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部分的軍人隻為了讓自己平安無事的逃出去,把平民和跟不上情況的新任軍官一起丢下來,因此大部分的人,都是自暴自棄地喝酒、歇底斯裡的大哭大鬧、亂打架……平平靜靜的,大概就隻有楊提督了。
”
我覺得與其說是平靜,還不如說是遲鈍要來得正确,不過這話沒說出就是了。
“不過,跟不上情況的新任軍官這種印象,到現在都完全沒改變呢。
”
“說的也是,幾乎沒什麼改變呢。
”
連格林希爾上尉都是苦笑着這麼說,也難怪九年不見的人,看到楊提督的階級章會吓一大跳。
也因為這個原因,今天我們那“跟不上情況”的上将,婉拒了不知道什麼的議員邀請他在套房共進晚餐,和我一起在普通餐廳吃晚飯。
七九七年二月二四日
平穩無事的一天。
出發不過才第三天就沒什麼事可寫了,實在很頭痛呢。
不能适當地發生一些事情嗎?
七九七年二月二四日
從伊謝爾倫出發已經第四天了,和平的宇宙航行持續着。
的确,如果不和平的話就很麻煩,但是這樣有人會無聊的快受不了。
尤其是我不說出他姓名的這位人物,憤然地說:“這簡直是拷問!為什麼什麼事都沒發生?如果是立體TV的連續劇的話,現在也應該出現漂亮的女字宙海賊才對啊!”
我想到昨天寫的日記E就有點擔心。
去年,從海尼森到伊謝爾倫的航行也是既平穩又無聊,這次也許又多了一個行動受限制的圖素(因為薩克斯少将的緣故),但是不是我在不知不覺中受了這個人的影響呢?
說楊提督隻要能待在房間裡看書就覺得很幸福了,似乎也不見得一定如此。
那些政治家們和薩克斯少将對于他在晚餐缺席的拳,好象有點責難。
升了官有時也是很辛苦的。
七九七年二月二六日
船團的行程,似乎比預定的遲了一點。
最短的估計,到達海尼森應該是三月七日或八日,現在可能會延到三月的十二、十三日了。
這些都是導航員的多魯頓上尉告訴格林希爾上尉的。
因此楊提督向薩克斯少将詢問這件事,但得到的回答是,多少遲一點也是在預定之内,這種冷談的回答。
“也不差這麼點時間吧。
”
高思夫少校因為解不開填字遊戲謎底,所以一副有氣沒力的語氣。
楊提督則是,雖然不是難得見到,但是……皺着眉頭說:“說不定會變成必須分秒必争也不一定。
”
他這樣回答。
“這麼說來的話,我們這一趟海尼森之行,比我們想象中,具有更重大的意義羅。
”
聽到高尼夫少校這麼說,波布蘭少校馬上用很壞心眼的笑聲笑了起來。
“那裡的話!隻不過是想在三O歲之前抵達而已啦!”
雖然是惡劣的玩笑,但越接近海尼森的同時,楊提督二十年代最後的日子也越剩越少了。
我有計劃為他舉行生日宴會,不知道楊提督會不會生氣。
不過到底楊提督在焦急什麼呢?我是一點也模不清楚。
七九七年二月二七日
我們乘坐的船有一區發生集體打鬥事件。
有一百人以上參加集體打鬥,有三十人以上負傷被送到醫務室。
偶而白天休寝,别說是參加,就連觀戰都錯過機會的波布蘭少校,真是不甘心到了極點,“那些家夥一定是對我壞恨在心,不會有錯!好死不死,就趁我在睡覺的時候開始大拜拜!”
高尼夫少校的回答則是:“對你沒有任何懷恨的人,我想隻有那些還沒見過你的人而已。
”
打鬥的原因好象是矯正區的生活物質十分貧乏,自然環境又相當嚴酷,帝國軍注意的地區,隻限于邊境的内外而已。
在這樣的矯正區裡,俘虜們自然各自朕合成為集團,分成派系,各有各的頭目。
軍官、士官和士兵,各自形成自己的集團,互相敵對。
欺負士兵啦,對士官處以私刑啦,為了食物殺人的,這都不是什麼新鮮的事。
俘虜們在矯正區内不論發生什麼事,帝國軍都裝得一付完全不知情的樣子。
對他們來說,麻煩的家夥們自相殘殺、自生自滅,正是求這不得。
因此,即使從俘虜的生活解放出來,在回國的船上再度見面,積壓了數年的反感和新仇舊恨又新生複蘇,導緻這種事情發生。
“是這麼一回事啊。
也就是說,将來因為舊恨而引起混戰或殺人的可能性相當高羅?”
雖然是裝出一副深思的表情,但波布蘭少校的臉已經忍不笑開了。
波布蘭少校大概不知道,船團司令薩克斯少将把他列為需要加以注意的人物。
這件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不過,波布蘭少校本身也不喜歡薩克斯衆将。
與其說是對他感到反感,還不如說是種本能,總之,我想隻有那些對軍隊秩序這一點,看得非常重的人,才會和薩克斯少将站在同一條陣線上。
聽說了集團混戰的楊提督,有一聲“嗯”這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