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幾杯酒之後,孫胖子看了蕭和尚一眼,随後向還在忙着斟酒布菜的馬嘯林說道:“馬老闆,這種活哪是你這種大老闆幹的。
有什麼話你最好趁着我還沒喝醉的時候說。
不是我說,等過一會我喝多了,你再說什麼我可都聽不進去了。
”
聽孫胖子這麼一說,馬嘯林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
沒等他說話,蕭和尚幹了一盅白酒之後,扭臉看着孫胖子說道:“我替馬老闆說吧,大聖,咱們那個買賣我打算讓馬老闆也參一股。
”
孫胖子就像沒有聽到一樣,玩弄着手上的酒杯也不說話。
馬嘯林陪着笑臉打算解釋幾句,卻被蕭和尚使眼色攔住,老蕭大師吃了口菜之後,接着說道:“我在外面給你們拉生意也不容易,仨瓜倆棗的買賣你們看不上,那種巨富的圈子我進不去。
馬老闆正好有這資源,和咱們也不是外人,拉馬老闆進來對咱們也有好處。
”
“系啦系啦。
”馬嘯林一着急又把廣味普通話撿了起來:“不系偶自誇,不光系香港。
整個東南亞的富豪偶認識一大半。
梨們也知道的啦,那邊地人系最迷信,越有錢就越迷信。
而且光系偶聽到上層富豪圈子裡鬼鬼怪怪的系情,都不止系幾二系件啦。
孫……孫局長,梨們都系有本系地高人,偶替梨們開路,一年賺過億也不系不可能的啦。
”
馬老闆的話聽得孫胖子眯起了眼睛,他回頭看着我說道:“辣子,這事兒你怎麼看?”看了一眼正在對我使眼色的蕭和尚,我對着孫胖子說道:“我就是個幹活的,做主的事情還是你費心吧。
”
孫副局長點了點頭,随即對馬老闆的态度也好了很多,他給馬嘯林倒了盅白酒,兩人碰了個杯,孫胖子幹了杯中酒之後,說道:“馬老闆,不是我說,這事我說的不算,我們還有好幾個大股東,我還要回去問問他們的意思,看看你這一股怎麼個分法,要是他們不舍财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了。
”
馬嘯林眉笑顔開的說道“股份什麼偶就不需要了,能幫個小忙,偶就心滿意足啦。
”
“哦?一股都不要,馬老闆你這是要學雷鋒啊。
”孫胖子的眼睛又眯了起來。
馬嘯林怕孫胖子誤會,索性将他的想法都說了出來,他根本沒有打算在孫胖子的買賣裡賺多少錢,馬老闆看中得是能給他的集團帶來多大的商機。
如果他牽線搭橋能給幾位頂級富豪解決靈異之類的問題,那之後和這些富豪的商業合作機會得幾率會大大提高。
聽了馬老闆的解釋,孫胖子哈哈一笑,說道:“既然馬老闆你這麼夠朋友,别的話我也不說了。
那什麼,也不用回去商量了,我就替他們做主了。
不是我說,都是老朋友了,這買賣這麼不得算上馬老闆一份?”
有了孫胖子這句話,馬嘯林的心裡算是有底了。
扯了幾句閑篇之後,馬老闆推說還有别的事情要先走一步。
走之前還特意囑咐飯店,我們這裡還可以繼續點菜,産生的費用他明天會派秘書過來買單。
馬嘯林走了之後,飯局才真正的開始。
蕭和尚幾乎把這兩年得話一股腦的都說了出來,胡吃海喝的到了十一點多才散了局。
走之前孫胖子叫來了飯店經理,按着今晚的菜肴包括酒水,每樣重新點了一份。
明天中午飯口的時候送到民調局,當然,這賬要記到馬嘯林的身上。
這一桌加酒水五萬八,這樣的生意飯店當然不會放過。
隻是蕭和尚不知道所以然,他瞪着喝得通紅的醉眼,看着孫胖子說道:“吃好了下次帶着老馬再來,你這又吃又拿的,也不怕讓人笑話。
”
“你怎麼知道這是給我的?”孫胖子喝得也不少,他轉頭對着我繼續說道:“辣子,便宜廣仁了……”
蕭和尚朦朦胧胧之間聽岔了廣仁兩個字,看了一眼桌面上的殘羹剩席,說道:“五仁怎麼了?沒點湯圓啊?”我和孫胖子也沒解釋,就這麼把他糊弄了過去。
将蕭和尚送到他的住處之後,我和孫胖子坐着出租車回了民調局。
這頓酒喝得不少,好在六室一般也沒什麼活,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十一點多,我才被一陣電話鈴聲叫醒。
打電話的是西門大官人,說是王府飯店來送餐了,指名是孫胖子接收,但是現在找不到他,大官人問了高亮,高局長讓他接收之後聯系我。
高亮是不是也知道早就了點什麼?還是孫胖子大嘴巴将廣仁的事情說漏了。
不過現在也沒有心思多想,等看見孫胖子的時候直接問他吧。
趕到民調局大門口的時候,正看見西門鍊提着兩個大食盒在等我:“辣子,都在這裡了,送餐的哥們兒說酒水在左邊這個食盒裡。
王府飯店定的餐,你這是要大出血啊,今天是什麼日子?誰的生日,用不用哥兒幾個湊個份子。
”
“吳主任的大壽,二楊給他辦的,要來湊一腳嗎?”我一邊胡說八道,一邊從西門大官人的手上接過了食盒。
聽到吳仁荻的大名,西門鍊頓時興趣全無,他有點尴尬的一笑,說道:“那還是算了吧,給吳主任帶個好,祝他長命百歲啊。
”
西門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