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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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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實不需要,手指上的關節一樣有這種效果。

    打上記号之後,在發牌的時候,凡是感覺到記号的,就将牌留下,用出二張的手法,發給自己或是同夥。

     鬥牛不比别的賭法,别人不會太在意挂花,就算是别人看到了,說起來也無傷大雅,大家都不會去計較。

    就好比你在家可以光着,但在街上就不合适了,因為場合不對。

     似乎這是個很不錯的方案,但又有新問題,鬥牛最多允許有四家,其他人隻能買外圍,牌一共是五十二張,挂上了花的牌隻有十二張,有的時候,可能根本就發不到你手裡。

    要是發到你手裡了,每次手上都拿些花牌,礙眼得很。

     序牌好像也不錯,但牌要打點,再用手法防切,太過煩瑣。

    要遇上防切的場子,根本就沒必要用,這表示人家在防你。

    懂的人知道,還有種方法叫搭橋,我搭橋實在不行,他們說我隻做豆腐渣工程,其實我也研究過搭橋,隻是進度不盡如人意。

    不能讓人有一絲的懷疑,是我作為一個老千的信條。

     再有一種方法,就是下假注。

    做法是如果牌面大過莊家,就将手中的錢往桌上加一點,但加錢也得有一個手法,手中假裝理着錢或是等待對方賠錢的時候,将錢用手指一分為二,下面一疊錢就可以剛好落在桌上的錢堆上,這樣一來,赢的錢就能多上很多。

    笨拙的方法有時候能收獲意想不到的效果。

     發跳張似乎也是個不錯的方法,加上其他的手法,打下這個場子還是綽綽有餘的。

     又回到桌上與衆賭徒過招,坐在我上家的汪總,冷峻的外表下有一顆火熱的心,這一點從他下的注可以看得出來。

    下家坐的是一個白面書生,就叫他小白吧。

    他滔滔不絕地演說着,為這個無聊的牌局增添了不少生氣。

    阿凱坐在我對家,這也是為了某些事情而設定的。

    觀衆不多,這種局,能進來的都是些熟人。

     觀察好了之後,我開始挂花,也用上了一些其他手法。

    控五張牌肯定沒必要,每次都是翻點牌,多少會讓人有些不愉快,我決定控三張,剩下的兩張跟他們賭概率。

    想法倒是不錯,但在後半夜根本沒辦法出手。

    後來回想起來,那不是一般的酒。

     賭到早上的時候頭像快裂開一樣痛,好在是輸了錢,要不,真不好意思開口說散場。

    大家好像不怎麼在意昨天晚上的戰況,有人輸了三萬多元像沒事似的,這讓我感到很安慰,甚至有點以身相許的沖動。

     白天不算無聊,因為夢中的内容很豐富。

    晚上大家又舉杯鼓舞士氣,我估計着自己的酒量,點到為止,決不喝醉,但也裝作醉得不行。

    吃飽喝足之後,牌局卻沒有照常開動,理由似乎是少了人。

     得,落得一晚清靜,有了時間,我就在思索昨天晚上的細節。

    莊家并非一直在我手裡,當有人抓到了牛牛的牌,也就是翻四倍的那種牌,原來的莊家就要下莊,由抓到牛牛的那個人當莊家。

     我坐莊的時候應該是沒輸的,當主動權交給對方之後,就是在與人打概率,這時候隻能盡量下小注,等待自己再次拿到主動權再出手。

    輸錢就是在這個拉鋸的過程中。

    為了使這個環節不變成我的緻命弱點,我動手做了一個道具,正是這個道具,讓我變成了個杯具。

     這是種很簡單的出千方法,行話應該叫萬能牌角,先找到一副與賭桌上用的撲克一樣的牌,然後剪下一兩個牌角。

    牌角最好是數字點,使用起來更加靈活,這些牌角經過處理之後可以藏在戒指裡,如果手上的牌湊不出好點數,就可以将戒指裡的牌角取出,然後濫竽充數地放在牌裡湊點數。

     制作過程和使用方法都很簡單,但也要求一點技藝,不能有痕迹讓人看到,最重要的是身後絕對不能站人。

    我相信比起偷牌,這種方法更行之有效且幹淨利落。

     晚上一直搗鼓到自己滿意了,才放心去見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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