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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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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還是很好用的,過橋不用交費,交警看見是海關的車也懶得管。

    有一次,我跟馬羚在體育館打球,把車停在人行道上,出來的時候,她的奔馳給人拖走了,我的本田還在,氣得她半死。

    她說沒理由哇,難道拖車也撿好的拖?我說,那是,交罰款交得爽快嘛。

     進了房間,發現一屋子人,除了馬仁龍、懷大偉,還有三個公安兄弟,一個是刑警大隊隊長,另兩個是派出所長,還有三個人,竟然是何一标、雙兒,還有一個男的不認識。

    我知道給大偉耍了,這丫挺的不知道想玩什麼把戲。

    我看着雙兒發了會兒呆,有點想不明白她怎麼會坐在這兒。

    馬仁龍說,兄弟,過來,坐我旁邊。

    他這是給我長臉呢,他的一衆兄弟看到大佬這麼看得起我,還不把我當佛敬着? 我說,這是擺的哪門子鴻門宴啦?馬仁龍說,說的什麼話?啥叫鴻門宴?都是自家兄弟。

    大偉說,說錯話了吧?自罰三杯。

    給我把酒滿上,說,自己動手。

    我懶得理他,問雙兒工作好不好。

    大偉說,雙兒的事不用你管,你的任務就是喝酒。

    雙兒說挺好,多謝關心。

    這丫頭對我客客氣氣,讓我覺得挺别扭。

    可她真要對我含情脈脈,我也受不了。

    我答應大偉幫她,是還感情債,可沒想着再見她。

    大偉把她帶來吃飯,不知道想幹什麼。

     既然來吃飯,尤其是跟這幫土匪一起,喝酒是免不了的了。

    好在我把酒量也鍛煉出來了。

    喝個半斤八兩還不是問題。

    我站起來,舉起杯,說,小弟敬各位大佬一杯。

    馬仁龍一把拉住我,說,就那麼點酒量,還要站起來,坐下喝。

    于是大家坐着幹了一杯。

    馬仁龍把酒杯放下,拿起濕巾擦了擦嘴,說,給大家一點下酒菜,講個笑話。

    他看着我,說,你剛才站着我不敢講,現在你坐下了,我才敢講。

    是個真事,五所有個兄弟,有天重感冒,去醫院打針。

    給他打針的小護士很漂亮,一雙大眼水靈靈的,皮膚又白,臉蛋白裡透紅。

    那兄弟一看,小弟弟就起來了。

    這時剛好有人進來,小護士要讓道,小弟弟就頂在她屁股上。

    小護士臉一紅,盯了他一眼,轉身就走了。

    小護士回到值班室,噘起可愛的小嘴巴。

    護士長說怎麼啦。

    小護士紅着臉把經過講了一遍。

    護士長說,這個好辦。

    她拿起一支棉簽,蘸上酒精,走到那兄弟面前,叫他把褲子脫了,用酒精給小弟弟洗頭。

    給酒精一刺激,小弟弟即刻軟不拉幾的。

    護士長說,就那麼一點酒量,還想站起來。

     大家哄地笑了,大偉笑得要噴酒。

    雙兒掩着嘴,頭低着,笑意溢滿臉。

    幾個公安兄弟笑得前仰後合。

    隻有何一标還算斯文,強忍着笑。

    我說,大佬這是變着法子罵我呢,就沒有一個人主持正義?馬仁龍說,沒有,絕對沒有,兄弟你不要誤會,我說的是我手下的兄弟,絕對是真事。

    不信可以去打假。

     我說,我也講個段子。

    我說的也是真事。

    單位今年來了個部隊轉業的,前幾年他在雲南當兵。

    老父親去看他,水土不服,病了,于是去部隊醫務室打針。

    那老頭兒從來沒生過病,也沒進過醫院,根本就不知道打針是怎麼回事。

    給他打針的是個女護士,漂不漂亮就不知道,那哥們兒沒說。

    護士看到老頭兒進來了,就說,脫。

    那老頭兒一聽,愣了一會兒,心裡想,這是咋回事兒呢?叫俺脫?那俺脫呗,三幾下把衣服脫光了。

    那護士也沒留意,隻顧着準備針劑,回頭一看,我的天呢,光了,于是罵了一句,畜牲。

    老頭心想不就是打針嗎?咋問起出身了?趕緊說,三代貧農。

     這回大家笑得前仰後合。

    雙兒開始沒聽明白,後來大家講起出身問題,說這個故事要七十年代以前出生的人才聽得明白,她就開始拼命笑,笑得差點岔了氣。

    坐在她身邊的那個男人趕緊幫她,要給她順氣,給她推開了。

    大家開始喝酒,沒有注意這個插曲。

    我知道那個男人跟她關系特殊,大概是她男人。

     大偉說,都說公安的人黃,我看海關的人更黃。

    馬仁龍說,我同意大偉的意見,海關的兄弟不光黑得出名,也黃得出名。

    我知道這事扯遠了,要扯下去傷和氣。

    海關黑不黑我不知道,至少我還沒黑。

    我說,各位兄弟,喝酒就喝酒,别扯遠了,咱們就聊聊家常,好不好?馬仁龍說,喝酒你也不夠我們喝。

    我說,人在江湖,要說黑白兩道,我是比不過你,不過喝酒嘛,我不怕跟你比。

    大佬,别看你比我管的人多,我還真不怕你。

    馬仁龍說,好,豪氣,小姐,拿大杯來,滿上。

     真的滿上了,一夥人都在喝彩,叫着喝喝。

    不放倒一個絕不罷休。

    何一标趕緊站了起來,說,各位大佬,酒要喝好,不要喝高,待會兒還要談正事呢。

    我心想還真有事。

    難道是何一标找我。

    莫非是為了鋼材的事?難道是洪玫那船鋼材?如果是何一标的,他用不着急呀。

     大偉說,是啊,差點忘了,就顧着喝酒。

    何老闆,俺江兄弟我可是給你請來了,有啥事你就說吧,他不給你面子,咱們今天就把他放倒。

    我看了何一标一眼,說,啥事要勞動這麼多大佬?馬仁龍說,我聲明一下,不關我和這幫兄弟的事,大偉說今天你請客,我讓兄弟們來加點油水。

     何一标說,今天我做東,希望馬局長給小弟我這個面子。

    聽懷局長說,咱們江主任欠你一頓飯,也算在我賬裡,咱們找個時間換地方再聚一次。

    今天嘛,小弟我有點小事。

    江主任,說來慚愧,廠裡斷頓了。

     還真給我估中了。

    我說,沒材料了?不可能吧?何一标說,要不我也不會這麼急呀。

    我就等着那船鋼呢。

    我說,這麼大個廠,會缺這一船材料?何一标說,你對鋼材可能不太了解,不同的成品對原材料的型号和品質要求不同。

    我說,據我了解,你進口的鋼材全是一個品質的啊。

    何一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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