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團難解的謎一樣高深莫測,行蹤不定。
而今天下午,恰巧孫藝珍在辦公室,安思源告訴她,他的一位朋友很想見她,孫藝珍看在他的面子上,才同意見一下對方。
安思源把黎姿帶到孫藝珍的辦公室,然後向孫藝珍介紹道:“珍姐,這是市局的黎姿。
她有些事情想找你聊一聊。
”
“哦,你好,請坐。
”孫藝珍淡淡地說道。
服務員很快端上來一杯剛沏好的上等碧螺春茶,安思源微笑着說道:“呃,我還有些事情要去處理一下,你們慢慢聊吧。
”
孫藝珍目送着安思源不疾不徐地走了出去,這才望着黎姿,緩緩地問道:“黎警官,不知你找我有什麼事?”
“哦,是這樣的。
聽說你跟安然和江海萍這兩個人都認識,而他們兩人卻都于前幾天被害,我想了解一下你在與他們兩人交往中,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情況?”黎姿開門見山地說道。
孫藝珍對于黎姿的問題,絲毫也不感覺意外:“安然跟我認識多年,他的為人我十分了解。
一生愛書成癡,愛文成狂,他把自己所有的時間和精力都放到文學創作上,寫了不少優秀的作品。
這讓他擁有了不少讀者和鐵杆粉絲,也成為文學圈數一數二的大牌作家。
可是,他為人太高調了,難免會遭人忌恨。
以前,我就曾經提醒過他,還是低調一些好,但他卻不聽。
前些天,我替他批命時,發現他今年的運程乃大兇,于是,我告訴他一定要小心行事,以免沾惹禍端。
誰料,還真被我批中了。
不久,他便遭人殺害,唉,這也是他不聽勸的結果啊!”
“你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黎姿不動聲色地問道。
孫藝珍想了想說道:“大概是七八年前吧,那時,我曾在一家網站上發了一些該年的星座運程。
他看後,大呼很準,便和我聯系上了。
後來,也就慢慢地認識了。
”
“那江海萍呢?”黎姿試探着問道。
孫藝珍十分惋惜地說道:“江海萍隻是我的一名客人,她工作不順、心情不好時,便會來找我替她預測明日的吉兇。
她生前,有一次替她批命時,我就曾經告訴過她,三十六歲這一年,是她的大劫,如果她躲不過去的話,這一輩子也就完了。
當時,她很着急地問我該怎麼辦才好,我就告誡她,晚上最好不要一個人單獨出去,尤其是不要接近代表她星座的物件或地方。
可是,她再怎麼小心,還是毀在了這點上。
”
“為什麼她不能接近代表她星座的物件或地方?”黎姿滿臉疑惑地問道。
孫藝珍解釋道:“江海萍是雙魚座,她曾在自己的身上刻了一個雙魚刺青,那是标志着她生命的生死刺青。
她今年犯大兇,一旦她的生命遭遇不測,肯定和雙魚類的物件或地方有關,這也是我為什麼不讓她接近雙魚類的物件或地方的原因。
”
“真的有那麼準嗎?”黎姿有些不相信。
孫藝珍漫不經心地說道:“準不準我不敢說,但我的眼光從來沒錯過。
”
“安然和江海萍的死或許不是偶然,你能預測出他們的死與誰有關嗎?”黎姿對眼前的孫藝珍,不禁滿心好奇。
孫藝珍一字一頓地說出了兩個字:“星座。
”
“星座?你為什麼這樣說?”黎姿微蹙着眉問道。
孫藝珍極其淡定地說道:“我隻是根據卦象來預測的,準與不準還要看下面怎麼發展。
”
“你還知道什麼?”黎姿追問道。
“其他的我并不了解,辦案是你們警察的事,更多的破案線索還需要你們警察去調查。
”孫藝珍說到這裡,已然有了送客的意思。
黎姿也沒再逗留下去,與孫藝珍告辭後,便一個人慢慢地走出了12星座俱樂部。
走在川流不息的馬路上,她望着陽光下來來往往的行人,心中忽然感慨萬分。
活着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情啊!可是,為什麼偏偏在這燦爛的陽光下,會有那麼多罪惡的事發生呢?下一步該如何走?迷茫之際,黎姿心底卻默默地湧出了一絲自信。