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中國大陸以及台灣地區有些機構要從黑暗中走出來。
相信我,那樣颠覆性的災難結果不是我們想看到的。
現在你們隻要在酒店裡帶上三天,禁制令就會解除,到時候你們将會重獲自由。
”
馬丁内斯的中文說的雖然比不上雨果主任,但是也比馬嘯林馬老闆強得多。
他這番話說完之後,第一個不幹的就是蒙棋祺大小姐:“等一下!為什麼把我牽連進來?我就是一個兼職導遊,他們的事情我一點都不知道。
拜托,我明天早上還要回巴黎工作,如果明早八點我不能出現在羅浮宮的辦公室裡,我的老闆會殺了我的。
”
馬丁内斯探員攤開雙手,說道:“蒙棋祺女士,我很同情你的遭遇。
但法律就是法律,沒有人可以淩駕在法律之上。
”
想置身事外是沒戲了,蒙棋祺惡狠狠的瞪了孫胖子一眼,她也不避諱兩個國土安全局的探員,直接對着孫胖子說道:“趕快聯系高胖子,耽誤我的正事了,酬金還要漲,加什麼東西等我想好再找他。
和他說,到時候按着我的節奏來,别沒事瞎我讨價還價!”
孫胖子安撫住了正在暴走狀态的蕭金彤之後,笑嘻嘻的對蒙棋祺說道:“要不你把法國的活辭了吧,我在民調局給你安排一個差事,不是我說,民調局有史以來第一位女調查員,你即将要等上曆史舞台了。
”
“有史以來……改名叫民調局也就三十多年吧?”黃然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孫胖子,接着他扭臉向着兩位探員說了一通英文。
他這幾句話還沒有說完,孫胖子臉上的笑容就已經僵住了,他皮笑肉不笑地打斷了黃然的話:“老黃,看不出來啊,什麼時候你們宗教委員會和聯邦調查局穿一條褲子了。
你還幫着他們處理過什麼事件?不是我說你,有這關系你倒是早說啊,省得剛才在警局裡關小黑屋了。
”
黃然抿嘴一笑,剛想說點什麼,沒想到馬丁内斯探員慢悠悠的說道:“FBI?我們分屬兩個部門,如果你是FBI的探員,我還可以幫着你聯系FBI總部,由他們向地方法院申請你個人不在禁制令的範圍之内。
但是抱歉,以你現在的身份,我很難找到借口幫你。
”
馬丁内斯說完之後,黃然尴尬的笑了一下,沒等他說幾句場面話,那位亞裔探員赫亦楊對着我們又說了一通英語,馬丁内斯替她翻譯道:“我希望各位明白這次事件的嚴重性,禁制令現在已經生效,從這一刻起,如果在這座酒店之外的地點發現禁制令名單上的人,那他将會馬上送往機場,搭乘最近一班航班離開美國。
”
說完這幾句話之後,馬丁内斯露出來一個标準的美國式笑容,最後說道:“希望這次意外不會影響到各位對拉斯維加斯的印象,最後祝各位在凱撒宮有好運氣。
”說完,他和赫亦楊轉身離開。
房門被關上之後,房間裡一片寂靜。
黃然和孫胖子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沒有說話。
倒是蒙棋棋對自己被卷進來感到有些惱火,不過最後也是無可奈何。
最後還是孫胖子嬉皮笑臉的坐到李祁木身邊,笑嘻嘻的說道:“祁木兄,這裡是你的地盤。
外面出不去,你就帶我在裡面轉轉,玩兩把試試手氣……”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黃然已經湊了過來,瞪着孫胖子說道:“我也去!”
凱撒宮酒店本身就是拉斯維加斯著名的賭場,其賭場的内部設施及風格走的是金碧輝煌的路線。
我們幾個人當中蒙大小姐氣不順,待在房間裡不肯下來,而蕭金彤的身份敏感不适合出現在賭場裡。
最後我,孫胖子,黃然帶着李祁木一起進了賭場。
李祁木進賭場就像魚入江河一樣,他不停的在裡面來回的穿插,但是又不見他去兌換籌碼下場。
孫胖子看出了門道,他去兌換了一千美元的籌碼交給李祁木,沒有多長時間,他們兩人就像認識多少年的朋友一樣,勾肩搭背的守在一張二十一點賭桌之前,而黃然就是笑眯眯盯着李祁木的一舉一動,他隻兌換了五美元的籌碼在手裡把玩着,看樣子黃然沒有上前參與到這種金錢遊戲中的意思。
而我就守在黃然的身後,雖然衣兜裡帶着孫胖子和高亮給的一萬美元。
基本都是靠死工資的過的日子。
難得有這點‘差旅補助’,要是輸在賭桌上,以後回老家說漏了嘴,我爺爺還不打斷我的腿。
孫胖子和李祁木身邊的籌碼越來越多,孫胖子每一次的判斷都給他倆帶來了不小的好處。
看着他倆賭錢,我突然想起來中午在教堂前面發生的那一幕慘劇,身邊守着黃然,當然别錯過。
我站在他的身邊,說道:“老黃,你說中午在教堂門口那是怎麼回事?青天白日的,也不像是鬧鬼。
”
黃然看着我笑了一下,他眨巴眨巴眼睛,過了片刻說道“教堂裡面我沒進去,不知道裡面藏着什麼機關。
出事地點是在教堂,按理說不應該出現惡靈之類的東西……”
我再次問道:“不是惡靈,還能發現什麼?”黃然對我做了個鬼臉,說道:“我也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