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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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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輸少。

    正玩着,媽咪進來了,帶着那個長得像周怡的小姐。

    我一看,臉有些紅,心還跟着往上跳了幾跳。

    媽咪說,大哥,這是我小妹,她沒地方去,讓她在這兒坐一下吧?何一标說,我兄弟可是個純潔輕年,你别讓你的壞女孩污染了他。

    媽咪說,我妹妹也很純潔的。

    那女孩說,大哥你要是不介意,我給你們倒倒酒吧。

    她說着就把酒瓶拿起來,給大家倒酒。

    倒完了酒,她就在對面的小圓凳上坐下,看大家玩色盅。

    媽咪說,大哥你真好,我去一下,回頭來陪你喝酒。

    我說,走吧走吧。

     趁馬羚上廁所,我小聲問那女孩叫什麼名字。

    她說叫張甯。

    再問她哪兒人,說是貴州的,我一聽就有些喜歡。

    我認識幾個貴州女孩,都特别好。

    張甯跟我聊了兩句,趁機往我身邊擠,要跟我玩色盅。

    我不好推辭,就跟她玩起來了。

    對賭一類的東西,我全不會,根本不是張甯的對手,玩了五次,輸了四回。

    一會兒就把一支啤酒喝下了肚。

    張甯看老是我喝酒,不好意思,每次都陪我喝。

    我喝多少她喝多少。

    等馬羚回來,我已經喝下了兩支啤酒。

     何一标說,大家一起玩吧?于是九個人一起玩色盅。

    所謂玩色盅,實際上就是比喝酒,當然有人喝得多,有人喝得少。

    一開始大家還老老實實地喝,後來都不喝了,讓小姐喝。

    我跟馬羚也不喝,讓張甯喝。

    結果把張甯灌醉了。

    喝了一輪酒,大家開始唱歌跳舞。

    馬羚也一展歌喉,還逼着我跟她唱了曲“心雨”。

    有個小姐不知是不是喝多了,趴在那個男人腿上,我偶爾看了一眼,那男人已經把手插進了她衣服裡。

    女人不時哼兩聲,然後動動身子。

     玩到十二點,我對馬羚說,該走了吧?馬羚點點頭,對何一标說,何老闆,你們慢慢玩,我們先走一步。

    何一标說,我們也走了。

    在他的小姐屁股上拍了一掌,叫她去找媽咪買單。

    那小姐故意浪叫了一聲,走出去找媽咪。

    一會兒媽咪來了,誇張地說,大哥,這麼快走了?多玩一會兒嘛。

    何一标說,玩你娘個頭,快點買單。

    媽咪說,買哪買哪。

    舉起對講機通知人來買單。

    馬羚拿錢出來發小費。

    何一标說,不用了,還有下半場呢。

    馬羚笑了笑,對我說,你也有下半場?我傻笑着說,這得看你了。

    何一标聽了哈哈直笑。

    馬羚說,那我就不客氣了,先走一步。

     我跟馬羚先出了歌廳,等我們把車開出來,看見何一标他們一人拖着一個小姐正向門口走來。

    我對馬羚說,咱們也别浪費時間吧?馬羚說,行,上你的床還是上我的床?這女人變得越來越壞了。

     第二天一上班,馬仁龍就給我來電話,要請我吃飯,說有個老友要見我。

    我問何方神聖,他說見了面再說,保證讓你大吃一驚。

    我們約定在劉雨的茶莊見面,還是大紅袍。

    臨下班的時候,馬羚打電話來,問我有沒有飯吃。

    我說馬老大約了吃晚飯。

    馬羚說,那我也去吧。

    我說你不要像個跟屁蟲一樣整天跟着我呀。

    這話把她得罪了,她恨得牙齒直打哆嗦。

    說發誓再也不跟我吃飯了。

    我知道她經常發這種誓,事隔兩天就忘了,不禁在那兒竊笑。

    下了班,我開車去三松堂,剛把車停好,一個穿警服的人走了過來。

    那人高高大大的,頭發梳得油光水亮。

    我覺得有些眼熟,就是想不起來。

    那人說,兄弟,久違了。

    我說,哎呀,懷大偉。

    緊走幾步,跟他擁抱在一起。

     馬仁龍也是剛到,他停好車,走了過來,看見我跟大偉黏在一起,就說,不至于吧?我說,大佬你不知道呀,我剛來南州時,大偉多次對我施以援手,還叫我兄弟,這份情意我一輩子也忘不了呀。

    大偉說,見外了吧?跟我說這種話?我說,是,是,你說得對,我改,我一定改。

    大偉說,瞧你這德性。

    在我腦門上拍了一下,推着我往前走。

     落了座,我給大偉遞了根煙,問他怎麼來了東平。

    大偉說,專門來看你呀,你小子說失蹤就失蹤了,真他媽不仗義。

    我說,慚愧,實在是無顔見大哥。

    馬仁龍說,大偉調來東平了,跟我拍檔。

    我說,是嗎?你小子有出息呀,當副局長了?好,太好了,咱們得賀一賀,今晚不醉不歸。

    大偉說,不行呀,你嫂子在家等着呀,要回去交貨。

    我一拍腦袋,說,唉,俺都有嫂子了,得補一份厚禮才行。

    大偉說,厚禮就免了,找個時間去家裡吃頓飯。

    馬仁龍說,得,小惠那兒我給你請假,今天咱三兄弟相聚,至少得撂倒一個吧?大偉說,敢情你哥倆合着算計我呀?論喝酒,我哪是你們對手?我說,該打,講這麼見外的話,等會兒罰你三杯。

     小姐問喝什麼茶。

    大偉故意逗她,說,不喝茶行不行?小姐說,行,可以吃飯。

    大偉說,不吃飯行不行?就坐一下,坐一下就走,行嗎?小姐抿着嘴笑。

    馬仁龍說,小姐你是不是剛來的?小姐說,是,才來一星期。

    馬仁龍說,你叫經理過來。

     一會兒進來一個部長,對馬仁龍說,馬局長,不好意思,經理不在,有什麼可以關照的?馬仁龍說,你幫我看看今天上什麼菜?部長說,好,照老規矩是吧?請稍等,我去安排一下。

    馬仁龍經常來三松堂吃飯,每次都為點菜發愁,後來他就讓劉雨搞了二十幾個菜單,輪着吃。

    由于馬仁龍是常客,加上又是公安的領導,劉雨每次都例行免費送一壺靓茶。

    新來的小姐不知道,讓我們點茶喝。

    馬仁龍就有些不高興。

     茶藝小姐把茶具搬上了桌,每人面前放上茶杯和聞香杯,用滾水燙了茶具,然後開始沖茶。

    一會兒茶沖好了,開始給大家倒茶,邊倒邊介紹說,這是五峰劍毫。

    馬仁龍說,這茶葉不錯,新出的。

    産于五峰雲霧山中,采摘頂尖的嫩葉做原料,要是用透明杯子沖泡,特别神奇,那茶葉呀,起初浮于水面,然後飄飄然沉入杯底,然後站立在杯中,像群仙起舞。

    喝起來感覺像穿雲駕霧,如臨仙境。

    聽着馬仁龍介紹,茶藝小姐就在那兒偷笑。

    大偉将信将疑。

    看茶的顔色不錯,色澤明亮,拿起來喝了一口,贊道,不錯。

    馬仁龍對茶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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