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
“辣子,不是我說,這是和誰沒關系?”我身後有人陰陽怪氣的來了一句。
不用回頭,我也知道是誰在我身後。
這人化成灰,我都認識他,他的那一攤骨灰指定比别人的多。
回頭一看,孫胖子那張笑嘻嘻的胖臉正沖着我呲牙,他一手牽着尹白(原來是他先到一步,牽走了尹白),另一隻手抓着個袋子,裡面滿滿當當擠滿了雞大腿。
看見孫胖子現身,熊萬毅騷眉搭眼的湊過來打了個招呼。
孫副局長呵呵一笑,說道:“熊玩意兒,不是我說你,你這酒量不行啊,喝了那麼一點就開始耍酒瘋了。
過兩天忙完了,我們再喝幾次,我受累陪你練練酒量,還是那家清真館子,把老蕭大師也帶上。
這時先說好了,都是你請客啊。
”
孫胖子把話遮過去,給了熊萬毅台階。
老熊當然巴不得,他嘿嘿一笑,說道:“當然是我請,就我們這幾個人加上蕭顧問,給我面子就都去啊。
”西門鍊也笑道:“埋單誰和你搶?白吃白喝誰不去?”幾句話下來,昨天晚上的鬧劇算是徹底的結束了。
老莫招呼孫胖子一起進飯堂。
不過孫副局長分不了身,他牽着的尹白已經等不及,對着孫胖子“呼呼”直叫,眼睛盯着滿滿一袋子的雞大腿,嘴裡不停的流着口水。
孫胖子也不敢我同不同意,拉上我牽着尹白走到了民調局的停車場,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之後,掏出雞大腿一個接一個的喂給了尹白。
看着它狼吞虎咽的樣子,哪裡還有一點當初在妖塚裡面那種高傲的氣質。
我掏出香煙分給孫胖子一根,點上火抽了一口之後,看着尹白對孫胖子說道“大聖,它這是多久沒吃東西了?吳仁荻不管它飯嗎?”“誰告訴你老吳不給它飯吃了,一段三餐,餐餐不落。
早上蘿蔔,中午胡蘿蔔,晚上莴筍。
不是我說,他簡直就是喂兔子的節奏。
本來尹白什麼都不吃也能對付個三年五載的,現在它是吃素吃怕了,我給他換換口味。
”說完這幾句話的時候,他手上的袋子也基本上見了底。
一直将滿滿一袋子的雞大腿都喂給尹白之後,孫胖子才找出紙巾擦了擦手,擡頭對我說道“辣子,有件事情和你說一下,你心裡有點底。
過兩天你可能要陪我去趟美國。
”說話的時候,孫胖子随後将已經抽成的煙蒂彈了出去,頓了一下之後,接着說道:“剛才你在高胖子那裡也聽見了,宗教委員會的那半部天理圖在拉斯維加斯。
金瞎子正在聯系那個賣主。
不是我說,聯系成了我們去資本主義的大本營見識一下,看看美國人到底堕落到什麼程度了。
”
我有些吃驚的看着孫胖子,說道:“你們去就行了,拖上我幹嘛?大聖,你找幾個會外語的,有點什麼事也能幫着你罵個街。
我出去就隻有挨罵的份。
”聽我說完之後,孫胖子笑了一下,看着我說道:“辣子,還是那句話,這樣的事情我什麼時候把你落下過?”
後來我才知道民調局自局長高亮以下,加上這幾位主任(雨果除外)以前不知道都幹過什麼,被好幾個國家宣布成為不受歡迎的人拒絕入境。
好像其中美國的反應最為強烈,聲稱隻要這幾人一踏上美利堅合衆國的土地就馬上逮捕。
真不知道他們這是惹了什麼大禍了。
将尹白重新栓回到大門口之後,我和孫胖子去了飯堂。
老金還是十分熱情的招待孫胖子,我昨晚的宿醉還沒緩過來,實在是沒什麼胃口,随便對付了一口,看着孫胖子吃完(他的食欲一點都沒有受到影響),正準備找個地方偷個懶的時候,孫胖子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孫胖子說了幾句之後,便挂了電話。
他也不說話,隻是快速地将大小盤子裡剩下的菜肴吃進了肚子裡,直到桌子上實在沒有可吃的東西之後,他才打了個飽嗝,擡頭對我說道:“辣子,高局長讓我們倆抓緊時間去他的辦公室,剛才我和你說的事情八成是辦妥了。
”
聽了他的話,我馬上站了起來,看着孫胖子說道:“不是說抓緊時間嗎?你還磨蹭什麼?”孫胖子擺了擺手,無所謂的說道:“我這不抓緊時間吃完了嗎?不是我說,别那麼着急,拉斯維加斯又跑不了。
”
最後還是我把孫胖子從餐桌上拉了起來,拖着他去了高局長的辦公室。
我們倆到了的時候,王璐剛剛端了幾副餐具出來,看樣子裡面的人午飯就是這麼解決的。
不過為什麼隻有孫胖子能溜溜達達的出來呢?
看見我和孫胖子再次進來之後,高亮從桌子上拿起來一張便簽,遞給孫胖子,說道:“這是地址和對方的聯絡電話,你們到了之後再聯系他,不過那邊還沒有給最後的價錢。
應該是他正在找明白人看。
”
說到這裡,高局長頓了一下,看了一眼默不作聲的金瞎子之後,對着孫胖子說道:“不管對方出什麼價錢,你都先應承下來,隻要确定是我們要的東西,我就給你們那裡彙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