築越多,就對帕巴拉神廟越是期待,在他的一位好友寫的回憶錄中記載‘我詢問福馬,他已經獲得了幾輩子也無法揮霍掉的财富,為什麼還是愁眉不展,整天要去那個随時都可能送命的地方。
福馬總是搖頭歎息,反複念叨着,我沒有找到,我還差一些線索,我沒有找到它。
我現在所做的,不過是帶回了海灘上的沙粒,而珍珠,依舊掩藏在裡面’根據我們的資料,福馬因該是一八六幾年才死在西藏雪山中的,而那一次,他是帶着地圖去尋找的。
”
卓木強巴急切道:“那那張地圖,後來是怎麼落到了英國人手裡的?”
呂競男微微點頭道:“原本,福馬因該把這個秘密永遠的埋葬在西藏,可是,在1914年,英國人麥克馬洪代表英政府給印度和當時西藏劃定了一條分界線,在勘測這條線路的時候,他們無意中竟然發現了本該被冰雪掩埋的福馬的帳篷和屍體。
至于他們從福馬的遺骸中究竟得到了些什麼,我們也不能知道。
後來的事情就比較複雜了,據傳說當時确實發現了地圖,并被英國政府當作最高機密保存起來,但是不久,一戰爆發,那張神秘的地圖也随之消失,聽說當時地圖的保存者憑記憶描繪了那張圖,而英國人根據那張回憶的地圖判斷,所謂的帕巴拉神廟,似乎因該在喜瑪拉雅山脈的最高峰,珠穆朗瑪峰附近。
從1921年到1938年,英國人獨立組織了7次對珠峰的探險,但是沒有獲得任何線索。
直到1938年,據說那張原圖落在了納粹黨衛軍的手裡,雖然說這件事情也沒有了任何的證據,但是1938年和1943,希特勒兩次下令,他的最佳助手希姆萊親自組建了兩隻探險隊深入西藏,這卻是不争的事實。
至于他們究竟是尋找日爾曼民族的祖先還是别的什麼目的,就不是我們所能知道的了。
後來發生的事情,或許你們都知道一點了,二戰最後的柏林之戰,本來因該是計劃周詳的圍殲戰,可是美軍和俄軍都冒死朝城内進發,并最終将柏林一分為二,其實他們真正的目的,好像也是為了那張地圖而來,而我們得到的消息是,他們在争奪德國一位原子彈研發科學家哈恩的時候,無意中聽到了有關地圖的消息,至于到底是什麼消息,我們并不知道,但是就是那條消息,讓同盟國的關系出現了直接的利益沖突,然後蘇聯,美國,都争先恐後的朝中國西藏趕來,直到現在,也沒有停下他們的腳步。
不過迄今為止,好像還沒有人能破譯地圖上的信息,據說,那是一張永遠也讓人看不懂的地圖。
”
卓木強巴靜靜聽完,和早先方新教授所調查的内容相似,隻是更為詳細一些,呂競男又道:“好了,你想知道的,我都已經告訴你了,現在可以去做你該做的事了吧。
”
卓木強巴走出辦公室,方新教授道:“嗯,這個沒什麼别的事,我也先出去了。
”呂競男點頭。
方新教授剛一離開,呂競男和亞拉法師的神情就發生了變化,呂競男手貼褲邊,筆直站立,微低着頭道:“我這樣處理好嗎?大人。
”
亞拉法師慈目道:“也隻好這樣了,不過,他已經知道莫金的事了?唉……關于莫金的資料,你不因該這樣早透露給他們的。
雖然在名字上做了塗抹,但是稍微知情的人馬上就會想到是莫金,如果讓他知道了我們在調查他,以後要接近他就很難了。
”
呂競男垂頭道:“是。
強巴他突然間好像知道了不少事情,實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
亞拉法師道:“嗯,透過事情的重重迷霧,能直接看到本質,抓住事情最關鍵的點,與平時遲緩的表現完全不符合,這才是真正的大智若愚。
不過強巴少爺對整件事情依然毫不知情,就讓他保持現狀吧,讓他依然以找獒為目的,這樣,對我們,對他,都會有好處。
”亞拉法師心道:“強巴少爺,這就是你的宿命呢,逃也逃不掉……”
呂競男暗道:“愚肯定是愚了,不過怎麼看也不像是大智若愚吧。
”半晌又問道:“您看,莫金會不會是屬于那一夥人?”
亞拉法師道:“不知道,這次整個行程,我都沒有感覺到他們的存在,或許他根本就沒有去白城,這次提前離開中國隻是一個巧合。
”
呂競男道:“不知道大人對這次行程怎麼看?”
亞拉法師道:“消息來源是準确的,隻是我們去晚了一步,讓别人捷足先登了。
因該是在七年前就已經盜取了阿赫地宮裡的東西。
”
呂競男皺起眉頭道:“如果是真的,那麼他們手中至少已經掌握了地圖和光照下的城堡兩樣東西,可是,為什麼他們遲遲沒有行動呢?”
亞拉法師道:“不知道,或許是還沒有破解光照下的城堡裡所隐含的信息吧,反正地圖裡的信息他們是沒能破譯。
”法師也露出了凝重的神色,喃喃道:“如果莽林裡那個人所說的是真的,那麼他們因該是一個十三人組成的小組,在去阿赫地宮前已經死了四個,加上他一共是五個,因該還剩下八個人,在那地宮中不可能一個人都不死,那麼他們到底還剩下多少人?如果莫金是他們中的一個,那其餘的人又在哪裡?”最後,法師歎息道:“這個團夥太可怕了,在帕巴拉神廟的尋找之路上,他們已經領先我們了,這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我們沒有時間了啊!”
呂競男左手按住右肩,深深的鞠了一躬道:“放心吧,大人,我們會竭盡全力趕在他們前面的,神廟的光芒永遠照耀着我們,它是不會殒落的。
在智慧之神的指引下,我們必将得到光明。
”
亞拉法師道:“對了,聽說你最後救出的三個人,裡面有一個白頭發的。
”
[密修]
呂競男道:“是的,肖恩,是一個英國人。
”
亞拉法師道:“你怎麼看這個人?”
呂競男思索道:“我看見他的時候,感覺就像一個落拓的流浪者,給我的印象是,生活悠閑慵懶的英國紳士,不知天高地厚參加自費旅行團到原始叢林去冒險。
”
亞拉法師道:“不,你錯了,我聽強巴少爺說起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