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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异域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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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進入?避免正面作戰發生沖突。

     宋琪再用望遠鏡看阿芬跳舞,果然的那許多的達雅克族人少女,配戴得花花綠綠金光閃閃,就光裸着上半身露出兩隻乳房,在跳舞時乳房是一颠一颠的,逗人狎思邪念,其中隻有一個人是穿着了衣裳的,她的秀發和身上也披挂着土着們的飾物,打扮得古怪,她排列在土着少女的叢裡,學習她們跳舞的方式……。

     宋琪忽的有了感觸,他很奇怪,阿芬的外型和她的身材,完全和高麗黛相似,尤其是在遠距離的望遠鏡之中。

     宋琪正想着,忽的聽得一陣唰啦啦玻璃破碎聲響,那露台上的落地長窗玻璃無故破碎,碎片落地,灑得滿地皆是。

     高麗黛大驚失色,她趕忙溜返了房内。

    動作之快,出乎宋琪的意料之外。

     “怎麼回事?”宋琪還在納悶呢。

    他彎下了腰,正要檢查玻璃破碎的原因。

     “毒镖!”高麗黛高聲呼喊起來。

     “毒镖麼?”宋琪也告愕然,可是他有點不大肯相信,引長了脖子,不斷地向地面上細看,還伸手去撿拾那些破碎玻璃片。

     “小心!”高麗黛尖聲怪叫,幾乎像是喪魂落魄似地。

     宋琪擡起頭,奇怪高麗黛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一副形狀,她向來對這種突發事件都能處之泰然的,為什麼會在忽然之間吓成那樣的一副形狀?這好像不是高麗黛的行為呢。

     宋琪因為還未有看見過那種噴筒毒镖,不知道它是什麼樣的一個形狀,所以他希望能在玻璃破碎中将它找尋出來。

     “哎!我叫你小心……”高麗黛再次叫喊。

     “奇怪,你好像很害怕呢!”宋琪說。

     “你觸摸玻璃,若不小心割着了手的話,可能就會中毒,要知道這種毒镖,是‘見血封喉’的,不及時救治的話,在十數分鐘之内就會喪生……”她喘着氣,顯得很焦急地說:“所以,千萬不能被玻璃割着了手!” “你可曾見過這種毒镖?” “我當然見過,曾有人因此緻死,全身發黑,咽喉腫脹,死狀慘極了!” “但我在玻璃碎片中并沒有看見任何的一支镖狀的東西,莫非它是玻璃做的?和玻璃碎片混在一起了?” “不,它是黑黑的,約有兩三寸長……” “這裡隻有碎玻璃!” 高麗黛“驚魂甫定”已開始恢複常态。

    她兩眼霎霎地,趨了過去,也蹲下身子在那些碎玻璃片中細看。

     奇怪,就是沒看見有镖狀的東西呢。

     “你說毒镖是利用噴筒,用嘴去吹的麼?”宋琪問。

     “你在長屋,大酋長的客廳中不是曾經看見過了麼,那挂在牆壁上像竹管似的東西黑漆漆的,那就是噴筒了!” “假如說,它是用嘴噴出的,那麼力量該很有限,它會擊碎一面玻璃麼?” “哦——?”高麗黛好像是恍然大悟,她的一副憨相倒是滿可愛的。

     宋琪笑了,說:“一定是用其他的東西擊碎的,所以得找找看!” “不過,有人暗算我們,那是事實了!”高麗黛說。

     “也或是用氣槍,或彈弓一類的東西!” “那是孩子玩的,怎麼會?” “反正對方隻要達到恐吓的目的!” 高麗黛很希望能立刻找出擊碎玻璃窗所用的器具,以釋心中之疑團。

     “你為什麼會想像到對方所用的就是達雅克族人所用的毒镖呢?”宋琪又問。

     高麗黛愁眉苦臉的,說:“在砂勞越這地方隻有這種武器是最教人恐怖的!” “你滿腦子都是達雅克族人,所以就會有着此種的恐怖了!” 不久,宋琪在地闆上發現了一枚圓溜溜烏黑的東西,他拾起來看。

