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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三十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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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到困惑不解,而且已經斷定它肯定是指人事部門的科茲。

    但是現在,也許c指的是卡拉。

    盡管如此,他還是想把福利帶回到馬卡姆的舉動這個話題上來。

    “那你們倆最終決定怎麼做?你說過無論怎樣那是無疾而終。

    ” 這是個讓福利感到不快的回憶。

    “我告訴馬卡姆先生,如果他的确認為羅斯醫生在做這樣的事情,我們或許就應該把這事交給地方檢察官和稅務人員,而且讓他們就從飛機這件事上人手調查。

    ” “但是你沒有那樣做,”格裡斯基說,“這是為什麼呢?” 福利對這個問題根本用不着去多想的,不過他還是想了好一會兒才給出了回答。

    “簡單的答案就是,第二天在我還沒來得及去做任何事情之前,馬卡姆先生就把我叫了過去。

    他說他已經面對面地跟羅斯醫生對質過了。

    他們之間的友誼要求他這麼做。

    羅斯跟他說本來是在這事一發生的時候就跟該他分享這個好消息的,不過出乎意料的是,那筆購買飛機的錢是從他妻子的娘家人那邊來的。

    一個姨媽或是什麼人突然離世,留給了他們一大筆錢财。

    ” 上午的一陣微風卷起一小片混合着塵土和汽車尾氣的煙塵吹了過來,他們都轉過身去躲避。

    哈迪右手揣在衣袋裡,面對着這位公司法律顧問,說道:“當你對這事感到無望的時候,你做了什麼?” “我什麼也沒有做。

    我被馬卡姆制止了。

    ” “那你相信他嗎?相信馬卡姆嗎?” “這跟那個問題是兩碼事。

    ” 但是格裡斯基對這個不痛不癢的回答沒有興趣。

    “那好吧,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福利先生。

    你當時究竟是怎麼想的?你現在又是怎麼想的?” 這個可憐的男人的臉一下子變成了深紅色。

    哈迪認為他的血壓已經高到可以讓他的耳朵随時流出血來。

    這一陣氣血上湧讓他花了近十秒鐘才考慮好該如何對他們的問題作出回應。

    “我沒有任何證據去證明任何不軌的行迹,你們明白這一點。

    我并不是在就任何事指控任何人。

    我應該澄清這一點。

    ” “就像你沒有指控任何人在你辦公室裝竊聽裝置一樣嗎?”哈迪溫和地說,“然而在這裡,我們已經在四分之一英裡之外了。

    我們不會理睬你是怎麼去為你的說法辯解的。

    告訴我們你心裡的想法。

    ” 這個問題倒沒有費什麼時間,福利很快就給出了回答。

    “羅斯手裡也有馬卡姆的一些東西。

    或許就在我們着手準備做這事的時候,他們兩人在一起互相都抖出了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我不清楚,也許是比這事更早之前的什麼事情。

    無論如何,他威脅說要揭發馬卡姆,而且他們僵持不下,關系陷入了僵局。

    ” “而且他原原本本地聽到了你和馬卡姆之間的談話内容,因為那些辦公室都是被裝了竊聽器的嗎?”格裡斯基嘴唇上的疤痕緊繃了起來。

     “我猜是這樣的。

    ” “你們怎麼沒有好好地清理一下那個地方呢?” 這一次,福利的眼神裡傳遞出來的意思是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尤其是如果羅斯下命令要竊聽的話,他現在就掌握着所有人的一舉一動。

    “你要是在工作上跟羅斯醫生不合拍的話,壞事情就要降臨到你頭上了,”他說,為了讓自己的這些話聽起來更合乎道理,他接着又補充了一句,“我還得為自己的家人想一想。

    ” 再次出現了,哈迪心想,這種可悲而又熟悉的套話。

    今天毫無疑問正在成為一個陳詞濫調風行的日子——先是安德烈奧蒂稱自己隻是為了服從命令,現在福利又稱是出于對家人的考慮。

    有那麼片刻時間,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兒的這個問題也在哈迪的腦子裡繞來繞去。

    為什麼沒有委托人了自己還要待在這兒,站在一個辯護律師的對立面?即使沒有什麼人身方面的安全之虞,可也在冒着不得安甯的威脅。

    對此他拿不出一個周全的答案,但是他明白一件事情——他不會拿他的家人來做擋箭牌,或者說拿工作來為自己開脫。

    他正在做他必須去做的事,這就是他最後為自己尋找到的支撐點。

    這似乎是值得去做的正确的事情。

    這個理由就已經足夠了。

     在格裡斯基試圖讓他的下一張搜查令得到簽署的過程中,哈迪仍然跟他的身後。

    裡奧科莫羅是今天核批搜集令的當值法官,而且結果證明碰到他真是倒黴到了極點。

    他不會簽署一張搜查羅斯家或是他辦公地點的搜查令。

    這個皮膚黝黑,留着寸頭,有着一張四方臉的,貌似墨西哥阿茲特克族酋長一樣的科莫羅法官軟硬不吃,鐵面無私,過去曾多次壞過哈迪的事,格裡斯基遇過的這種事情還要多一些。

    但這不是個人之間的私事,這是法律。

     “我不會再經我的手就這件案子簽署出一張搜查令了,因為看似可能的根據是缺乏說服力的,而且變得越來越沒有說服力了。

    過去的那幾天裡我一直被催着哄着,聽着那些純粹一派胡言亂語的鬼話,給每個到這兒來的人簽署搜查令,還說什麼他們的兄弟或是姐妹可能具有在波托拉醫院殺害某人的動機。

    上星期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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