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盟軍是自由民主國家的軍隊,并沒有象帝國軍那樣,有貴族和平民對立的情況存在,卻仍有種種矛盾和缺點象傷化膿了似的。
楊提督帶着我投奔到帝國軍去,的确是胡思亂想。
但如果不隻是兩個人,而是伊謝爾倫要塞的全部幕僚都投奔過去的話,說不定有可能控制整個帝國軍呢。
不過,最重要的還是軍服的問題。
适合穿帝國軍軍服的,大概隻有先寇布準将了。
七九七年二月二一日
明天就要離開伊謝爾倫,向海尼森出發了。
預定是三月一O日會抵達海尼森,不過這隻是預定而已。
高尼夫少校還沒什麼,波布蘭少校有一、兩個禮拜不在伊謝爾倫,聽說卡介倫少将和姆萊少将好象都很高興。
“波布蘭少校說不定會在歸國的船團中,惹出什麼問題呢!”
“那又有什麼關系,隻要伊謝爾倫沒事就好了。
”
這好象是卡介倫少将可憐的心願。
在二百萬歸國将兵搭乘的船團内,指揮官是個叫薩克斯少将的人。
擔任運輸船團的指揮官要有非常豐富的經驗,而卡介倫少将在計劃補給和實行時,有過和他合作的經驗。
“不是個無能之輩,隻不過有不太接受他人意見的缺點,所以非常的剛愎自用。
”
這是卡介倫少将對他的評語。
晚上,被邀請到卡介倫家,擔任盛大送别宴會的主角。
如果出發因我們而延期的話,那可就太丢臉了。
所以我盡量留心不會發生這種事。
七九七年二月二二日
今天,歸還兵的船團要離開伊謝爾倫了。
來到伊謝倫已經有八十天了,雖然隻待一、兩個月的時間,但已經住習慣了,而且又很喜歡這個地方,所以要和它暫時分别也不是很高興。
在卡介倫一家、姆萊少将、先寇布準将、亞典波羅提督的目送之下,登上扶梯已經是九點三十分。
十點剛過,運輸船發動了;十點一五分,我們已經置身在空虛之中。
“有一段時間能不用見到那些羅嗦家夥們的臉也相當不錯。
在我回去之前希望他們不要樂壞了!”
左肩上扛着行李箱的波布蘭少校這麼諷刺着,和我們分手,走向自已的船艙,楊提督則用略微有些不安的視線一直跟着他。
楊提督在搭船之前,好象在薩克斯少将那裡了一個大釘子。
“您了解了嗎?将軍閣下,船團指揮操作的權限及責任是由下官負責,因此隻要在這方面,即使閣下本身也必須遵從下官的指揮及規範,您的部屬當然也請他們必須遵守船團的規則……”
被年長十五歲以上的對手這麼說,楊提督乖乖地點頭,但過後在私底下以一副憤憤不平的氣對我說:“何必還要這樣特地對我說嘛。
難道我看起來象那種會用階級來壓人的人嗎?”
“不用太在意啦。
隻是在立場上,要先講清楚而已。
”
老實說,我自己并不認為是如此,不過也隻能這麼說。
“嗯,不過希望波布蘭不要給我惹麻煩才好。
那家夥如果做了什麼的話,變成我要負責任了。
”
“不要緊的,高尼夫少校和他同寝室。
如果波布蘭少校要噴火的話,他一定會澆冷水的。
”
“可是雖然高尼夫常對波布蘭冷嘲熱諷,但實際阻止那家夥行動的例子,可是很少見啊。
”
他好象還是非常的杯疑。
如果這樣的話,為什麼不幹脆不讓他同行就好了?我想大概楊提督是希望聞到他們這些人身上,伊謝爾倫特有的“氣味”吧。
菲列特利加和一位叫多魯頓上尉的女性軍官同室。
這個人是擔任船團導航員這個非常重要的職位,有着褐色的肌膚,是個高個子的美女。
“嘴唇再薄一點就很完美了。
”這是波布蘭少校的評語。
最後,楊提督和我同寝室。
兩層雙人床,提督睡下面,我睡上面。
船室的寬度大概五公尺見方左右。
還附有浴室和衛生設備。
除了天花闆稍微低了一點之外,其他甚至還有個很小,但可以用肉眼看出去的窗子,浴室也有熱水。
再怎麼說,隻是讓我們搭輸送士兵的運輸船的便船,實在不能太講究。
以前我在福利設施的時候,象這麼大的房間可以塞八個人進去呢。
晚餐很快就在船團司令官餐廳準備好了,楊提督在形式上,坐最高的席次。
其他好象還有好幾位政治家同席。
我之所以用傳聞的形式寫是因為薩克斯少将是個很嚴格的人。
隻是普通士兵待遇的我,是不準進入司令官餐廳的,所以以下的會話是後來楊提督告訴我的。
“……我身為國防委員會的一員,對用兵的事不能不加以關心,如果你指揮的艦隊被别的艦隊包圍的話,你要怎麼應付呢?”
“我可從來沒有被包圍過啊。
”
“所以我隻是說假如的話。
”
“如果會被包圍的話,我早就拔腿先逃了。
”
“唔,我以為逃走這句話,在你們的世界中是一句禁用語呢。
你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