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電梯裡遇到過這位相貌端正的女人,甚至連她的名字都叫不上來。
今天要不是楊倩主動搭讪、套近乎,他連認都認不出來。
這次見面,實屬偶然,但這偶然的機會又給趙義同帶來一次不尋常的豔遇。
楊倩也動情地用她的粉臉在他臉上摩挲着,嗲聲嗲氣地說:“老領導,今天幸會,是偶然,也是必然,因為我去市府找過您好幾次,可您都不在。
我今天打探到,您去紅色劇場看戲,所以我是‘跟蹤追擊’的。
老領導,今天夜裡您得服從我的安排……”說着,她在趙義同的臉上輕桃地吻來吻去。
正當趙義同将手伸進她的短裙裡時,服務小姐推門送“龜參湯”來了。
楊倩輕輕推開他的手:“老領導,這裡不方便,一會兒我領您到一個非常舒适的地方,讓你高高興興地消魂一夜……”
宵夜後,由楊倩親自開車将趙義同接到她私人的住宅樓裡。
那一夜,在絲絨窗簾低垂的豪華卧室裡,在藍色的壁燈照耀下,在悠揚舒展的輕音樂聲中,他享盡了楊倩的一切……
在以後的日子裡,趙義同以扶植個體企業、發展省城市場的名義親自為楊倩批了兩筆巨額貸款。
這樣,趙義同與楊倩來來往往約半年多時間。
開始那段時間,趙義同工作之餘還經常給她打電話,晚上也常去她家裡住宿,後來電話漸漸地少了,有時十天半個月一次。
楊倩想,自己好不容易傍上這個有權。
有錢、有勢的“财神爺”,絕不能讓他“溜”了。
這時,楊倩翻來覆去地尋找趙義同與她逐漸冷淡的原因。
有一天晚上,楊倩浴畢,對着鏡子梳理頭發。
突然,她發現鏡子裡的女人已經不是如花似玉了。
此時此刻的楊倩明白了趙義同逐漸與她冷淡的原因了。
人們常說,“三十徐娘半老,四十糟糠婆”。
我不就已經稱得上是“糟糠婆”了嗎?
女色總是年輕的好,堂堂常務副市長焉會好醜不分?何況天下有的是供他吃的“嫩豆腐”。
三
楊倩找到了趙義同與她疏遠的原因。
于是,她開始把眼光集中到那些20多歲、容貌端正、能歌善舞的姑娘的身上。
隻要一有機會,楊倩就千方百計地為趙義同“拉皮條”。
揚倩給趙義同送去的是美女,趙義同回報她的是金錢。
姬紅,就是楊倩為趙義同獻上的一名純情而美貌的少女……
楊倩找到了趙義同與她疏遠的原因。
于是,她開始把眼光集中到那些20多歲,容貌端正、能歌善舞的姑娘們身上。
隻要有機會,她就千方百計地為趙義同“拉皮條”。
果然,很快她就給趙義同拉了好幾個。
楊倩給趙義同送去的是美女,當然趙義同回報她的是金錢。
“在這個世界上,金錢既是救命恩人,又是索命的無常。
這主要看你怎麼掙和怎麼花了。
有了金錢可以使鬼推磨,但鬼有了錢也可以吃人。
”楊倩常常以這樣的思維定式來“激勵”自己去掙“大錢”和将錢花在“點子”上。
這不,這天她呼趙義同,就是又為他找了一個能歌善舞的美女。
楊倩來到後廳左側工作人員執勤席,伸出纖纖細手,朝剛剛表演結束正在休息的一位歌女——從杭州來京打工的、又長得非常漂亮的名叫姬紅的姑娘肩上輕輕一拍。
姑娘一驚,猛地一回頭,楊倩忙湊上前去,口氣甜甜地說:“紅紅妹子,是我,快來一下,跟我到後面去一趟。
”
姑娘搖搖頭:“不,觀衆點了我一個歌還沒有唱呢。
”
“我找你有要緊事,你難道不去?”
楊倩口氣由軟變硬。
姬紅有些猶豫了。
因為姬紅是楊倩前幾個月剛從小吳勞務市場招來的打工妹,眼下正在“野貓”啤酒屋為楊倩當服務員。
楊倩招來姬紅後,見這姑娘不但長得秀美,而且天生有一個銀鈴般的好嗓子。
她對江南的各種地方小調唱得非常甜美、動聽,這些都是從鄉下藝人那裡學來的,音調雖美但都是老詞、老調。
因為她不懂樂理,所以,唱着唱着就跑了調。
楊倩想,我何不調教調教她,将來說不定是個好歌手呢,到那時,她的“野貓”啤酒屋設立個“卡拉OK包間”讓她去當陪歌舞的,說不定能掙大錢呢。
于是,工作之餘,楊倩将她叫到她辦公室,從樂理開始,一個音符一個音符地教她,一首歌一首歌地教她。
這樣,調教了兩個月後,小姬紅果然能唱出十幾首優美的流行歌曲。
楊倩決定讓她先到大場合去“闖闖世界”,所以,經她與“天上人間”歌舞廳的老闆聯系,讓姬紅先到這裡當“夜總會”的業餘歌手。
前些日子,她聽說趙義同玩弄那幾個女孩子都不稱他的心,因此,她忍痛割愛準備将姬紅獻給他。
她預測,趙義同與姬紅雙方見面後都會滿意的。
這是因為,趙義同想玩的都是活潑浪漫、充滿了朝氣的青春少女,像姬紅這樣的南國少女,不是正适合他的口味嗎?而姬紅呢,像她這樣一個打工妹,能在省城找個稱心如意的正式工作,都會欣喜若狂的,更甭說讓她攀上個高官啦!楊倩斷言:姬紅絕不會不答應的……
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