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也不像你……一個漂亮的年輕小姐……或許有一點愛鬧,吉娜薇薇對她做了相同的事,那在她母親死後不久……不太久。
”
“所以她把她的家庭教師關在秘密地牢中,就如對我一般,她在那兒待了多久?”
“比你還久。
你知道,因為她是第一個,我在一段時間後才發現。
可憐的年輕小姐,她吓得昏倒了。
此後她拒絕留在古堡中……這就是我們所知最後有關她的事。
”
“你是說這個女孩習慣這麼做?”
“隻有兩次。
求求你,小姐,别讓你自己太激動,在經曆這些後,這對你不好。
”
“我想見她,我得讓她知道……”
我明了我如此生氣的原因是因為我曾瀕于痛苦,并為自己感到羞愧、失望和驚訝。
我過去深信自己能自我保護照料,正如我除去畫作上一層東西,發現下面有些我确知的事物存在。
而這是另一種發現,我做了一件我常責備别人的事——因為生自己的氣,而把氣出在别人身上。
當然,吉娜薇薇的作為令人憎恨——但是,現在我自己的舉止讓我沮喪。
拉諾過來站在沙發旁,雙手緊握,向下看着我。
“這對她不容易,小姐,一個像她這樣的女孩,失去了母親,我一直盡力而為。
”
“她很愛她的母親?”
“深深愛着,可憐的孩子,對她是個可怕的打擊,她從未複原過我相信你會記住這點。
”
“她沒有規距,”我說,“我們第一次見面時,她的舉止就令人難以忍受,現在這個……我假設是這樣的,若是你沒發現她做了什麼,我可能會狀态不明的留在那兒。
”
“不,她隻是想要吓吓你。
或許是因為你看起來很能照顧自己,而她,可憐的孩子,是如此明顯的不能。
”
“告訴我,”我說,“為什麼她這麼奇怪?”
她松口氣笑了,“這就是我想做的,小姐,告訴你。
”
“我想知道是什麼讓她舉止如此?”
“當你了解後,小姐,你會原諒她。
你不會告訴她父親下午發生的事?你不會對任何人提?”
我不确定,我脫口而出,“我當然想對吉娜薇薇談談。
”
“但是,不對其它人,我求你。
她父親一定很生氣,她怕他生氣。
”
“讓她明白她做的事有多惡劣不是很好嗎?我們不該掩飾事實,告訴她沒關系,隻因為你來救了我。
”
“不,若是你願意可以跟她談。
但是我要先和你談談,有些事我想告訴你。
”她轉過身,在桌上忙着。
“有關,”她慢慢的說,“她母親的死。
”
我等她繼續,她比我想聽的心還急切的想講,但是她要等咖啡煮好才開始說,她讓棕色的水壺放在爐上,然後回到躺椅。
“這太可怕了……發生在一個十一歲的小女孩身上,她是發現她死亡的人。
”
“是的,”我同意,“那太糟了!”
“她習慣每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她,想像一個小女孩走進去,發現了那件事。
”
我點點頭,“但是那是三年前的事,而糟的是這并不能當做是她把我鎖在那種地方的藉口。
”
“從此她就不一樣了,她後來變了。
那些頑皮的事她都喜歡,那是因為她懷念母親,害怕……”
“她的父親?”
“所以你了解了。
同時那兒有些問題與質疑,對她太糟了,整幢宅第的人相信是他做的,他讓他的情婦……”
“我明白,這婚姻不快樂,當他們剛結婚時,他愛他的妻子嗎?”
“小姐,他隻愛自己。
”
“那,她愛他嗎?”
“你看過他如何吓住吉娜薇薇,法蘭可絲也怕他。
”
“當他們結婚時,她和他相戀嗎?”
“你知道這種家庭是如何安排婚姻的,不過也許在英國不太一樣。
在法國貴族家庭間通常由父母安排婚姻,在英國不是這樣嗎?”
“程度不一樣,家人傾向于不贊同自己的選擇,但我不認為這規則是一成不變的。
”
她聳聳肩,“這裡也一樣,小姐,法蘭可絲在他們十九歲時被許配給洛塞爾·泰拉泰爾。
”
“洛塞爾……”我重複。
“伯爵先生,這是家族名字,小姐,這個家族一直有叫洛塞爾的。
”
“這是一個國王的名字,”我說,“這就是原因。
”她困惑地看着我,我快快地說,“我很抱歉,拜托繼續。
”
“伯爵像法國男人那樣有情婦,無疑的他喜歡她多于他的誓約新娘,可是她不宜做他的妻子,所以我的法蘭可絲嫁給他。
”
“你也是她的奶媽?”
“她三歲大時我就來了,一直陪她到盡頭。
”
“而現在吉娜薇薇取代了你對她的感情?”
“我會一直陪着她,正如我陪着她母親。
當事情發生時,我不能相信,為什麼它發生在我的法蘭可絲身上?為何她要結束生命?這不像她。
”
“也許她不快樂。
”
“她不會希求無望的事。
”
“她知道他的情婦嗎?”
“小姐,在法國,這類的事是可以接受的,她被放棄,她怕他;我猜想她很高興那些巴黎之行,當他在那兒……他不在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