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感到有些突然罷了,請您原諒我的失禮……”說着,她用水汪汪的大眼望着趙義同臉上的變化,唯恐他有什麼不悅的表情。
趙義同見姬紅的嘴這麼乖巧,也就順着她的話說:“紅紅,你不但人長得漂亮,嘴也那麼乖巧,剛才,我是跟你開玩笑呢,你也别介意。
我今天突然來這兒找你,一是真的想你了;二是想告訴你,這房子從今以後真的都是你的啦!就算我送你的一件見面禮。
這個房子的住房證、房契,我抽時間都給你辦好,保證滴水不漏,你就放心地住吧。
不過,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否則,我能讓你搬進來,也能……”後面那“也能讓你搬出去”的半句話,他故意收住,沒說。
姬紅似乎末加任何考慮,脫口說道:“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
“不許你找另外的情人,不管這個人是誰,都不能踏進這房子半步。
這房子隻屬于我和你。
”
“趙市長,這算什麼條件呀?您放心,我姬紅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人,我哪能幹那種事呢?”說着,她的臉似乎紅了一下,但很快又恢複了原态。
這個驚喜來得很快,姬紅再也沒有初次與趙義同見面時那種羞澀、拘謹、緊張和恐懼了。
于是,她欠起身子,猛地一下摟住了趙義同的脖子,撒嬌地說:“您真好。
今天怎麼玩?您說個方法,我照着去做。
不過,那天夜裡,您可太狠了,用煙頭把我的下身都燙壞了,不信您瞧?”此刻的她已經變了,已經“那樣”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還有什麼羞恥可言呢?隻見她邊說,邊主動地扒開自己的紅色短褲讓他看。
已經性變态的他,不但未産生一絲一毫的憐憫或自責之心,反而在嘴角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淫笑。
他對自己“得意”的“傑作”、對自己能如此強烈刺激地蹂躏一個沒有任何性經驗的姑娘而暗暗感到滿足。
于是,他不以為然地說:“那是我大興奮了,手裡拿着煙,不小心把你燙了,下次,我注意點就是了……”如此狠毒的趙義同竟這麼輕描淡寫地為自己的獸行作了解釋……
姬紅聽了,隻是凄然一笑:“反正我的一切都是您的了,您要是再那麼狠心,把我‘那個’也弄壞了,那我就沒法再伺候您了……”
趙義同不但沒有把姬紅這句哀惋、凄涼的懇求當作一個處在危難之中的少女的哀鳴,反而認為她此時此刻說的這些話是多餘的。
于是,他仍然獰笑着說:“紅紅,我是搞市場經濟的,不付出就不會有收獲,不予之,就不能取之,這就叫做‘收支平衡’。
你我的關系也是這樣……”
姬紅雖然沒有聽懂趙義同說的這些話的更深一層的含義,但她明白了一個很淺顯的道理:自己要想在南郡找到正式工作,要想找到一處屬于自己所有的房子,必須将自己的身子全部地、毫不讨價還價地獻給這個堂堂的市長大人!于是,她哀惋凄涼地說:“趙市長,姬紅雖然是從千裡之外來到這裡的打工妹,雖然沒甚文化,但我遇到了您,也算是我今生有幸,您的話,雖然我沒有完全聽懂,但我多少知道一點這樣的道理:姬紅的賤身屬于您……”
趙義同雖然已經性變态,雖然已腐朽透頂,雖然已經喪失了道德人倫,但是他畢竟還生活在這個具有幾千年傳統文化的、文明的國家裡,他畢竟還殘存着人的一些“社會屬性”。
所以,他聽了姬紅這些話後,多少受到了一些觸動。
于是他說:“其實,我原來也是一個好人,也是一個苦人,隻是……”後面的話他沒說,也不願意說。
這一天,趙義同隻是與姬紅草草地交媾了一次,并沒有施虐。
不予之,就不能取之,這叫“收支平衡”,趙義同用人民給予的權力,将市場經濟的學說适用與“性”,真可謂“活學活用”,恬不知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