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立場來說,是相當孩子氣的。
而且老實說,就是有快失去控制的味道,才比較有趣。
卡介倫少将如果來了的話,那個人一定是扮演制止的角色,而且現在也還有姆萊少将在。
我沒有說這種冠冕堂皇的話的必要。
能和楊提督的精神波長配合得上,對我來說是再高興不過的事。
并且,能知楊提督的部下相處得很融洽,也是令人高興的事。
七九七年一月九日
和平的一天。
也就是說和昨天不同,沒什麼特别可寫的事。
憲兵總部對昨天的事件,訊問和調查工作還在繼續進行中的樣子,但這不是我能幹涉的事。
為了買藥出門,整理書房的架,好好清掃家裡,品味一下善良市民的生活。
七九七年一月一O日
今天也是比較平靜的一天。
去幫提督買大吉嶺産的紅茶,結果發現這裡賣的比海尼森貴了二成,正一肚子不高興時,到了波布蘭少校。
他一副無聊的樣子。
“沒有戰鬥、沒有殺人、沒有打架什麼的,居然連争執都沒有。
再加上這兩天也沒找到什麼美女。
我是為什麼才當軍人的,真是搞不懂。
”
仔細想想,這種發言想當的可怕。
“做做訓練怎麼樣?”
“訓練太多的話,到實戰的時候直覺會變鈍的。
”
“會這樣嗎?”(我當然是很懷疑的吻)“而且,再怎樣訓練,反正也是趕不上我的。
結果隻會增加他們的自卑感而已。
”
一隻腳翹在自助餐廳的桌子上,波布蘭少校一邊吹牛,一邊把手裡拿着的紙包推到我這邊。
“巧克力酒糖,吃不吃?”
“多謝,我就收下了。
不過少校,你喜歡吃巧克力酒糖嗎?”
“就是不喜歡才會分給你。
喜歡的話就一個人獨享了。
”
精彩的理論。
如果是原來打算釣女孩子用的小道具的話,讓我吃了的确相當遺憾,不過倒是不用客氣可以收下了。
少校自已也無聊地把紙剝開,把酒糖放進嘴裡。
我是吃了三個就到極限了。
我們就在酒糖的小山前慢慢聊天。
以前就一直想問的事,我趁這個機會提出來。
“波布蘭少校,覺得上司——楊提督怎麼樣?”
“嗯……你以為我會願意屈居除了楊威利以外的司令官之下嗎?”
我馬上在旁邊搖頭。
少校的綠色眼楮中浮起了笑意。
“以他的能力強度來說,大概就是象亞曆山大.比克古爺爺那樣,但這對我來說還是委屈了一點,會覺得有點大材小用的顧慮。
但在楊威利之下,就不會有這種感覺。
我很樂意在楊提督的麾下,這裡是我自己所選擇要待的地方。
”
“——這是我自己這麼認為,但心理學家可能會有不同的說法。
”
“哪種說法?”
“伊謝爾倫美女很多!”
回去之後從袋中把巧克力酒糖全部拿出來。
一隻手拿着書跑到廚來偷看的楊提督,用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着酒糖的小山傻在那裡。
“提督要不要也吃一點?”
“這樣好了,我隻要裡面的威士忌就好了,外面的巧克力都給你。
”
當然,我鄭重的謝絕了。
七九七年一月一一日
從海尼森托運的行李終于送到了,所以楊提督非常的不高興。
這麼說也講令人覺得很奇怪,但我還是省略經過,直接記述原因和結果就好了。
這些行李是我們從海尼森出發前委托軍方的運輸服務部門送來的,由于電腦的失誤,結果運到相差将近一OO光年的地方去,将近有兩個月的時間查不出它們的下落。
這樣遲遲的抵達,距延遲抵達的期限卻還有三天,所以連一元的補償金也領不到。
會不高興實在也是應該的。
“算了,總算是平安到達了,就别計較吧!”
我這麼打圓場,但是提督馬上揮手搖頭。
“不!在還沒打開檢查之前,還不知道是不是平安送達。
尤裡安,幫我一起檢查。
”
因此晚餐後就開始拆箱子了。
行李的大部分都是書,大約有三OOO本左右。
所以那些空房間都有客了。
整理當中,我拿出立體相簿。
打開一看,出現了兩手抱着壺,開心地笑着的娶兒。
這就是楊威利幼年時期的模樣。
“你在看什麼?”
“提督,你小的時候好可愛喔。
”
“希望你不要用過去式說。
不過話又說回來,快點整理吧。
”
其實,我實在好羨慕提督。
我嬰兒時代和小時候的照片一張都沒有,全部被祖母處理掉了。
和媽媽一起照的照片,全部被燒掉;和爸爸一起照的,則不知道被祖母收藏到那裡去,在祖母去世之後根本就找不到了。
父親的婚姻,祖母到死都不原諒。
連孩子的我,都被她視為“把兒子奪走的女人所生的小孩”。
我想祖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