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有人向他手裡的面具開槍。
他做好了準備,從門口猛;中進去,撲倒在沙發上瞄準。
沒有找到任何目标。
然而,他卻看到了一問實驗室的明亮的走廊。
從兩側的窗戶可以看到實驗室内部。
他迅速向前走去,什麼人都沒看到。
“西恩納!”沒有回應。
“西恩納!” 他來到另一扇鐵門前,它也沒有上鎖,但是這次當他俯身猛沖進去瞄準時,卻發現兩名俄國生物武器專家,他們臉色灰白。
他站直了身子,他們從他前面的窗戶望過去,窗戶的那邊還有一扇窗戶。
“西恩納!” 西恩納對馬隆的呼喚沒有一點反應。
第一扇窗戶那邊是個走廊,然後又是一扇窗戶,她坐在一張桌子旁,消沉地看着自己的雙手,她的臉色憔悴。
“西恩納!” “她聽不見,”一位駝着背的俄國人說。
馬隆是很久以前看到他乘直升飛機到這兒的。
他說的英語帶着濃重的口音,語調十分沮喪。
“她聽不見。
她那扇窗的玻璃隻向一個方向反射聲音。
” 馬隆朝一扇門跑去,使勁拉,但是門沒動。
他又用全身的力量拉那扇門。
“沒用,”俄國人說道,“即使你有鑰匙,也得在六個小時以後才能打開。
” “六個小時?” 馬隆用槍托使勁向玻璃砸過去。
窗戶顫抖了,他更猛烈地砸過去,但是玻璃就是不碎。
“你在浪費時間,”俄國人說,“大錘和子彈都打不碎那扇玻璃。
為了雙重保險,她被關在了封閉式的房間裡,以防任何洩漏。
” “洩漏?”馬隆感到頭暈。
“我從來都不相信他會那樣做。
”俄國人看上去有些茫然。
“貝拉薩爾說他要殺一做百,給和
馬隆看了它一眼。
緊接着電話又響了,他突然意識到可能是貝拉薩爾打來的。
他沖了進去,拿起電話。
“你這個雜種,我怎樣能把她從這兒弄出去?” “你不能,”貝拉薩爾說,“六小時内不行。
” “六個小時?”又是這麼長時限。
馬隆隐約記起曾經有人告訴過他這個重要的時間段。
什麼時候?又是誰告訴他的呢?“為什麼非要六——” 他想起來了,緊張得渾身變得冰涼。
是拉斯特。
是在弗吉尼亞的安全房裡。
“這種武器和其他武器的不同在于克裡巴諾夫和巴爾幹尼恩從遺傳學的角度研制了天花病毒,這種病毒不會感染任何人,除非它和其他病毒結合在一起。
這種病毒沒什麼危險,但很稀有。
”拉斯特曾經這樣說,“首先釋放無害病毒,一旦目标人群受到感染,立即釋放緻命病毒。
無害病毒的生命周期是六個小時,之後,即使你得了天花,也不能傳染給其他任何人,隻要這個人在前六個小時内沒有接觸到無害病毒。
時間限制是控制這種武器的一個途徑,防止它傳播到目标地區以外的地方。
” “我保證把她交給你,”貝拉薩爾說道,“但是我不能保證在什麼條件下交給你。
” “你已經釋放了那兩種病毒嗎?”馬隆的腿都軟了。
“你盡可以把我的事情公之于衆。
沒關系。
當我的敵人知道了我的能力以後,他們會更加怕我。
” “你讓她接觸天花病毒了嗎?”馬隆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