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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第十五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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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吹得更猛了。

    我關上門時,塵土從打碎的玻璃窗和下面的破洞裡吹進來。

    我急切得很,卻隻能慢慢地往裡挪。

    路過廚房裡的餐桌時,我做過建築師的經驗提醒了我,左邊的拱門是廚房的唯一一個入口。

    這講不通。

     正前方還應該有一個門,會更容易走向通到二樓的樓梯。

    底層的房間被設計得從二樓下來之後得繞過前廳,走過房子另一邊的那些房間,最後才能到廚房。

    沃倫夫人那麼大年紀了,不會受得了這麼麻煩的。

    正前方的這堵牆沒什麼用,那兒安一個門很容易而且很合适。

    那為什麼沒安呢?可能那兒曾經有一扇門,我想。

    我走近一點細看,注意到我前面的牆頂端的吊頂圖案和我左邊的牆有些細微的差别,是相反的。

    前面牆的白色塗料看上去也比左邊的更亮堂點,灰泥的手感也更光滑些。

    有人在通道上加了一堵牆,堵上了從前廳進來的路。

     是派蒂幹的嗎?為什麼?即使對一個年輕人來說,繞着路進廚房也挺麻煩的。

    他為什麼故意找這個麻煩呢?我能想到的唯一一個答案是派蒂想使入侵者繞很長的路才能穿過房子,他在道上設置了别的陷阱。

     當然,廚房沒有通向地下室的門。

    地下室的進口一定在前廳,而入侵者要想到那兒,必須得走過其他那些房間。

     風聲呼嘯,我的眼睛從拱門看過去,盯着我左邊的房間。

    我看見有一把笤帚靠在冰箱上,便拿起它伸過拱門晃了晃,上下左右的擺動了幾下,确定一下有沒有别的連接到武器上的機關了(例如光波)。

     什麼也沒有。

     我把笤帚硬硬的一頭按在拱門下的一塊地毯上。

     地闆很堅固。

    我進了餐廳,察看着長桌子、椅子和邊櫃,沒有什麼有陷阱的明顯的迹象。

    我走向另一個拱門,通過它我能看到可能被沃倫夫人稱為會客廳的房間,裡面有幾把帶襯墊的舊椅子和一個沙發。

     我檢查了另一部分地毯,向前面的房間走去。

     咔嚓!是地闆發出的聲音。

    我的五髒六腑一下子懸了起來。

    我突然向前一趴,急遽掉了下去,活闆門的邊兒使勁擠着我的胸口。

    手槍從笤帚從我的手裡飛了出去,我抓着木地闆,手一個勁兒地打滑,我用手指鈎着地闆邊兒,懸在那兒。

    我狂亂盯着地下室露出來的一部分,在我下面的一個木頭案子上有很多刀尖伸出來,每個方向都伸出來四寸,隻要你掉到上面就一定會受傷。

    懸挂着的地毯的一頭系在地闆上,使它不會掉下去蓋在刀尖上,那樣刀尖就肯定會刺穿我了。

    如果我沒能死得很快,也得因失血過多而死。

     我努力把自己往上拉的時候把胳膊弄得很疼。

    我檢查過地闆啊!該死的,我怎麼那麼蠢?一定得有一定的重量壓上去活闆門才能開。

    派蒂走過拱門時必須得跨過去。

    我又使了一把勁兒,設法把胳膊肘搭在活闆門的邊兒上,慢慢地挪進了會客廳。

    我躺在地闆上,做了幾次深呼吸,努力使自己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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