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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恐怖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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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琪在高麗黛的面前,不敢“窩囊”,要略表現一點男兒的本色。

    他故意持着聽筒,向高麗黛靠過去,讓她能夠聽得比較清楚,再次說:“我和你們素昧平生,你們找我有着什麼事情,請快說!我不喜歡交藏頭露尾的朋友!” 對方又是一陣冷笑,說:“我們的問題還是老問題,那位高小姐劫奪了我們的錢财,請她交出來,錢存在什麼地方?那些手飾,還有一枚價值連城的貓眼石,另外就是東京人壽保險公司的一筆賠款……” “這種事情真是天下的大滑稽,高小姐錢财,為什麼要向我索取?”宋琪回答得非常幹脆。

     “因為你現在是她新婚的丈夫!” “關于妻子錢财的事情,我管不了,也不愛管!” “那枚貓眼石你得交出來!” “你好像有意和高小姐串通謀财了,要知道我們不輕易放棄的!”那日本老兒用恫吓的語氣又說:“那末高小姐的手飾你一定是見過的了,是否有着許多的鑽石?” “有錢的女人總是離不開鑽石的……” “那就是劫奪了我們的錢财!” “證據何在?你們敲詐勒索的企圖倒是甚明顯的,H港是民主法治地區,我會報告警方将你們逮捕繩之于法的!” “哼,你是反恫吓了,要知道我們并不在乎這些!宋先生,你是在自讨苦吃了!” “你們想用這種藏頭露尾的手法,一再恫吓,永不會得逞的……” 宋琪的語氣雖然頗為逞強,但他的心腔卻噗噗跳個不已,内心之中仍是恐慌的。

     “關于東京的那份人壽保險的事情,你可曾轉告高小姐?”對方再問。

     “你得先告訴我是什麼人死了!” “高小姐知道……” “高小姐認為那是狗屁!” “好的!中國人有一句俗語,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宋先生,你見棺材的時候接近了!”對方說完即把電話挂斷。

     宋琪已是滿頭大汗的了,這個電話比什麼都還要刺激,他像服了一帖興奮劑,連酒也醒了,但他的表情卻“呆若木雞”,似乎仍在回嚼剛才那日本人所說的每一句話。

     “怎麼又惹上日本人的麻煩了?”鄭毛問。

     “我自己也搞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挂上了電話聽筒後回答說。

     “從來空穴不來風,來必有因!”鄭毛正色說:“有阮難成的麻煩還不夠嗎?” 宋琪偏過首去,靜看高麗黛神色,他很希望高麗黛能坦白地說出其中的奧秘及發生糾紛的經過。

     “阿琪,你要注意!日本人講究‘武士道精神’,那等于是‘個人英雄主義’,一言不合就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和他們有糾紛,最重要的就是說理!”鄭毛向宋琪關照說。

     宋琪想出了問題,便問鄭毛說:“你可知道日本有一個稱為‘黑田組’的組織?” 鄭毛搖頭:“我從未到過日本,怎會知道……” “那末你又充什麼日本内行呢?”宋琪冷斥說。

     “我日本電影倒是看了不少,這類的事情電影上卻是常有的!” “哼,看電影能算數嗎?” 蕭大炮仍瞪着一雙賊眼在欣賞高麗黛的身材,就隻差沒有淌涎水。

     “顧富波為什麼還未有起床!”高麗黛突然向蕭大炮問話。

     “今天的天氣好像有什變化,他的腦震蕩可能有了内傷,今天早上起床就喊頭痛!”蕭大炮回答說。

     “喊他起床,我要坐車外出!”高麗黛吩咐說。

     “不如我替你駕車吧!顧富波可能爬不起床呢!” “哼,你駕車還能坐嗎?我的性命很值錢呢!” “我的技術不弱呢!”蕭大炮嬉皮笑臉地說。

     “别磨牙,叫顧富波起床,頭痛可以吃藥,他八成是酒精中毒!”高麗黛說着,匆匆回睡房更衣去了。

     蕭大炮聳肩表示無可奈何,懶懶地向他們卧房過去。

    “阿琪,你真好福氣!”他翹高了大拇指說。

     宋琪當然明白蕭大炮之所指,心中暗怨着高麗黛老是“不修邊幅”,經常衣着暴露出現在大衆跟前,當然,蕭大炮說出這樣的話時也是心術不正的! 宋琪沒理會蕭大炮,趕返睡房内。

