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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异域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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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可痛快麼?”她像接待客人,打開了應酬的話匣子。

     “庭院依舊,人面已非!”袁菲菲回答。

     “可玩了一些什麼地方?遊山玩水?”高麗黛再問。

     “還是到野外來,看看大自然的風光,心身比較愉快!” “是否有意思在此住個一兩天呢?在我的這所别墅裡,三面環山一面向水,随時都可以看得到野蠻人跳舞,夠你欣賞的!” “顧富波正式邀請我在這裡住個幾天!”袁菲菲回答。

     “嗯!顧富波怎會知道我的别墅會有多出的房間?”高麗黛聽說顧富波替她出了主意,心中就是不樂,她向來是甯願自己做主人的。

     顧富波忙作解釋說:“司機沙比告訴我的,這别墅裡多的就是房間,你高興我能多邀請幾個客人!” “沙比已經開革了!”她冷冷地回答。

     “噢!這個人滿老實的,駕駛的技術也不壞……” “我不高興看他臉孔!”高麗黛說。

     袁菲菲咯咯笑了起來,說:“高小姐别會錯了意思,我所指的這裡,是指石隆門而言,并非是你的這棟華麗的大廈,石隆門是避暑勝地!多的是酒店旅社,又有可供出租的别墅,我們可以租一所屋子玩上幾天!” 高麗黛頓時臉上起了紅暈,竟覺不好意思起來,說:“你可以看得出這别墅裡可以容得下你的!” “不好意思打擾你呢!” “噢,居住在荒山野嶺處,正巴不得有客人登門,打擾二字,從何說起呢?”高麗黛說着,即關照陳浩替袁菲菲整理一所清潔的客房,并說:“告訴阿芬,多準備酒菜,袁小姐是非常好酒量的!” 陳浩連聲應喏而去。

     好不容易蕭大炮算是起了床了,他是聽得顧富波那陰陽怪氣的嗓門才爬起身的,宿酒未醒至為難過。

    他雙手捧着頭,勉強露出笑容,算是歡迎顧富波和袁菲菲二人了。

     “又吃醉了酒麼?”顧富波取笑說。

     “唉,達雅克族人做的番薯酒,可真難吃,但是酒性還滿烈的!” 顧富波咯咯大笑,說:“你怎的和達雅克族人打上交道了?” 蕭大炮推開窗戶,說:“你向外看,滿樹林裡都是這些的野蠻斯文人!” 顧富波伸出腦袋,東張西望了一番,說:“我什麼也看不見咧!” 蕭大炮深感詫異,真的,果園内什麼人影也沒有,架設在林中帳篷也是空着的。

     這時候,宋琪就比較内行了,他大聲說:“他們習慣躲在樹上的!” “躲在樹上麼?”顧富波和蕭大炮同時感到愕然。

     “為什麼要躲在樹上呢?”蕭大炮問。

     “也許,他們還停留在穴居人與樹居人的時代!”宋琪故意取笑回答。

     午餐十分的豐富,但大多數的菜肴都是用罐頭做的。

     高麗黛盛情款待了袁菲菲一番,女人的毛病,随便怎樣客氣,說話時終歸是針鋒相對的。

    你一言我一語,表面上露出笑臉,心中都感到有點難過。

     午後,高麗黛佯裝不舒服,她讓陳浩帶領着大家至果園裡各處去參觀。

     她并關照說:“最重要的是要替宋琪介紹哇奴托,因為他們并沒有見過面呢!” 宋琪愕然,說:“誰是哇奴托?” “這裡的青年武士的頭子,他是大酋長的最小的一個兒子,所有的武士都聽他的命令!”陳浩回答說。

     宋琪始才明白,是因為他和哇奴托沒有見過面的關系,所以一些的達雅克族人武士對他有不禮貌的行為。

     “你們去吧,我感到有點不舒服,需要休息一會兒!”高麗黛吩咐說。

     顧富波是陪着他的女朋友,他倆的情感已發展到了“如膠如漆”的地步,随時随地都是卿卿我我的。

    假如高麗黛不同行的話,宋琪陪着這兩個人去遊山玩水的話,會有什麼意思呢? 陳浩得要替宋琪介紹哇奴托,宋琪又不得不行。

     高麗黛似乎是有意要将宋琪支開的,這原因是她真感到不舒服麼?宋琪心中暗想,絕非是如此,高麗黛睡眠過少,所以感到疲乏,她需要午後的小睡。

     宋琪也隻好順着她的意思,随顧富波一行同去了。

     蕭大炮要玩槍,他全副武裝,打扮得像是一個狩獵家的樣子。

     大家臨走出門時,陳浩鄭重向顧富波和袁菲菲兩人關照,說: “在果園裡,到處都布有獸陷,還有達雅克族人武士的守望者,你們千萬不要到處亂跑,否則很容易出事的!” “會有危險不成?”顧富波驚愕地問。

     “嗯!相當的危險!” “多可怕的旅行!” 他們一行走出屋子之後,陳浩沒讓顧富波駕車,他自己坐到駕駛的位子上去,立刻就啟動馬達。

     顧富波和袁菲菲占了後座,真比蜜月旅行的小夫妻還要親密。

     宋琪不願意看他們那副形狀,便占了前座,蕭大炮也向前座擠。

     宋琪将他推出車外,說:“你應該坐到後面去,你和顧富波是難兄難弟,理應親密一點才對!” “這不是要我受罪嗎?”蕭大炮呐呐說,打扮着鬼臉,回首看了那對情侶一眼。

     “可以欣賞一番,以作你日後的參考!”宋琪取笑。

     “我甯願舉槍緻敬!” “你有槍在手,倒是很方便的!” “唉,再看不入目時我會自殺啦!” 袁菲菲聽不入耳,向他倆啐了一口,随即詛罵說:“你們兩位别說得太難聽行嗎?” 汽車已駛出大廈的院門,陳浩倒是小心翼翼的,他停下汽車将那扇木門帶上關好,然後再進入汽車。

     宋琪即指着繞着大廈邊緣而開的一條黃泥小道,說:“我們該由這一方面去,沿着果園的邊緣而行,整個果園都可以參觀着了!” “不行,這條道路是不通的!”陳浩回答。

     “為什麼不通,它有着汽車輪胎的痕迹,你一連兩天不就是和高麗黛行駛這條黃泥路的麼?” 陳浩臉色大變,說:“不!它隻能行駛一段路就得停下!” “那末我們就走那一段可以行駛的路!” “不!得先讓小姐同意!” 宋琪一手執住了陳浩的駕駛盤,甚為氣惱地說:“我命令你走這條路!” 陳浩恐防出事,急忙踩了刹車,呐呐說:“我不敢作主,我得請示高小姐!” “難道說,我不是你的主人嗎?”宋琪已忍耐不住,有意動武的形狀。

     “你是新姑爺……”他頗感為難的說。

     蕭大炮和顧富波絕少看見宋琪會如此光火的,覺得情形有異,兩人面面相觑詫異不疊。

     “阿琪,也許陳浩有什麼困難,你又何必太給他為難了呢?”蕭大炮替陳浩說了好話。

     “不用你管!”宋琪咆哮起來。

     陳浩的動作快,他推開車門,一溜煙,沒命地就向回頭跑。

     宋琪怒不可遏推開車門就要追趕,但是蕭大炮将他擋住了。

     “阿琪,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們何不從長計議?”蕭大炮說。

     宋琪這才知道自己失态了,一聲長歎,喃喃說:“我該如何解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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