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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猫眼石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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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菲菲無非是有企圖将顧富波挖走,不過他的心中卻有了疑惑,這個女人,絕非是這樣簡單的,很可能她心存不軌,另有圖謀,也說不定和那搜查他們房間的竊賊是串通的。

     總之,宋琪已經有了警惕,對這婦人要小心提防着。

     他們兩人,一言來一言往的,将露絲?史葛克冷落在一旁,這女孩子,擅自飲了兩杯威士忌,酒意上湧,臉孔脹得绯紅的。

     為避免這婦人的擾纏,宋琪付過酒帳,帶着露絲離開酒吧。

     “假如說,你能讓顧富波辭職的話呢,是功德無量了!”袁菲菲送他倆離開時,倚在門首說。

     宋琪點首說:“我會将這問題加以考慮的!” 這一艘豪華郵輪,形成一個小社會,可供玩樂的地方很多,是為避免旅客們感覺到是生活在船上,它有着很多的去處,商店、圖書館、電影院……應有盡有。

     若是一個愉快的蜜月旅行,它會使人感到“春宵苦短”,行程會很快的在不知不覺之中消失,然而宋琪的心情卻是兩樣,偌大的一條船,好像就沒有能使他容身之處。

     按照郵輪的規矩,在郵船開航的首夜,是由船長做主人歡宴所有的旅客,到了次晚,就是由全體旅客做主人,“羅漢請觀音”大家歡宴船長,所有的費用,是由特等船艙的旅客公攤的。

     宋琪和露絲小姐在小型的電影院内被蕭大炮找到,是時已經是午後四時了。

     電影正在放映彩色卡通片,很對露絲的胃口,到底是年齡的關系,這孩子看到樂趣處,竟笑得前俯後仰的攏不了口。

     “阿琪,整天看不見你的人,莫非是被金發女郎迷惑了?别忘記了你是在新婚蜜月,嬌妻獨守空閨是很危險的事情咧!”蕭大炮坐落在宋琪的身旁,以極其友善勸告的語氣說。

     “高麗黛不是做了船長的貴賓嗎?”宋琪反問。

     “那是在遊泳池旁!距離現在是多少時間了?” “哼,我以為她已經成為船長的‘附屬品’了!她的眼中好像根本沒有我呢!” 蕭大炮勸告說:“蜜月旅行的首天晚上,就演出‘勞燕分飛’未免太不像話了,我鄭重告訴你,别鬧孩子氣,此行的旅途并不長,第三天我們就到目的地了……” 宋琪忽想起另一樁事:“那個叫做袁菲菲的女人你可認識?” “可不就是顧富波新交的女朋友?” “她的底細你可知道?” 蕭大炮搔着頭皮,說:“據說是一個有錢的寡婦,船上邂逅,誰能搞得清楚誰的底細呢?” 蕭大炮一怔,說:“你怎的會對這個女人也注意起來了……” 宋琪說:“着實有可疑之處呢!” “她就住在戲院隔壁不遠的房間,她接觸的人,我們全了解,自從邂逅顧富波後,沒有和任何的一個男人交往過,我可以證實的!” “這樣,我們在離去時,不就正好去了解一番麼?我們最需要知道的,就是她有沒有形迹可疑之處!”宋琪說。

