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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猫眼石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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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有翡翠鑲金項鍊,另外還挂上一串K金十字架,墜珠耳環,手臂上也有手飾,金臂鍊、鑲鑽手表、珍珠戒子、翡翠戒子、鑽石戒子……光是戒子就有三四隻之多……。

     那簡直有如“鄉下姑娘初進城”,也或是暴發戶亮身價。

    假如說,她是有意和高麗黛比苗頭的話,那無異是“東施效颦”,不論是年齡、身材、容貌、手飾可以說是沒有一項比得上的。

     高麗黛的打扮,好像是經過研究及專家的指點,别出心裁之餘,使人隻會有奇裝異服與華麗的感覺,袁菲菲卻使人感到有濃厚的“土腥氣味”。

     不過,她的身上卻噴足了廉價香水,人未到跟前,已經是俗香攻心了。

     顧富波趕忙起立,向宋琪說:“我來替你介紹!” 宋琪說:“不用介紹了,我們早已經自我介紹過啦!” 這時隻見宋琪和袁菲菲小姐相對一笑,又握了握手,宋琪禮貌地給袁菲菲小姐讓坐。

     “奇怪,你們已經認識啦!”顧富波喃喃自語說。

     袁菲菲在宋琪的身旁一坐,說:“奇怪的應該是宋先生,你或許會意想不到吧!”她摸出紙煙。

     顧富波趕忙就燃打火機替她點火。

     不久,洋船長梅遜爵士抵達了,全場起了一陣熱烈的掌聲。

     這位風流船長,穿着一套全白色的小禮服,狀甚灑脫,他高舉起手,好像是接受大家的歡呼。

     樂隊已經登上台了,樂聲響過之後,旅客之中有代表上台,向他們的貴客——梅遜船長緻詞歡迎。

     那不外乎是一番恭維之詞,梅遜船長起立頻頻點頭答謝,他無需緻答詞,酒宴就開始了。

     史葛克先生和他的女兒也到場了,他倆過來,和宋琪打了招呼。

     “謝謝你整日裡照應露絲,使她愉快、快樂,我非常感激呢!”這位老先生說。

     宋琪謙虛了一番。

     是時,賓客們已經入席了,高麗黛和幾位較有身分地位的人占了主人的位置,梅遜船長就成為高麗黛的主賓。

     昨晚上時,在船長的席座上,還有宋琪的一個座位,這天,大家好像把他忘掉了。

     高麗黛好像成為女光棍,她坐上這條船,好像是專陪奉這位爵士船長來的。

     宋琪算是什麼名堂呢?他被冷落,健忘的人也根本忘記這麼的一個人了。

     他們就現成的席位而坐,那個年輕的露絲小姐又自作多情,她對宋琪一直是恭維有好感的。

     宋琪眼看着高麗黛和梅遜船長的一副親昵的形狀,心中就非常的不自在。

     “哼,這樣的新婚蜜月!”他喃喃自語說。

     顧富波和袁菲菲才真像新婚蜜月,隻見他倆老是打情罵俏的。

     這一來也點綴了被冷落在一旁的一群,音樂台上已開始演奏,酒菜也上了。

     袁菲菲好喜歡這種大場面,為了省幾個錢,剛上船時她坐了二等艙,錯過了好些的機會。

     對這種的宴會,宋琪頗感到乏味,假如說,不是因為做主人的關系,他甯可不參加到此來受洋罪呢。

     酒宴還是按照洋規矩,好嚴肅地開始,刀叉盤碟都是輕起輕放的,談話的聲音也低沉,十足的文人聚會。

     但有過了昨晚的經驗,宋琪知道待會兒每個人灌飽了黃湯後,情形就會不同了,到最後,一個個都會斯文掃地。

     “你的妻子,好像專為我們的船長坐上這條船的,瞧!現在他們就開始跳舞了!”露絲小姐忽的向宋琪提醒說。

     整張桌子所有的客人一起擡頭,集體向舞池的方面看過來。

     哎,那是真的,梅遜船長已開始邀高麗黛跳舞了,這算什麼名堂? 梅遜船長是主客,高麗黛又打扮得那樣古怪,酒宴才開始他們就下舞池去麼?這算是搶先?出風頭,也或是梅遜船長怕有人搶了他的舞伴? 宋琪不免有點妒怒,假如說,當前并非在一艘總統号的郵輪上,宋琪會趨上前去把高麗黛扯下舞池的。

