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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又见老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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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知道是知道了,但是具體怎麼弄的還是不清楚。

    我以後有意識地在可以看到他牌角,而他又不太在意的地方繼續蹲點守候。

    有話叫守得雲開曬被褥啊,不枉我辛苦地蹲點,貌似看出點門道了。

    他能夠将手中兩個同樣花色的牌在下一局湊成同花,能夠将手裡的好牌用在下一局。

     我總結的規律是這樣的:當他拿的三張都是好牌的時候,會将三張好牌置于牌頂,下次洗牌時将這三張牌每張中隔四張,這樣他就可以拿到剛才的那手牌,當然這中間有個切牌的程序,但這個對他而言似乎是無效的。

    我能看到,每次出現這種情況,他都會在切牌後,将切掉的牌放在要發的牌下邊,也就是說牌被他還原了! 還有一種情況是他手上隻有兩張連号的牌,或者是兩張一樣花色的牌時,他會将這兩張牌置于牌底,切完牌之後就不去動那疊牌了。

    這也是我看出他将牌還原的原因。

    以他的手法,要是每次将切的牌都回到牌底的話,要琢磨出他還原了牌,那還得死更多腦細胞,但是發底牌是牌越少越好,所以他不将那疊牌放回牌堆。

    後來這些千術手法在他那裡得到了證實。

     第一種千術是将牌按順序疊好,我稱之為序牌,就是将牌按一定順序排列。

    切牌還原也叫防切術。

    第二種千術是“發底二”。

    可能很多人隻知道發底牌,但大熊發的是底二,就是不動底牌,将底牌上的牌發出來。

    順便說一下,底二用來臨時做兩家大牌還是比較好用的。

     比如手上有兩張黑桃,将黑桃放在牌下,再用尋牌的手法找四張黑桃,這對老千來說洗兩次牌足夠了。

    找齊六張黑桃之後記住這六張中最大的一張,比如在第四張,那隻需要控住第四張就行了,到第四張時若是輪到别家發了,就用底二将第五張取出,這樣第四張還是留在老千手中。

    上面說的是個比較笨的方法,要發多家大牌的方法還有很多。

     大熊用底二用得很巧妙,他會将底牌在洗完牌後看似無意地讓大家看到,這樣也就沒人懷疑他發了底牌。

    他也從不搞出特别大的牌,這并不是因為他的修為不夠,原因我也是後來才了解的。

    出千頻率不高,在看似“無意”的情況下做着這些動作,當然逃不過我有意的眼睛。

    他手法還比較利落,也很老到。

     在這段時間裡,我聽說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某一天,一個家夥輸了不少,想請老楊替一下手。

    在牌桌上這種事情時有發生,手氣不好了叫人替換一下很正常,但是老楊不幹,圍觀的人就打趣地說這局太小,老楊不願意上,說老楊近來好像在場子裡赢了不少之類。

    老楊經常去不遠的一個賭場裡玩,從小深受香港賭片的影響,我不由心生向往,就問老楊下次去的時候可不可以捎上我。

    老楊說:“你又不玩去幹嗎?”我就跟他胡侃了一通,他倒也爽快,說下次去的時候叫上我,我心裡别提多興奮了。

     當然我不是想去賭場裡出千,那時根本不敢想到賭場出千。

    過了幾天,老楊說那裡要“開課”了。

    “開課”是賭徒們聚賭的叫法。

    我興沖沖地跟在老楊屁股後面,以為是直奔賭場呢,沒想到我們得在一個街拐角的地方等車接。

    這是為了賭博時的安全考慮,怕有人報賭,那後果就嚴重了。

     跟着老楊一塊兒來到了賭場,不來還好,起碼心裡還有個美好的想法,來了以後實在太失望了。

    這種地方後來被我歸類為賭檔,就隻是為賭徒們提供一個聚賭的環境和賭博用的工具,至于豪華到奢侈的裝修和漂亮的美女荷官是根本沒有的,因為賭檔經常會搬來搬去,打一槍換一個地方。

     特别豪華的賭檔很少見,一般高級點的場所都設在酒店裡。

    一桌人自發地湊在一起賭錢叫賭局。

    賭檔是有人組織的,一般能夠玩的項目不多。

    賭場不用太多的解釋,大家心中多少都有點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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