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被秦納蘭拉住,小說聲:“在這陪我好嗎,别過去了。
”
“一起去就是。
”
“不,我不敢過去,你就在這陪我一會吧。
”
迎着她略帶懇求意味的目光,劉超隻好點了點頭。
這時老馬的聲音從屋裡傳來:“挺幹淨的椅子,難道最近有人坐過?”
“沒準有别的驢友來過呢,你能來這别人不能來嗎。
”妖妖說。
“是吧,難得到這來一趟,我坐在椅子上你給我拍張照吧,也算做個紀念。
”
三人輪流坐在椅子上拍了照,方才滿意地走出房間,老馬擡頭看着一直站在原處等他們的兩人,問道:“你們怎麼不過去拍照,站在這裡幹什麼?”
“不去,我頭暈。
”秦納蘭一隻手按着腦門說道。
“怎麼?”妖妖走上前來,看了看她說道:“會不會是太累了?”
“也許吧。
”秦納蘭點了點頭。
“我第一次一口氣走這麼遠的路。
”
妖妖回頭對老馬說:“咱們趕快回河谷找地方休息吧,我也累了。
”
在回去河谷的途中,秦納蘭的頭痛越來越嚴重了,甚至走路都要妖妖扶着。
看着她蒼白如紙的臉龐,劉超隐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最終,幾人在離開無人村不遠的一處較為平坦之地搭起了帳篷,一共兩座,五人分男女分别住進兩個帳篷裡。
也許是真的太累,并且心無挂牽,老馬進帳篷不久就呼呼睡去,剩下崔波和劉超兩人睡不着,點起蠟燭,靠在睡袋上聊天。
聊天過程中,崔波一直表現得有點心不在焉,目光不時朝帳篷入口處瞟去,好像擔心有什麼東西随時會突然鑽進來似的,這一點更引起劉超的懷疑。
“你到底看什麼?”他終于忍不住問道。
“沒、沒什麼。
”崔波低下頭,目光開始閃爍不定,片刻之後,他帶着猶豫表情看向劉超,“那個,我剛才……在村子裡遇到一件怪事……”
“什麼怪事?”劉超心一下提起來。
不料崔波剛張開嘴,帳篷外頭突然響起一陣奇怪的“嗚嗚”聲,有點像狼嚎,又有點像吹奏号角,總之這聲音怪極了。
兩人不約而同地瞪大眼睛望着對方,臉上皆帶着不可思議的表情。
“是從……村子那邊……”崔波抖抖擻擻地說了半句話,那個奇怪的腳步聲便響起了,就在帳篷外邊。
劉超顫抖着從地上抓起登山杖,這時他的心跳速度差不多快要超過心髒的負荷能力,但他卻一點辦法沒有——此時此刻,他無法克制内心的緊張和恐懼。
腳步聲一直來到帳篷開口處,停住了,與帳篷内的人隻隔了一道布簾。
這一刻,劉超的恐懼也沸騰到了極點。
崔波突然朝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從睡袋上爬起來,貓着腰,悄無聲息地向帳篷開口處緩緩移動,劉超看見他右手握着一把長長的軍用匕首,鋒刃在搖曳的燭光下發出逼人寒光。
在布簾後側耳傾聽了一陣,崔波回頭看了劉超一眼,點了點頭,然後像是積蓄勇氣似的站在那半天不動,劉超明白他要幹什麼,正想上前阻止,卻見他“呼”地一下拉開了帳篷——
早晨,将近八點,蔣小樓像往日一樣邁步走進許由市公安局大院,雖然身穿便服的他一副藝術家打扮,但他的确是一名警察,不僅如此,他還是市刑警隊的精英人員。
他在刑偵學方面頗有天賦和研究,這一點他自己也不懷疑,大學時期因為女友紀如萱被卷入一宗詭異的刑事案件,他私下調查案情,為警方提供了關鍵性線索,從而抓到兇手并讓案情真相大白。
雖然警方應蔣小樓的要求,對此事做了低調處理,但刑警隊長高飛還是向自己的老上司——已退休的市公安局長、也就是蔣小樓的父親做了彙報,當時正趕上蔣小樓大學畢業,蔣父便通過高飛的關系,把蔣小樓塞進了市刑警支隊,蔣小樓自然不是那種惟命是從的人,他之所以同意父親安排,隻因他對當警察也頗有興趣——至少目前如此,等哪天不想幹了再辭職也不晚,他當時這樣想的,可沒想這一幹就幹了一年半。
時間過的真快。
穿過辦公大廳,蔣小樓直奔高飛的辦公室而去。
彼時高飛正站在辦公桌前,同兩名跟他一樣年輕的警員讨論着什麼,聽到開門聲擡頭看了一眼,“來了,過來吧。
”他随口說道,爾後又埋頭繼續與二人說話。
“什麼事這麼急,我好不容易休個班,說好陪媳婦去逛公園的,為此她花了半個鐘頭時間打扮,剛要出門,你一個電話打過來……”蔣小樓攤了攤手,一臉無奈表情。
“休班先欠着,等案子辦完了再還你。
好了,你們倆先找這麼辦,有情況随時彙報。
”打發兩名警員出門後,高飛從桌上拿起個筆記本,撕下一頁遞給蔣小樓,隻見上面寫着一行很潦草的字迹:清河區向陽小區49樓702室,王偉,電話号碼:……
“什麼意思?”蔣小樓擡頭問道。
“少女失蹤案的目擊證人找到了,但這家夥膽子小,害怕報複不敢來警局,所以隻好麻煩蔣大偵探你走一趟了。
”
“少給我戴高帽,隊裡難道沒閑人了?”
“你要不去你就是閑人。
别啰嗦了,你趕緊過去,把小劉叫上做筆錄,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