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身着軍服,歪戴着船形帽,叼着一個大煙鬥,“吧嗒吧嗒”地抽着煙。
她把一大把鈔票扔向呆立的劉吉祥。
劉吉祥雙手撿着紛紛揚揚的鈔票,笑了,他就這樣開始了他在間諜學校的學習。
第二天。
劉吉祥獨住的房間内。
随從甲打開一個隔闆,端進一個盤子,上面是一杯牛奶,一塊蛋糕,一個茶雞蛋。
随從甲說:“這是你的早餐。
”隔闆又關上了。
劉吉祥狼吞虎咽地吃起來。
吃完後,他走進教室,坐在寫字台前聽課。
蔡若媚的聲音從桌下的揚聲器裡傳出來。
她在講如何偵察、刺殺等業務。
早晨,揚聲器裡傳出蔡若媚的吼聲,要劉吉祥到射擊場待命。
劉吉祥來到射擊場,有四個女學員站成一排,腰裡掖着手槍,蔡若媚讓劉吉祥和她們并排而立,扔給他一支小手槍。
蔡若媚指着縛在槍靶上的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學員說:這個學員昨晚開小差逃跑,按軍法處死,由你們執行,順便考一下你們的槍法,每人開五槍。
劉吉祥和其他四個女學員手端手槍。
劉吉祥的手在顫抖,汗淌了下來。
他認識這個女學員,他想起與她交往的一幕一幕……
一次在土路上,劉吉祥練習開摩托車,東倒西歪。
那個女學員正巧路過,順勢坐到他的身後,耐心教他。
女學員說:“向左,對,心要靜,動作要麻利。
”
還有一次劉吉祥正在屋内聽課,窗戶開了,一個蘋果扔了進來。
女學員咯咯笑道:“小白臉,吃蘋果吧,剛摘的。
”
晚上,劉吉祥走出屋門,到茅廁大便。
燈,突然滅了。
男女廁之間的空處,升起一個“女鬼”,她披頭散發,伸着通紅的長舌頭,用手電照着臉,劉吉祥吓了一跳。
女學生咯咯地笑着……劉吉祥毛骨悚然……
想到這些劉吉祥拿槍的手垂了下來,閉上了雙眼。
槍靶前的女學員大叫:“打吧,下輩子我做一個男人!”
蔡若媚抄起馬鞭子,朝劉吉祥抽去……劉吉祥端槍的手又提了起來。
亂槍齊發,那個女學員被打得稀爛。
這天晚上。
蔡若媚來到劉吉祥的住處,她愛撫地摸着劉吉祥的傷口。
蔡若媚說:“我是恨鐵不成鋼啊!走,到我的别墅去。
”
劉吉祥随蔡若媚出門進了她的轎車。
蔡若媚親自駕車繞着山間小路行了一程,來到密林深處一個豪華的白色别墅。
蔡若媚帶劉吉祥走入自己的卧房。
她打開衣櫃,取出一堆花花綠綠的旗袍、高跟鞋、絲襪、薄如蟬翼的内衣、各式乳罩……
劉吉祥迷惑不解地望着蔡若媚。
他問:“校長,你這是……”
蔡若媚說:“我給你化化妝!來,把身上的衣服都給我脫下來!”
劉吉祥嗫嚅着,恐慌地望着她。
劉吉祥說:“校長,這……”
蔡若媚厲聲地說:“快脫!幹咱們這行的,連命都得置之度外。
”
劉吉祥脫光了衣服,蔡若媚給他穿上女式内褲,戴上乳罩,又讓他穿上高領絲光紅色旗袍,腳穿紅色高跟鞋。
蔡若媚拉他來到梳妝鏡前,親自給他燙發,給他塗上脂粉,抹上唇膏,然後挽上他的胳膊,原地轉了幾個圈兒,不禁大笑道:“哈哈,多麼迷人的小姐,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嗎?”
劉吉祥回答:“我叫劉吉祥。
”
蔡若媚吼道:“混蛋!你叫楠楠,楠楠小姐!劉楠楠!”
劉吉祥在蔡若媚的輔導下,在觀察一個女學員裸體做各種動作。
坐、立、走、卧、半卧等。
蔡若媚在梳妝台前教劉吉祥描眉塗粉,劉吉祥在做女人的觑、睨、盼、瞥、脫等表情、動作。
蔡若媚狂笑叫道:“太妙了,太妙了,無師自通!”
這天上午,在一間房室内。
四塊立地穿衣鏡擺在房間四周。
劉吉祥在中間一站就能看到自己身體的各個部位,他開心地大笑。
蔡若媚“啪”地打了他一記耳光。
吼道:“你的嘴張得那麼大,難道要去吃人嗎?記住,女人笑不露齒!”
蔡若媚從裡屋拿來兩件類似女人遊泳衣的奇特的橡皮衣。
說:“把這個穿上。
”
劉吉祥換上這個奇特的橡皮衣,這件衣服彈力很大,緊緊束住腰部和下腹。
蔡若媚說:“除了洗澡,任何時候都不能脫下這件衣服,每周洗一次,再換上另一件。
”接着她又打開手提包,拿出針管,在劉吉祥的臀部注射了一針,還強迫他吃下一小包藥粉。
蔡若媚說:“這是雌性激素,為的是讓你盡快向女人發育。
我要定時給你打針,你還要定時吃藥。
”
舞廳内。
蔡若媚、劉吉祥和女學員們在跳舞,蔡若媚與劉吉祥飛快地旋轉。
舞曲轉為華爾茲舞曲,蔡若媚與劉吉祥變換着舞步。
舞曲又轉為探戈舞曲。
蔡若媚與劉吉祥跳起探戈舞。
蔡若媚跳得大汗淋漓,放開劉吉祥,來到一張桌前,拿起一個高腳杯,把杯裡的洋酒一仰而盡。
她一連喝了五杯。
随從甲走到她面前,扶着她說:“校長,您少喝點,注意身體……”
蔡若媚“啪”地打了她一個耳光。
“少喝點什麼?都從下水道流走了!”
她又拿起一個酒杯,一仰而盡。
蔡若媚晃悠悠拿起一個高腳杯,走到随從甲面前,放到她的頭頂上。
蔡若媚狂笑着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