     高麗黛正忙着更衣,她好像有了極大的決定,好像馬上趕着去辦什麼事情。

     “你打算上哪兒去?”他問。

     “我們的護照今天應該下來了!”高麗黛回答說。

     宋琪恍然大悟,說:“原來你所謂的蜜月旅行,為的是逃避現實!”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她故作驚愕的形色,反問說。

     “日本流氓‘黑田組’威脅上門了,你打算逃避,所以出門去作蜜月旅行……” “哼!日本人關我屁事!” “他們口口聲聲指你奪了他們的錢财!還有東京人壽保險公司的一份賠款!” 高麗黛忿然雙手叉腰,冷嗤說:“常言說得好,‘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我若做了什麼壞事,他們為什麼不直接找我而偏要找你,顯然是覺得你好欺侮,對嗎?” 宋琪即時口張舌結,答不出話來。

     “你是相信我的話,還是相信那幾個日本人?假如說你對蜜月旅行不感興趣,大可以放棄,我覺得此地空氣悶濁,必須要外出走走,再不然,你仍對我的身分疑惑,不妨提出離婚,我會接受的!”她很憤慨地說。

     宋琪等于自讨沒趣,觸了一記大黴頭,呐呐說:“我無非是想了解真情實況,能對你有所幫助!” “我不需要你的幫助,我要旅行去,你留在H港去應付那幾個日本人及和阮難成那批無影蹤的魔鬼去鬥法吧!”她套上了一件洋裝,進入洗手間去洗漱去了。

     宋琪倚在洗手間的門首,改變了語氣,說:“許多事情簡直把我搞胡塗了,究竟你有沒有那枚貓眼石?” “我所有的行李和财産你全搜查過了!”她一面漱口,含着滿嘴的牙膏泡沫說。

     “也許你存在銀樓的保險櫥内呢?” “賊人的偵查力量比你高強多了,這種價值貴重的東西,随便收藏到那兒去,絕對會被他們偵查出來的!” “那末你持有那麼多的鑽石首飾,又是打哪兒來的呢?” 高麗黛草草擦了一把臉,憤然将毛巾扔在地上,說:“我不接受你的盤問!”她出了洗手間坐落在梳妝台前開始梳頭,繼而又繪眉毛,抹口紅。

     “我仍在懷疑你的财産的來路!”宋琪又說。

     “那不幹你的事!” “我們是夫妻,還有什麼事情值得相瞞的?” 高麗黛坐到床沿上去穿玻璃絲襪,把一條大腿翹得高高的。

    “假如說,你對我懷疑,大可以立刻離開我的屋子,這也是我的财産之一,如果你認為它來得不明不白又是肮髒的話!” 宋琪好像是受了辱,驟然之間臉紅耳赤,呐呐說:“麗黛!你是有意淩辱我嗎?” “你在無理取鬧!自取淩辱!” “和你結婚以來,遭遇許多不可思議的事情,我能不起疑心嗎?” “你去起疑你的,關我屁事!”她穿上了高跟鞋,拾起手提包,怒沖沖地出了房門。

     顧富波已整理好了衣裳,他并無大恙,隻是貪酒之後着涼患了重感冒而已,眼淚汪汪的加上了流鼻涕,其實隻要吞服兩劑感冒特效藥就會好的。

     “我們走吧!”高麗黛一揮手,即迳自啟大門外出了。

     顧富波無精打采,痙縮着身子尾随外出,蕭大炮追上前,拍着他的肩膊,說: “高小姐今天情緒不大好,你得好好侍候!” 顧富波點首說:“好事情總該輪不到我的!” 宋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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