抓住了他的肩膀,但是那個男人立即轉過身來又在他的臉上補了一拳。
安德魯甚至以為自己的眼睛都要被打得陷下去了,他強忍着疼痛,想要抓住這個搶匪。
但是接下來的兩拳讓他放棄了這個想法。
他痛得彎下腰去,被迫結束了這場争鬥。
那個男人順着樓梯跑了下去,安德魯隻聽到了公寓樓門關閉的聲音。
安德魯過了好一會兒才能勉強直起身來,他撿起了箱子,打開了公寓的門。
“歡迎回家。
”他喃喃地說。
公寓被翻得亂七八糟,書桌的抽屜全被拉了出來,所有的文件都散落在地上。
安德魯走進廚房,從冰箱裡拿了一袋冰塊敷在眼睛上。
然後他就去了浴室,想看看搶匪究竟把他的家翻成了什麼樣子。
安德魯正在收拾房間,突然門鈴響了起來。
他抓起外套,從裡面摸出了那把手槍,插在背後的腰帶裡,然後才把門打開了一條縫。
“你到底在幹什麼,我給你打了十幾通電話。
”西蒙問道。
他突然看到了安德魯的臉。
“你和别人打架了?”
“應該說是被人打了。
”
安德魯拉開了門,讓西蒙進到屋裡來。
“你看清楚那人的樣子了嗎?”
“他的身高和我差不多,應該是褐色頭發。
這事發生得太快了,樓梯間裡又一片漆黑。
”
“有東西被偷嗎?”
“我這裡好像沒什麼可偷的。
”
“你有沒有問樓裡其他的住戶,看看他們的公寓是否也遭遇了入室搶劫?”
“我沒想到要這麼做。
”
“你報警了嗎?”
“還沒有。
”
“我去看看是不是還有其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