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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虎口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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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就哭了起來。

     過了幾個小時,我爬了起來,懶得去拍身上的塵土,不認識路也懶得去問,自顧自地走着,路上遇到一些生人,至于他們會怎麼看我,我一點也不在乎。

     去到賭場出千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了。

    最重要的一點是21點如何換牌? 以後學到的千術中有一種彈牌手法,是将偷來的牌還回牌堆用的,這種手法可以将牌彈到錢堆裡去,也可以将牌彈回牌堆,但有局限性,魔術中也有一種類似的手法叫“鐳射”。

     鐳射是将左手一疊牌中的頂牌瞬間彈至右手,不過局限性太大了,隻能彈頂牌,隻可以彈一張,隻能從左手彈到右手。

    這個手法有一個無可比拟的優勢,那就是牌被彈走的瞬間速度非常快,如果攝像頭不進行高倍慢放的話都沒辦法看清,作為魔術手法的話是很理想的,但是如果用到賭桌上就行不通了,這也是狹義上魔術與千術的區别。

     我将那個後來學會的彈牌手法練到了一個新的台階,那是另一種境界,我将那個手法稱為“瞬逝”,意為瞬間消逝。

    很強的千術手法當然練習起來也異常辛苦,那個手法我花了很多心思,後來也經常用到,用途不僅僅是出千。

     後來,我練習到這種程度:隻要你給我一點空隙,在抓千的人抓我的一瞬間,就可以将手上的牌處理掉,速度之快,肉眼基本是沒辦法看清的,角度掌控得好的話,攝像頭也可以避過。

    除非驗指紋,不然打死我我也不會承認自己出千,這樣一來,偷牌也變得更加大膽了。

    這都是後話。

     雖然不識路,但畢竟到那裡有一個多月了,印象還是有的,找了個地方把自己整理了一下之後,回到了租住的地方。

    當時已經快到晚上了,一天沒吃飯,想着應該要吃點東西,這時候才發現面臨着一個史上最難處理的問題,沒錢了。

     翻箱倒櫃地找錢,最後把所有的錢搜集起來,點了點數,其實不用點就能看到,還有十三元五角錢。

    這是一個讓我終生難忘的數字,從那以後我的錢包裡總裝着老版的十三元五角錢。

    在拐角的飯店裡吃了個飯,沒敢點菜,就加了個雞蛋,花去了兩元五角。

     由于一身的傷,晚上的牌局也沒去看,在房間裡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起來,想着要如何管理手上的十一元錢。

    咱也沒學過理财,隻能省着點花,但總共隻有這麼點錢,再省也還是會很快花光的,而且現在一身是傷,怎麼去找工作?人家也不會要啊,一看就像個暴力分子。

    莫非真的要客死他鄉?往後的幾天裡,吃飯時想加個雞蛋也成了奢侈。

     第四天吃了一元錢的早餐後,還剩下一元錢,心想該求救了,于是找了個電話亭,想給家裡打電話求援。

    撥通了電話,是打給村裡别人家的,讓他們叫我爸來接電話。

    過了好一會兒,我又将電話打過去,電話那邊是我老爸的聲音,還沒有等我開口要錢,他便問我情況怎麼樣。

    我知道他很擔心我,我鬼使神差地回答很好,說已經找到工作了,待遇不錯,讓他放心。

     後來聊到了學校的事,爸說學校的人來過了,叫我回家繼續讀書。

    我已經不在乎了,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就沒答應。

    其實我多想回去啊,年輕的心就是那麼犟,再說我也沒錢買車票了。

     打完電話,那老闆說一元三角錢,我說我隻有一元錢,那三角錢會還上的,然後轉身走了,邊走邊哭,邊哭邊想,這下真完了,既沒錢,又沒工作,真他娘的想死了,一了百了。

     沒有社會經驗,沒有錢,沒有關系,這可怎麼辦才好。

    忽然想到可以當點什麼東西換點錢,回家找了找,啥值錢的都沒有。

    也不多想了,先睡吧,睡醒了也許就有辦法了。

     睡到下午三四點,百無聊賴,看到桌上放着一副撲克牌,氣不打一處來,全給扔到外面去了。

    轉念一想,哎,晚上不是還有牌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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