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有何感想?”
“那是寡婦的幸運!”仇奕森說。
“她和葉小菁五時舉行婚禮,六時酒宴,八時舞會,十二時入洞房,明天早上就雙宿雙飛乘飛機到菲律賓去渡蜜月……”
仇奕森冷看龍坤山的臉色,裝着毫不介意地,格格一笑,故意打趣說:“菲律賓太熱,渡蜜月不太适宜。
”
龍坤山說:“我現在和你交換條件,你認為怎樣?”
“怎樣交換法?”仇奕森說。
“為了表現你我的友誼,我派人替你把葉小菁綁架到這裡來,阻止他們的婚禮進行,讓你有充份的時間和章寡婦清結冤仇,交換條件,就是請你把藏錢的地方供出來!”
“不必……我和章寡婦的仇恨于葉小菁無幹!”仇奕森的表情已經有點不安。
“再不然,我派人到禮堂上,等婚禮進行的時候,行刺新郎,當章寡婦的面前把葉小菁打死……”
“那葉小菁可就太無辜了!…….”
“我們主要的是實踐你的一句話!”龍坤山狡猾地說。
“什麼?”仇奕森的額上已在冒汗。
“斷絕章寡婦一切心愛的人,讓她一輩子做寡婦!”
“混帳,我姓仇的是頂天立地的漢子,從來就不枉殺無辜生靈……”
龍坤山馬上岔斷他的話說:“但是我們已經決定要這樣做!”說完,就裝腔作勢指揮丁大牛說:“你馬上吩咐所有的弟兄,務必要在日間布置好,在婚禮堂上将葉小菁亂槍打死!”
“我反對你們這種行為……”仇奕森忿怒吼叫。
龍坤山便赫然狂笑:“當然啦!仇老弟,你當然反對啦!因為葉小菁是你的親生骨肉,是你的兒子呀!哈!”
仇奕森頓時臉色大變,兩眼露出紅光,額上青筋暴跳,他的忿怒無可抑制,像受創痛而瘋狂的野獸,拼命掙紮,強沖着站了起來,貫注了全身的力量到兩隻被綁縛在椅子上的手臂。
使勁掙紮,頓時“格拉拉”一陣暴響,繩子倒沒有斷,椅子靠背的栅杆可被他蹦碎了,兩隻腳被繩子拴在椅腳上,他不管一切就向龍坤山沖去。
龍坤山大驚失色,仇奕森的腦袋撞來,慌忙閃身向後退避,仇奕森的沖勢過猛,而且手腳均被繩子縛着,失去靈活,一沖撲空之下,便踉跄摔到地上,龍坤山便趁勢跳躍到火堆之前,拔起一條燒得赤紅的鐵鈎,高揚起吼叫說:
“仇奕森,你不想活了!”
丁大牛也同時趕過去,伸張兩條鐵腕将仇奕森死命按在地上。
仇奕森仍要掙紮,耐不住丁大牛孔武有力,況且他的雙手仍被繩子拴着,腳上還縛有半截破碎的椅子,手腳失去自由的時間過長,顯得有點麻木酸軟,隻掙紮了幾下,便被丁大牛制服了。
龍坤山捏着鐵鈎,耀武揚威行了上來,以鐵鈎在仇奕森面前幌了一幌說:“姓仇的,怎麼樣?想不到你還有這樣地兒女情長呢,殺死你的兒子你心痛吧!要不然,我們還可以把你的兒子請來,讓你們父子兩人分嘗火鈎的滋味!”
仇奕森怒不可當,吼叫說:“好吧!獨眼龍,算我栽在你的手裡了!讓我坐起來,我們好說話!”
“大丈夫說話要算話!”龍坤山說。
“當然!人生于世,光着屁股來,光着屁股走。
錢乃身外之物,死了也不能帶到棺材裡,送給你們又怎樣?”
“不錯,算你還識時務!”龍坤山便命丁大牛松開手腳,讓仇奕森坐起。
丁大牛恐防仇奕森有詐,再次用繩索将仇奕森的手腳重新縛得緊緊的,絲毫不能動彈,然後又捏了一條火鈎在旁邊照顧着。
“那末說罷!錢财藏在什麼地方?”龍坤山說。
“人為财死,鳥為食亡,隻要你們不怕死,我帶領你們去拿就是了!”仇奕森毅然說。
“讓我先喝杯水解解口渴怎樣?”
丁大牛聽說仇奕森肯招,問題隻要先讨一杯水解渴,便慌忙用破碗盛來半碗涼水,剛要遞給仇奕森,卻被龍坤山一腳踢開。
“我問錢财藏在什麼地方?”龍坤山咆哮。
“你們先去預備汽車,通行證,鋤頭用物!”仇奕森說。
“錢财不埋在賭城呢!獨眼龍!要出岐關關閘,進共産黨的區域!”
龍坤山聽說要進匪區,以為仇奕森有意欺詐,勃然大怒,揚起火鈎高聲吼喝說:“你想把我們送進虎口,誘惑我們同歸于盡麼?”
忽然,窗外又有急促掌聲,趙老大又施發暗号,制止了龍坤山用武。
龍坤山趕出室外,沖着趙老大忿然說道:
“老煙蟲!仇小子真他媽的,他想騙我們出關閘,送到共産黨手裡弄個同歸于盡……”
“不!”趙老大說。
“仇奕森從前做黑市買賣,倒是常常在關閘外面分贓的,他在石岐公路附近置有田産,在很久以前,他有一個老夥伴,好像是姓陳的,在一次走私事件和偵緝隊發生遭遇戰,着了一槍,損失了一條腿,變成殘廢,仇奕森便把這些田産完全贈送給他養老,順便還替他起了一間祠堂,以後便利用這祠堂,做他們的分贓聚集地。
他把錢财埋在那裡是很可能性的,你再去問問他,假如他說是‘陳家祠’,那就不會錯了!”
“可别忘記了挖墳案我們上了一個大當!”龍坤山仍不肯相信。
“那麼他把我們帶出關閘外有什麼用意呢?”趙老大問。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