    礙在面子上難看,又礙在這種豪華輪船上的洋規矩甚多,大概主客是可以這樣做的,首先起舞,始能引起大家對跳舞的興趣。

     全場的客人起了一陣掌聲,竟沒有一個人跟下舞池去,似乎是要欣賞梅遜船長和高麗黛的表演了。

     這對男女,一點也不在乎,步入舞池後,竟公然表演親昵,抱個滿懷,臉貼臉的,翩翩起舞。

     瞧那洋船長,舞步輕盈,十足的潇灑,高麗黛也不弱,配合得正好……乖乖!這好像是他們兩人的新婚蜜月旅行。

     宋琪妒怒不已,他抓住了酒杯幾乎要将那捏碎,他的内心好像有着一團烈火在焚燒。

     沒有人注意宋琪,隻有露絲小姐冷眼偷窺,這女孩子自作多情,她偷偷伸手出來握着了宋琪的手,眨眼向他示意,似乎在加以安慰。

     宋琪眉宇緊皺,忽的發現昨晚上同在此侍酒的那名侍者屹立在身旁。

     他便彈了彈指點。

     “宋先生有何吩咐?”侍者說。

     宋琪低聲說:“飲酒還是需要你指導!”一面,他偷摸出十元美金紙币,作了小費。

     侍者大喜,趕忙的就将那輛載滿了各色洋酒飲具的雪亮鋁制輪車,推到了宋琪的身旁。

     “先從柔和的酒開始飲,慢慢地加強比較有意思!”侍者說。

     “我是恰巧相反的,要先由烈酒飲起,最後灌不下時才飲涼水!”宋琪幽默地回答。

     侍者笑了,即替宋琪倒了大杯的威士忌。

     “我也要一杯!”露絲小姐吩咐說。

     “未成年的少女禁止飲酒!”宋琪說。

     “不,我已經是成熟又發育健全的少女,應該和成年人一般的待遇!”露絲說。

     侍者怔着,說:“少女飲香槟無妨!” “香槟太淡了!”露絲說。

    “隻能嗅到香氣而沒有力氣!” “這樣,砵酒摻占,再加上檸檬露,是最佳飲品,我特地給你調上一杯,包你滿意!”侍者說着,立刻就開始調制。

     他的手法十分娴熟,幾件雪亮的酒具,拼這滲那的,名堂不少,最後他将它搖了個均勻,然後倒出些許給露絲?史葛克品嘗。

     “不壞!”露絲啜過一口淡酒之後舐了舐舌頭說。

     侍者就将整隻銀壺置到她的跟前,并說:“這是榮幸為你服務的!” 露絲小姐即啟開她的那隻小巧的銀片編織的手提包,另外打發了侍者的賞錢。

     “你應該為我特别調配一盅!”袁菲菲對侍者特别的奉承露絲小姐,似感到有點不大服氣。

    她摸出二十元美金在手中一揚。

     自然,那侍者就打躬作揖地趨過去了。

     “這位女士喜歡哪類的酒呢?濃一點的,香一點的?嗯,有了,我調一壺色香味俱全的……”侍者扮上了笑臉,故意奉承。

     “稱呼我為袁小姐就行了!”袁菲菲說。

     “是的,袁小姐……”侍者同樣地以最熟練的手法,啟開了銀色的雞尾酒壺。

     這種酒壺是夾層的,圍繞在外殼處,有一層是供放碎冰塊進内的。

    洋酒多半是供冷飲的,在酒壺夾層裡放進冰塊調酒,以避免冰塊滲進酒裡去溶化沖淡,這是十分講究的。

     那侍者,用砵酒、占、檸檬精、又摻進些許的薄荷酒,然後加上一杯白蘭地,在酒壺裡倒勻之後,蓋上蓋子,上下均勻地搖着。

     宋琪冷眼旁觀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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