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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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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的腰包裡就萬事大吉,我的心還是跳個不停。

    我把管财務的小萬叫了進來,叫她把錢收起來,問她按慣例該如何處理。

    小萬說,以前的做法是大部分發到個人,留下一部分做活動經費。

    我說,那就按以前的做法辦吧。

    接着我問小萬,除了口岸辦這筆款,還有其他來源嗎?小萬說,區政府、外經委都會有所表示,不過口岸辦以前沒送這麼多,最多的一年是十萬。

    去年三個政府部門加起來是十八萬。

    我點了點頭,小萬接着說,江主任,我給你個建議,這些錢不要一個中秋發光了,留些備用才行,萬一春節沒有錢了,也可以救急呀。

    我說,這主意不錯,你做個計劃吧,回頭我們幾個人研究一下,定個辦法。

    小萬高高興興地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覺得這丫頭盡管長得小模小樣,也挺可愛的。

     下了班我就開車直接去馬羚的公司,在樓下等她。

    一會兒她從樓上下來了,穿了件白色的麻紗襯衣,下面是一個蠟染的布裙。

    我還沒見她穿過這種衣服,覺得新奇的不得了。

    然後我突然就不想跟她出去吃飯,想跟她做愛了。

    我下了車,邊走邊按遙控器。

    馬羚看見我把車鎖了,有些怪怪地看着她,說,怎麼了?我拉住她的胳膊,把她往電梯裡推。

    電梯門關上後,我抱住馬羚親了起來。

    馬羚竟然有些臉紅,她推了我一下,說,有毛病。

    卻開始回吻我。

     進了辦公室,我把門關上,開始脫馬羚的衣服。

    她穿得很簡單,衣服脫下來就光了膀子,她那條白乳罩沒有帶子。

    質料很柔軟,是真絲做的,脫下來就像兩塊布,一點也看不出是乳罩。

    這就是說她的Rx房不僅豐滿,還很堅挺。

    我看着她白花花的上身,心裡起了股熱乎乎的感覺。

    于是手忙腳亂地脫她的裙子。

    馬羚笑着說,你今天怎麼啦?我說,沒怎麼。

    馬羚說,跟你講個笑話吧,有一天日全食,有頭驢子以為天黑了,趕緊爬到母驢身上做愛,沒想到天一下子又亮了,搞得那頭蠢驢覺得很掃興。

    我說,好呀,你罵我是驢呀,看我怎麼炮制你這頭母驢。

    把她扛起來,推開卧室的門,把她扔在床上。

     馬羚嗷嗷叫着,像個蕩婦一樣。

    我有些急不可待,爬到她身上,結果沒動兩下就射了。

    于是我覺得我跟那頭蠢驢真沒有什麼差别。

    一時沖動的結果總是那麼不如人意。

    盡管如此,我還是趴在馬羚的身上不願意動,好像趴在她身上這愛就沒做完,一旦下來了就全結束了。

    馬羚似乎猜到了我的心境,身子躺着一動也不動,左手在我背上撫摸着。

    直到她覺得給我壓成了一張紙,再不下來就恢複不過來了,她才讓我下來。

     馬羚說,洗一洗吧,陪我去吃飯。

    我覺得有些累,好像洩掉的不是精液,而是全身的力氣。

    我說,别出去了吧,叫人家送餐。

    馬羚說,我上午是吃快餐呢,讓我改善一下生活好不好?我說,剛才喂了你個飽,還嫌不夠?馬羚說,你少來。

    卻拿起電話叫人送餐。

    她說,吃什麼?我說,随便。

    馬羚說,送兩個随便來。

     我笑了笑,進去沖涼。

    剛把肥皂打到身上,馬羚進來了,幫我擦後背。

    我說,都進來了,人家來了怎麼辦?馬羚說,放心吧,我叫她一個小時後再送上來。

    怎麼樣?時間充足得很,要不要再來一回?我說,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馬羚說,不是看我的本事,是看你的本事。

    然後輕聲說,今天沒狀态呢,是不是太累?我說,不是,今天覺得你很特别,感覺好像是第一次,控制不住了。

    馬羚在我胸口上捶了幾下,說,壞家夥,就知道你喜新厭舊。

    我說,錯了,我是喜新不厭舊。

    結果又挨了她幾拳。

     馬羚要了三個小炒,三個涼菜,兩個湯,兩份飯,送菜那丫頭用了隻竹籃提上來。

    馬羚在外面結賬時,我穿着她給我新買的睡衣,坐在她卧室的床上,看着電視。

    她說,出來吃吧,那丫頭走了。

    我說,不如拿進來吃,有電視看。

    馬羚就把飯菜一樣樣搬進來,放在床頭櫃上,她自己搬了個小圓凳,貼着我坐下,替我夾菜。

    我說,馮子興今天讓我陪他去找周海濤,還問我多大,是不是該成家了?馬羚吃着菜,嘴裡嗯嗯着。

    我說,這丫挺的是什麼意思?馬羚說,一定是想提拔你,你得趕緊成家,沒成家的人領導不敢用。

    我說,是嗎?難怪我提不起來,原來是這個緣故,你怎麼不早說?馬羚說,現在說也不遲呀,你前途仍然看好。

    我說,說得也是,可是誰願意嫁給我呢?那一瞬間,我突然想起了周怡,要是她沒去西藏,不知我們會不會結婚?問題是周怡去了西藏,前些天還來信說她準備結婚了,說找了個當兵的。

    我不知她是說真的還是開玩笑,我給她回了封信,說祝賀她。

    我以為她會回信,結果她沒回。

    也不知她收到沒有。

    她給我的信上沒有回郵地址,我隻能寫拉薩海關。

     馬羚突然說,你看着我幹什麼?你可别指望我嫁給你。

    原來我把馬羚當周怡了,一直在盯着她看。

    我說,你整天霸占着我,又不跟我結婚,是什麼意思?馬羚說,不是吧,你真的想娶我呀?說完滿臉通紅。

    我說邪門兒,你今天怎麼啦?臉皮特薄,動不動就臉紅,不是裝的吧?馬羚說,裝你個頭,今天開始談婚論嫁了嘛。

    我說,你看咱們倆結婚好不好?馬羚說,這主意倒是不錯,可以考慮一下,不過現在這樣也挺好的啊。

    我說,好是好,問題是影響我的前途呀。

    古人雲,一室不掃,何以掃天下。

    還說,家事國事天下事。

    這家事擺在最前面。

    領導以為我連家的責任都不願意負擔,如何敢把國事托付給我? 馬羚說,古人也講,匈奴未滅,何以家為?說完把筷子放下,抓了塊紙巾擦嘴。

    她不吃了。

    我說,别讓自己太沉重,飯還是要吃飽的,最多結婚的事往後緩一緩。

    馬羚說,我才不會讓這檔子事把自己給累着了。

    我說,那你也不能讓我給這檔子事累着吧?馬羚說,你會嗎?我也把筷子放下,抓了張紙巾擦嘴,擦完了說,我還真累了,得躺會兒。

    往後一靠,把自己躺成一個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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