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的。
你如果經常坐車就知道,老價錢。
"同時,他也從倒車鏡裡看到一輛警車正閃着警燈在後面追。
楊建清吃了一驚,莫非這位乘客是一個逃犯?接着,他們聽到了隐隐傳來的警笛聲。
桑塔納顯然不是三菱越野的對手,金明峽的臉都白了,他已經陷入了絕境。
錢已經不重要了,楊建清說:"你快點想轍吧,這車早晚要被警車攆上。
"
金明峽手裡攥着那支錄音筆,手心已經出了汗。
他忽然想起一部電影裡,有個英國間諜,在被人追殺中急中生智把筆記本塞進了一個郵筒裡。
可眼前沒有郵筒,他也不是間諜,情急之下隻好把錄音筆塞進了出租車坐墊的夾縫裡。
他苦笑了一下:"停車吧。
沒你的事,快走!"車還沒有停穩,他便下了車,撒腿朝路邊的麥田裡飛跑。
三菱警車此時已趕到,從車上跳下來的人追将上去,把金明峽按倒了,反剪雙臂架上了警車。
楊建清一看這陣勢,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加大油門飛快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警車一路呼嘯,金明峽被帶到了縣公安局的一個房間裡。
他身上的所有物品已經被檢查了一遍,全都放在桌子上:一疊大約有兩三千元的現鈔,一張牡丹卡,一個身份證,一部手機,一包玉溪牌香煙,一個一次性打火機,一疊餐巾紙。
他已經意識到他們是在找什麼,心裡有一絲的得意,而最絕妙的是他竟然靈機一動把包塞給了那個記者,以假亂真地轉移了敵人的視線。
他開始不停地抗議,質問,你們是什麼人?要幹什麼?為什麼抓我?但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
前去抓他的是4個人,與金明峽并不陌生,可是此時始終沒有對他說一句話。
這是一間供兩個人使用的辦公室,辦公桌上有一部内線電話,辦公用品等。
金明峽無法判斷這是公安局的哪個部門。
在片刻的安靜之後,他試探性地伸手拿過了自己的煙,點了一支,抽着。
那兩個人沒有制止他。
接着,他又伸手去拿他的手機。
"不準打電話!"
金明峽大怒:"你們是什麼人?我犯了什麼法?找你們張國強局長來!"他像一頭困獸,在辦公室來回走動着,叫嚷着。
然而無論他說什麼,看守他的兩個人一直沒有接他的腔。
僵持了幾分鐘後,魏金池政委和另外的兩個人進來了。
當着金明峽的面,魏金池把他的手下訓了一通:"你們怎麼能對金總這麼不禮貌,嗯?"
金明峽氣憤道:"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魏金池伸出雙手做了個讓他息怒的動作,說:"是這樣,我們接到舉報,說你私藏爆炸物品。
但在我們看來,這僅僅是嫌疑。
我和張局長去找牛書記就是為這事,專門去向牛書記彙報的,因為你是名人嘛。
牛書記也是這麼指示的,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内,能關照盡量關照。
所以,我們希望,你多配合、支持我們的工作。
我看這樣吧,這些私人物品呢,我們先替你保管着——對了,金總的包呢?"
金明峽冷笑了一下。
"金總,我們得對你的私人物品負責。
我們在賓館碰面時你好像是帶着一個皮包的。
"魏金池以提示的口吻再次問道。
"我的包不用你們負責,你們也負不了責。
"
魏金池說:"我們依法辦事,我希望我們之間不要産生敵意。
這樣吧,先讓我們的民警安排你到我們局食堂吃個飯——交代食堂多炒幾個菜,别委屈了金總。
"
說完,他站起來,金明峽還想說什麼,他裝作沒看見,說了聲"劉軍,你跟我來一下",轉身走了。
回到辦公室,魏金池已經是焦頭爛額,人抓住了,包卻不見了!魏金池劈頭就問跟着進來的劉軍道:"劉軍,你再想一想,到底看清沒有他把包給誰了?會不會留在出租車上了?"
劉軍說:"我們追金明峽出來的時候,好像看到他從飯館出來,把包給了門口的一個人,那人有點面熟,也好像帶着一個包,但一時想不起他是誰。
"
"縣城就這麼大個地方,你怎麼會不認識?"
"……"
"你能不能肯定,包不在出租車上。
"
"也許,我沒看清……"
魏金池從桌子上拿過一包煙,一人一支點着,問道:"這個情況,你還對誰說過?他們三個知不知道?"
"因為沒抓住人之前,我不可能确定這個包的存在和重要性,再說一直很緊張,我也就沒來得及說。
不過,我看見的時候,好像包已經在那個人手上了。
"
"好。
我告訴你,這件事非常重要,你要絕對保密。
"
"是。
&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