    嗯,那是腳踏車上拆下來的絞盤鋼珠,也就是擊碎了玻璃所用的東西。

     大概對方所用的是彈弓一類的東西,将這枝鋼珠射上來,把玻璃射破了。

     宋琪有了這樣的判斷,不免又有了納悶,因為以彈弓的力量,不過是最短近的距離,那末這射彈弓的襲擊者一定是在這别墅四周附近,最接近的地方了。

     為什麼他和高麗黛兩人在露台上竟然一點也沒有發現呢? 在果園内有着大夥的達雅克族人,大廈的周圍又布置有着許多的獸陷。

    這個人竟然膽大包天麼? 宋琪十分奇怪,假如說那個行兇者,他可以利用彈弓,自然也可以利用其他的兇器了。

     若是打冷槍的話,大可以将他和高麗黛同時置之死地! 真是以恐吓為目的麼? 他的彈弓射得有力,隻是将目标射歪了,隻擊碎了一面玻璃? 到底,這是高麗黛的哪一方面的仇人?是索取貓眼石的日本人或是阮難成方面的。

     宋琪見高麗黛吓得喪魂落魄的,真也夠可憐,相反的給她好言安慰了一番。

     沒過多久的時間,高麗黛回複常态,她對這事件又重新的感到平淡無奇了。

     宋琪趁機會又給高麗黛勸說一番,說:“你既然預測到會有人向你暗算,為什麼不幹脆的息事甯人?實行和談,化幹戈為玉帛,永除以後的大患……?” 高麗黛說:“怎樣和談?” 宋琪說:“将人家所有的東西交還:譬如說,那枚貓眼石就是一個例子!” 高麗黛大怒,說:“不用你管……” “我全是為你好呢!” “混帳!你懂得個屁!” “麗黛!你的外表甚為堅強,而實際上内在十分的空虛,這樣做可以使得你寝寐不安的!” 高麗黛怒不可遏,她的臉孔扳得鐵青,她再也懶得和宋琪說話,出起居室,啟開酒櫥,搬出了好幾瓶烈酒,又自槍櫥中取出了一支獵槍,上了彈藥。

     一忽兒,她高呼司機沙比。

     沙比在樓底寝室裡正打算就寝,聽得女主人呼喚,倉忙登上樓。

     高麗黛吩咐說:“替我把幾瓶酒捧出來!” 沙比有很高的服從性,立刻就替高麗黛将幾瓶酒抱在懷裡。

     高麗黛領在前面下樓去。

    宋琪趕忙追在後面。

     “你上哪兒去?”他問。

     “不用你管!”她一溜煙,跑出大門去了。

     沙比抱着好幾隻酒瓶戰戰兢兢地追随在後,他倆出前院去了。

     宋琪看高麗黛行走的方向,就可以知道她是向達雅克族人歌舞的地方過去的。

     不一會,宋琪趕出了露台。

    他可以看到高麗黛也混迹在土着武士群中,高歌痛飲的,和他們打成一片。

     因為高麗黛是雇主,又帶着了酒去犒賞那些武士們,自是很受土着武士們歡迎的。

     宋琪很看不慣高麗黛的“浪形骸迹”,她參加跳舞時比那些達雅克少女跳得更為瘋狂,好像有意要這樣做的。

     她是受了刺激?或許是不高興宋琪向她頂撞?真不得而知呢。

     沙比替高麗黛把幾瓶酒送到土着武士的帳篷的方向去後,就折回來了。

     宋琪麻煩他再跑一趟,把老傭人陳浩找回來。

    宋琪得和陳浩商量,究竟是什麼人溜進果園裡用彈弓打碎了玻璃? 這是開玩笑也或是有意作惡的行為?假如說是行刺的話,那狙擊者可以用其他的兇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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