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些奇怪的事情對一家三口沒什麼影響,可是真召說什麼也不想在這裡住下去,沒有辦法,清田隻好去寺廟找僧侶幫助。
僧侶教了清田一個方法,就是把孩子褪掉的乳牙縫在小布偶裡,挂在後院的樹上,再把另一顆乳牙同樣縫進布偶,挂在故鄉老宅的樹上,就可以化解。
一歲多的清衣剛長出乳牙,根本不可能掉,一時間到哪裡去找牙呢? 真召倒是眼睛一亮,和清田帶着孩子回了趟故鄉,從房梁上取下兩顆乳牙,這是小時候掉了牙之後,爸爸架着梯子放上去的。
為了以防萬一,兩人商量決定把孩子放在真召父母家住一段時間,按照僧侶的指示,做了兩個布偶,分别挂在故鄉和家裡後院的樹上。
沒想到這個方法還真管用,三個多月過去了,屋子裡再沒有發生什麼怪事,清田的工作還意外地得到了重視提拔,連連升級,就當兩個人準備把孩子接回來的時候,卻又發生了這些事情。
不知道為什麼,清田想起了早晨遇見的那輛靈車,還有櫻井奇怪的話和差點砸中自己腦袋的花盆。
難道這真的是一個詛咒?
五
真召端着菜回到餐廳時,清田正把兩根大拇指插進糯米團子裡,雖然糯米團子表面已經溫了,但是内部還是滾燙,清田被燙得“咻咻”吸氣。“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清田拔出手指,放在嘴邊吹了吹,“吃飯吧。
一會兒還要做那件事情。
” 吃完飯,清田打着飽嗝,回到卧室躺下,等着去洗澡的真召。
1多分鐘後,清田穿着睡衣,拿着一小瓶黏稠的液體,到後院塗抹在布偶的腦袋上。
一直蹲在牆上的黑貓忽然像被熱水燙了一樣,慘叫着跑了。
清田松了口氣,這是僧侶教的最後一招,如果還不管用,那就隻能搬家了。
如此過了一個多星期,屋子裡再沒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
偶爾想起來仍然很恐懼,可是生存的壓力倒是比“房屋鬧鬼”還要真實、還要可怕。
好在工作很順利,主管對于清田提出的新方案也很滿意,裁員似乎也輪不到自己頭上,就連平時看上去特别厭惡的櫻井,也變得性感了很多。
清田在辦公室裡曬着太陽喝着咖啡,心裡有些蠢蠢欲動,拿起電話撥了一串号碼。
放下電話,他又想了想,又撥了家中電話:“真召,公司今晚有聚會,不能回家吃飯,抱歉。
” 放下電話時,清田心滿意足地笑着。
真召真是一個可愛聽話的笨女人,當時娶她也是因為看上了她這點。
當然,真召永遠不會知道,清田不想搬家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六
回到家裡,已經是午夜十二點多,清田沒有進卧室,而是先到浴室洗澡。做賊難免心虛,他不僅又回頭看了看瓷牆,沒有鏡子。
這才放心地打開花灑,抹着沐浴液、洗發水,哼着歌沖洗着。
回來的路上,牆角居然有人頂着個燈籠吓唬人,着實把他吓得不輕。
正想着這件事情,忽然有人拍着他肩膀。
清田身體僵硬了! 他急忙洗掉擋住眼睛的泡沫,才發現是真召穿着睡衣站在身後。
清田松了口氣,浴室裡霧氣騰騰,他沒有注意到真召的表情:“幫我搓搓背。
” 真召聽話地拿着搓巾,溫柔地搓着。
清田舒服得直哼哼,絲毫沒有覺出花灑噴出的水越來越燙。
“真召,輕一點,你這個力度會把我的皮搓破了!”清田覺得真召的力氣越來越大,每搓一次,都讓背脊火辣辣地疼。
“是嗎?”真召柔聲說道,“比優美太太的力氣還要大嗎?” 雖然花灑的水越來越熱,可是清田頓時渾身變冷。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隻有心中有鬼的人,才會見到鬼。
”真召越來越用力,而清田發現他已經不能動了! “您和優美太太認識很多年了,對嗎?所以您執意搬進這間鬧鬼的宅子,就是想離她近一些吧。
這樣就可以經常慰藉優美太太那顆因為丈夫經常出差而寂寞的心,對嗎?” “真召,住手!”清田已經顧不得真召說了些什麼,隻覺得背上的皮肉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