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看似黃然這裡已經亂成一團的時候,孫胖子笑嘻嘻的走到年輕男子的身邊,說道:“是祁木兄吧?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金北海先生的朋友,昨天金北海先生在電話裡已經和你說好了,我們對你說的那幾件東西很感興趣。
黃先生這裡已經應顧不暇了。
你看是不是去我們那裡談談?”
不過李祁木的反應有點出乎孫胖子的意料,他攤開雙手說道:“其實那幾件東西賣給你和那位黃先生對我都沒有什麼實際性的意義,既然你們兩位先生都來了,我倒是有一個更好的主意。
”
李祁木看了看已經扭頭看向他這裡的黃然,頓了一下又接着說道:“我知道你們兩方面隻是對天理圖感興趣,直到今天早上我才知道這個天理圖是什麼東西。
說實話,我對這樣邪門的東西一點興趣都沒有,隻要有一個合理的價位,我是很願意将這件東西盡快出手。
”
李祁木說話的時候,孫胖子和黃然相互看了一眼,兩人的臉上都挂着笑意,但是誰都不想先開口。
隻是蒙棋祺聽見天理圖三個字之後眼睛瞪得更大,她将台燈丢掉,沖着黃然說道:“姓黃的,天理圖不是在你們委員會裡藏着嗎?你們不是連天理圖都丢了吧?”
黃然不尴不尬的笑了一下,說道:“這事以後再說。
棋祺,不看僧面看佛面,怎麼說你也算是委員會一脈的,你不能看着天理圖流落出去吧?”蒙棋祺哼了一身,沒有回答黃然。
倒是孫胖子氣定神閑的看着李祁木說道:“金北海先生應該和你說過,隻要東西是真的,錢絕對不是問題。
不是我說,你怎麼能證明天理圖是真的呢?”李祁木怔了一下,說道:“我不是把天理圖的照片發給你們了嗎?”
這次沒等孫胖子說話,黃然先打了個哈哈,說道:“一張照片做不了準的,我隻有親眼看見,才能确定東西的真僞。
”孫胖子接着說道:“是啊,一模一樣的天理圖,你們那裡有好幾付,當然分得出來真假了。
是吧?老黃。
”
黃然喘了口粗氣,沒有搭理孫胖子。
倒是李祁木猶豫了半天之後,說道:“好!驗貨沒有問題,但是東西現在不在我的手上。
要驗貨的話,就要辛苦你們走一趟了。
”
李祁木也是做足了準備的,天理圖并沒有放在他的家裡。
而是和李江河其他的遺物一起藏在一個隐秘的所在。
李祁木并沒有告訴我們确切的地址,而是坐上了蒙棋棋的車後,一路向沙漠那邊的公路飛馳過去。
說是到了指定的地點之後,他自然會指出我們要去的位置。
可惜蒙棋棋的小MINI,被孫胖子和黃然這兩個身材差不多的胖子擠進去之後,再發動起來,明顯感覺有一種吃力的感覺。
最倒黴的是我,為了防止他們兩個在車上掐起來,我擠在兩人的中間,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車子上了沙漠的公路之後,沒有什麼景色可看,孫胖子的嘴也開始活動了起來,他說話的主要對象就是我身邊另外一個胖子:“老黃,你們宗教委員會消息得到地也挺快的嘛。
竟然比我們早一個航班到的,說實話,開始我還以為是蒙大小姐給你的消息。
但是再仔細想想……不是我說,你們給了金瞎子什麼好處?”
“宗教事務委員會的副會長。
”黃然笑呵呵的說道:“我也猜到那個老東西八成還能刷點花樣,不過還是沒想到他一個消息賣兩家。
早知道是你們來,我就不瞎攙和了,不過現在既然已經來了,我就裝裝樣子給委員會的老家夥們看看。
反正這個圈子裡都知道,和你們民調局掙,拿不到也是情理當中的事。
”
孫胖子哈哈一笑,說道:“老黃,不是我說你,客氣的過分了啊。
等一會看見天理圖歸我們民調局了,咱們談不攏動手的時候,你可要手下留情,留我和辣子這兩條小命。
省得以後你不走運見着我們吳主任,他要替我們倆報仇,你不會太尴尬。
”
黃然眯縫着眼睛還要說話,卻被蒙大小姐一聲呵斥将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蒙棋棋一邊開車,一邊從後視鏡中等着他倆說道:“你們倆都閉嘴!你,就是你,姓孫的胖子,打電話和你們高胖子說,牽扯到天理圖就不是那個價錢了。
再給我加上一幅鬼道袁虬的困兵劄記,還有黃胖子上次給你們的那一套木符。
你和高胖子說,要是他不給,我就向FBI舉報你們在拉斯維加斯販賣中國文物,反正也不算是誣告。
”
蒙大小姐這幾句話說出來之後,車裡鴉雀無聲。
冷場了幾秒鐘之後,孫胖子哈哈一笑,說道:“我還當你要金山銀海呢?不就是鬼道那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