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田鵬遠爽快道:“當然能來。
”又轉向汪洋道,“既然祁瑩來啦,我也就不陪着你啦。
我還有個會議要參加,這就走了。
”
祁瑩不無戲谑道:“怎麼我一來你就要走,是不是不歡迎我來呀?或者,莫非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麼?”
田鵬遠用手遙點着祁瑩的鼻頭,拿她沒辦法地笑道:“你這張小嘴呀,伶牙俐齒的,就是不饒人。
”
祁瑩撇嘴笑了笑,不置可否。
田鵬遠走到門口,又回身一語雙關對汪洋大聲道:“小汪,盡好你保镖的職責,好好保護好祁瑩;還有,記住我的話,不要有什麼精神負擔,輕裝上陣,好好地用功吧,我預祝你取得成功!”
待田鵬遠走後,祁瑩馬上換上了一副笑臉,她轉過身上前拉着汪洋的手道:“哎,汪洋,我今天放假,咱倆出去玩兒好不好?”
汪洋看了一眼興高采烈的祁瑩,目光有些躲閃道:“好吧。
”
兩人來到了布丁河畔,汪洋先換上了泳褲,撲入水中,遊了幾個來回後,心胸漸舒,興奮地向岸上召喚道:“祁瑩,快來呀。
”
岸上兩樹間搭起一個布幔,祁瑩換好泳衣,不好意思地走出來。
隻見她身材修長,皮膚白皙,婀娜地走到水邊,卻猶猶豫豫地不敢下水。
汪洋濕淋淋地跑上岸,對祁瑩道:“還是這兒好,比遊泳池裡的一潭死水遊着痛快多了。
祁瑩,快下來吧。
”
祁瑩面有難色道:“我不敢。
”
汪洋笑道:“沒事兒,有我保護你呢。
你一個做模特的,不學會遊泳怎麼行呢?”
在汪洋的鼓勵下,祁瑩咬着嘴唇伸出足尖探了探水面,又飛快地縮了回來。
她連連搖頭道:“不行,不行。
我以前也試過的……”
汪洋竊笑着,乘她不備,猛地将她拉入水中。
祁瑩發了一聲尖叫,吓得花容失色,随即緊緊抱住汪洋。
岸邊水深沒腰,二人肌膚彼此緊密貼在一起,身心内外均感滾燙不已。
祁瑩渾身酥軟,氣喘咻咻。
汪洋嘴唇幹渴,他凝視着懷中羞赧無力的祁瑩,忍不住飛快地吻了她一下。
祁瑩反應過來,嬌嗔道:“啊,你好壞。
我不學了。
”
說罷從汪洋的懷中掙脫出來,又跑回到岸上。
汪洋一怔,也跟着過來,他笑着打趣道:“你有恐水症?”
祁瑩坐在草地上,雙手抱膝,把下巴放在膝蓋上,兩眼望着河水怔怔出神道:“是。
也不知為什麼,我直到現在都怕水。
”
汪洋也在她身旁坐了下來,說:“你不學也罷,這樣更安全。
常言道,淹死的都是會水的。
别看這布丁河表面上風平浪靜的,卻幾乎是年年要淹死一個人。
附近的村民都傳說這河裡有水鬼作祟。
但據說每年裡隻要淹死一個,其他的日子也就太平無事了。
不過,今年我還沒有聽說有人被淹死。
”
祁瑩本就對水有着莫名的恐懼,此番更是聽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汪洋輕輕摟過祁瑩,半開玩笑道:“你别怕,就算是有水鬼作祟,我也決不會讓他加害于你。
名額隻有一個,我隻要犧牲了我自己,也就保全你了……”
祁瑩連忙用手捂上汪洋的嘴,不高興道:“淨說些不吉利的話。
為了我,你要好好地活着。
咱倆人還要相親相愛、相依為命地活一輩子呢。
”
汪洋眼中一熱,望着祁瑩感動地說:“祁瑩,我愛你。
我真的好愛你。
”
祁瑩也情深似海道:“我也愛你。
汪洋。
”
兩人說罷,情不自禁地擁吻在了一起。
過了良久,兩個人才戀戀不舍分開。
汪洋又将她輕攬入懷。
祁瑩小鳥依人般偎在汪洋的懷裡,問道:“汪洋,幸福嗎?”
汪洋點點頭道:“幸福。
你呢?”
祁瑩嬌羞不已道:“我也是。
”
說罷,祁瑩含羞不已,為了掩飾窘态,她岔開話題道:“噢,對了,今天田鵬遠來找你幹什麼?哼,猜也猜得出,肯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汪洋,你可得時刻提防着點這個老狐狸呀。
”
一想起田鵬遠,祁瑩便恨意頓起。
汪洋面上一怔,他望着一臉敵意的祁瑩,神情複雜地說道:“祁瑩,我問你,你心裡就這麼恨田市長嗎?”
祁瑩毫不猶豫道:“不是恨。
是恨之入骨。
”
汪洋聽了,半晌才吞吞吐吐地說道:“祁瑩,我想……我想你和田市長之間可能是……誤會……”
祁瑩一聽,不由得坐起身子,愕然不解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她随即心中一凜,警覺地問道,“莫非……你把我的身世秘密……都透露給田鵬遠啦?”
汪洋不敢看祁瑩的眼睛,他有點難為情地點了點頭。
祁瑩見此,如挨了當頭一棒,怔了怔,頓時血往上湧,她騰地一下站了起來,身子禁不住晃了兩晃,她閉上眼睛,捂住胸口強自鎮靜了一會兒,低聲道:“我問你,你都告訴了他些什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