     “阿琪有時候也頗多疑的呢!”蕭大炮取笑說。

     果真,當他們離開電影院時,由蕭大炮帶路,來到了二等艙的一所艙房之前。

     這二等艙位的所在,并不一定比頭等艙遜色,所有的布置還是上臻的,大緻上,艙房狹小一些。

     蕭大炮擡手拍了拍門,沒有反應,他再拍第二次,同樣的沒有人回答。

     “也許是外出了,袁菲菲也是滿活躍的!”他說。

     宋琪記住了艙房的号碼,在有時間時,他打算再來拜會這位婦人一次,至少要搞清楚她的“來龍去脈”。

     蕭大炮為表現他和袁菲菲的熟絡,随手扳了門把,那扇門竟告即然洞開,沒有鎖着呢。

     “奇怪……”蕭大炮探首向門内一看,又大出乎意料之外。

     原來,那所艙房竟告空着!行李、床單、被鋪和所有的零星用物全搬空了。

     裡面收拾得幹幹淨淨,一如輪船攏岸時,因為等候着新的旅客搬進來,所以收拾得粒塵不染。

     “搬走了麼?”宋琪問,這好像是他下意識之中意料到的事情呢。

     “怪哉了!住得好好的為什麼要搬走呢?” 宋琪說:“這條船,已遠離了海岸,四下裡是汪洋大海,她能搬到哪兒去,還不是在船上麼!” “我向侍應生查問一番,就可以知道了!”蕭大炮說着,就匆匆忙忙地向侍應生的休息室過去。

     露絲跟在宋琪背後,因為她不懂華語,也搞不清楚宋琪和蕭大炮在緊張着些什麼樣的事情,側首呆在一旁,這時有點忍耐不住,便說:“你們在找什麼人?” 宋琪說:“那請我倆飲酒的婦人,搬走了……” “這又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呢?”她又問。

     “嗯,這些事情非三言兩語可以搞得清楚的,你也不必去知道!” 蕭大炮立在侍應生休息室的門前,正向着一個當值的小厮查根問柢。

     “據說,是搬到特等艙裡去了,她嫌在樓底下太寂寞!”侍應生說:“當時,因為不是我的班,直到她搬走後我才知道!” “搬到特等艙哪一号房間裡去了呢?”蕭大炮不厭其詳地問。

     “你向特等艙經理部一問,不就可以知道了麼?”侍應生回答。

     宋琪已有點等不及,他急切要回特等艙去,将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袁菲菲反正不會離開這條船的,她搬上特等艙去,不就和在樓下一樣麼?” 是夜,因為是全體乘客為主人,“羅漢宴觀音”大家歡宴船長。

     進行的方式和昨晚上完全相同,隻不過船長要穿便裝,成為大家的客人,不像第一晚那樣拘謹。

     反正在這種上流的社會裡,名堂是最多不過的,按照規矩去做,花鈔票就是了。

     天色尚未晚,一些乘特等艙的仕女們,早已經是開始打扮,管它是“雞皮鶴發”的老妪,也要打扮得“花枝招展”因為是做宴會的“主人”也。

     豪華輪船上有最上等的理發廳,美容院,整個下午裡是擠滿了做頭發的貴婦仕女,有要梳雀巢型的,有梳娃娃型的,有梳阿拉伯公主型的……也有租用假發的,形形色色,争先恐後,差不多都是事前登記了,按照号碼等候着的。

     高麗黛自然也參加了這份熱鬧,她早就坐落在美容室内了,由于艙房内曾鬧過一次竊賊,高麗黛教蕭大炮和顧富波兩人,經常輪流為她看守房間。

     宋琪把露絲?史葛克送回她自己的艙房裡去後,回房,隻見顧富波大模大樣地躺在他的睡床上,正在打電話呢。

     他持着聽筒娓娓而談,也不知道和他說電話的究竟是何人。

     據宋琪的猜想,可能就是那個神秘的寡婦袁菲菲。

     他倆真像戀愛着似的。

     宋琪進室,顧富波并無顧忌,他坐起身來,還和聽筒親嘴呢,然後才将電話挂掉。

     “和什麼人說話?還是那個袁菲菲麼?”宋琪問。

     “奇怪,你怎麼知道的?”顧富波大感詫異。

     “袁菲菲已經搬了家,你可知道?” “當然知道,她搬到這裡的隔壁房了,她需要平等地位,不再做二等客!”顧富波說。

     “在隔壁房間裡,你們還要打電話麼?不覺得太熱絡了嗎?” “這隻怪高小姐命我守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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