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話不投機半句多’,真是這個理兒。
如此看來,咱倆真是有緣份啊!紅紅,你今天一定要讓我盡興……”
姬紅自己給自己又斟了一杯,舉杯道:“趙市長,我的身子已經屬于您的了,您想怎麼盡興就怎麼盡興吧,我盡量使您滿意……”說完這段話,她的臉微微紅了一下。
接着,她将手中高腳酒杯裡紫紅色的“人頭馬”一飲而盡。
酒就是酒,酒不是水。
雖然姬紅從小就能喝酒,但她對酒精的承受能力畢竟還是有限的,兩瓶“人頭馬”,她大概喝了有一半多。
此刻,姬紅體内的酒精承受量已經達到了“峰值”,她開始有些醉意朦胧了。
于是,眼前出現了許多五彩缤紛的幻覺,在她看來,仿佛眼前的一切一會兒是紅的,一會兒是綠的,一會兒又變成黑的……再看房間裡的燈、電視機、收錄機,還有那鋼制鍍金的雙人床都在晃動,似乎都在跳“蹦迪舞”……再看正摟着她的趙義同,仿佛是一個渾身長滿了長毛的黑猩猩在緊緊地抓着她……
本來不勝酒力的趙義同,今夜也确實喝了不少,但畢竟比姬紅少得多,所以,他想在今夜裡幹的事一件也沒忘,隻是說話有些口吃和手腳輕飄飄的……
她醉了。
他覺得時候到了。
趙義同在姬紅鮮紅的唇上狂吻起來。
吻畢,他突然從桌上拿起一串黃澄澄的鑰匙,在她眼前晃了起來:“紅……紅,你……。
看這……是什麼?”
姬紅雖然已醉意朦胧,但頭腦尚能辨别物件,殘存的、尚未麻醉的那部分大腦神經在告訴她:那是一串鑰匙,是開房門用的鑰匙……于是,她說:“趙……市……長,我、我……沒、沒……喝醉……那是、那是……開、開門用的……鑰匙……”
“紅……紅,你……猜,這鑰匙……是……給、給……誰的?”
姬紅朦胧之中,覺得趙義同要給她先解決住房問題,而這串鑰匙正是用來開那套給她的房子的,難道他真的這麼快就給她房子?難道他的權力真的那麼大?于是,她疑疑惑惑地答:“難、難道,您……您這是……給我的嗎?”
“就、就是給你的……寶貝兒……你……明天就、就可以住……上屬于你的房子啦……”
姬紅一把奪過趙義同手中的那串鑰匙,欣喜、激動、感激。
疑惑地間:“這、這是真……的?”
趙義同點了點頭:“像、像我這樣的人物……能、能說假話……嗎?”
醉了酒的人,如果遇到高興的事,極易達到極度亢奮的狀态。
已經忘卻了羞恥的姬紅,想到這麼容易就在南郡城裡有了一套屬于她自己的安樂窩,想到自己這麼走運,便在那些既得物質利益的強烈驅動下,借着酒勁兒撲到趙義同的身上,主動地、瘋狂地撫摸着……
荒淫了一夜的趙義同,第二天中午起床時,隻見姬紅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了。
于是,他翻身下床,想抽支煙,醒醒酒兒。
突然發現沙發上有一個閃閃發光的物件,他走過去,拿起一看,原來是個用黃金鍍面、鑲着兩顆綠寶石的打火機。
于是,他想,這打火機,一定是昨夜姬紅想送給他的禮物,由于這個姑娘初次與男人做愛,慌亂之中竟把這事給忘了。
他端詳一會兒這個制造精美、價值在萬元以上的打火機,又猜想到,這極有可能是楊倩買的,以姬紅的名義送給他。
雖然如此,趙義同也一直視為是姬紅給他的禮物,所以,他一直裝在兜裡,随時使用。
趙義同自殺前抽煙時掏出的那個打火機,實際上是他摧殘少女的見證物……
姬紅第二天早晨起來,隻覺得自己的下身火燒似地灼痛難忍。
于是她進了衛生間,打開燈一看,她驚呆了:隻見兩腿間的皮膚青一塊、紫一塊,另有幾處紅色、潰爛的燒傷疤痕。
姬紅想,這些傷青定是趙義同在玩弄她時,滅絕人性地用煙頭燙傷的!……
“人頭馬”與“鬼”,對趙義同正是絕妙的諷刺,趙義同不正是人頭“馬”,不正是色“鬼”淫棍!可憐的姑娘,為那一點小小的“物欲”,竟志卻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