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動,從此我不再與劉老太作對了,她要批評我我就聽着,她要教育我我就接受,目的就是騙她開心。
這件事最後給校長擺平了,校長使了什麼手腕我不知道,他也不會告訴我。
總之我是在西伯利亞也呆不下去了。
校長說,黨組要我去組建海關學校,你過去幫我吧。
其實我跟校長也沒有太深的交情,不知他為什麼老要幫我,大概是把我當成了他的人吧。
我和校長去海關學校要路過公安廳,這時我就會想起阿雙,盡管我們愛情沒了,友誼沒了,甚至還斷了聯系。
我差點就做了公安家屬,做公安家屬有諸多好處,譬如可以開霸王車,可以唬人。
如今穿制服執法的人不少,但真正震得住人的也就一個公安。
對此我很遺憾,但我也沒有辦法。
石留跟我住隔壁。
老程的意思是我倆應去民政部門扯張紙,然後擺幾圍酒,兩人就住在一起了。
這是一個好的願望,但不是一個好的現實。
現實情況是我和石留走不到一起。
這一點是給實踐證明了的。
實踐的地點有三個,一是江邊,二是江邊的芭蕉地,三是宿舍大樓。
在學校,學生談戀愛是被禁止的,男生和男生走在一起,女生和女生走在一起是正常,男生和女生走在一起就不正常,會被監視。
在學校,男老師和女老師談戀愛沒人敢設禁,男老師和女老師走在一起也正常也不正常,但無論正不正常都沒人敢監視。
我和石留就更沒人敢幹涉了,大家都知道是我把她調過來的,調過來幹什麼呢,除了做老婆。
我們每天都要去海邊坐。
坐在那兒不可能盡談理想,總得來點現實。
孤男寡女一現實起來感覺就很複雜,但總的感覺應該是幸福和快樂。
問題是我沒有這種感覺,我的感覺是痛苦、惶恐和不安,我找不到那種感覺了。
我和石留中間有個結,這個結叫洪玫。
我們在江邊擁抱、接吻,兩人都很投入,這時我就把石留當成了洪玫,我的手就變得很不安分,禁不住會上下摸索,但一到關鍵部位,就有一隻手來抓我,我就醒過來了,知道摸的不是洪玫,是石留。
洪玫從不阻止我的手向任何地方深入,于是我就變得不快樂了。
當然這并不表示我和石留的關系不向深入發展。
我們畢竟處在幹柴烈火的年齡,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單獨相處,首先我就禁不住她如花似玉的肉體的誘惑,她也堅持不了曠日持久的抵禦。
那天夜裡天氣悶熱,我很難受,覺得胸悶氣促,身上流了不少熱汗。
我爬起來沖涼,水管裡的水開始還有點溫度,後來流出來的都是深處的水,越沖越凍,凍得我上下牙齒直打架。
那天是周六,同事都回了家,學生宿舍也沒幾個人,教師宿舍空空蕩蕩,黑燈瞎火。
歎一口氣幾裡外似乎都能聽到。
我沖完涼仍然睡不着,就去敲石留的門。
我已經這樣做過很多次了,石留會讓我進去,會讓我上床,還讓我抱住她。
她讓我抱住她睡,睡到天亮也可以,如果沒有人來打擾的話。
她一人住一間,我還有個室友一起住,所以我到她那兒睡是自然而然的事,她來我這兒睡就不太方便。
當然我們隻是睡覺,還沒幹其他事。
不是我不願意幹,是她不讓我幹。
我對她的身體不是特别感興趣,但我有時也會特别想要個女人,好讓我緊張的身體松弛下來。
石留是一個很好的女人,當然如果讓我松弛了她會不高興,我就不勉強她,她畢竟是我的好朋友,她不開心我也會不開心。
所以我和她也就隻能到和衣而睡這個程度。
那天深夜我去敲石留的門。
石留開了門,對我說,又睡不着呀。
她說完就爬回床上,我也爬上了床,摟住她睡。
她穿了件淺藍色的棉睡袍,我隔着睡袍摸着她的胸部,摸着摸着就睡着了。
我醒來時天已經亮了,石留還在睡,她的呼吸很弱,斷斷續續,若有若無,我看見她嘴角有兩撮淡淡的絨毛,她的睫毛還是那樣修長美麗。
這時我的小和尚開始充血,堅挺無比。
我爬到石留身上,雙手開始胡亂動作。
讓我意外的是石留幾乎沒有抵抗就讓我深入了腹地。
她隻是在下身一陣短暫而劇烈地顫抖後輕輕歎了口氣。
她的歎息留在我的心裡。
盡管我當時并不在意,我當時隻顧瘋狂運動,我的瘋狂終于讓她開始不斷呻吟,不斷扭動身體。
最後她嗷嗷叫着用雙手箍住了我的腰。
我把一泡水放出來後,全身肌肉開始松弛,我躺在床上,右手攬着石留的頭,回味着稍縱即逝的快樂時光。
我并沒有做愛後的幸福和享受,心中更多了一些惶恐和不安。
那是一種無法交待的惶恐和不安。
我和石留的實踐終于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實踐的結果是理想和現實的差距仍然十分巨大。
實踐的代價是我終于把一個好女孩拉進了好女人的行列。
後來我對石留的身體漸漸地失去了興趣,接吻、擁抱開始變得像例行公事。
如果我哪天對她情緒激動,那就是把她當成了洪玫。
我仍然會在睡不着覺的時候去敲石留的門,然後抱着她大睡。
這時候的石留實際上就是一個枕頭。
但枕頭已經醒過來了,她逐漸對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